门关上,宁垚冰清淡的眼波晃了晃,这才转过身。
只见缀在奶包上的乳尖溢出些乳白色的奶液,此时一滴奶水直接皮肤顺着流下,隐没在小腹处。
单冶怜惜地用手抚摸着被主人暴力蹂躏的一对奶子:“垚冰怎么这么粗暴。”
离开了的单柏兼也不好受,他后知后觉自己冒犯到了宁垚冰,一时间懊恼至极。
宁垚冰的身体受了刺激狠狠抖了一下,他回过神,猛地推开单柏兼,然后转过身低低说道:“柏兼,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宁垚冰的奶子小,奶液也不多,单冶没多久就吸干净了,在乳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又换了另一边。
宁垚冰神色难堪,抽了两张纸把胸口的奶液擦干净,然后穿好衣服,眼不见为净。
垚冰是……溢奶了吗?
宁垚冰闭着眼睛,难以抑制地轻轻抖着身子。
一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湿了。
单冶愣了一下,居然没感觉生气,只是有些好笑,生出了些自己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觉。
宁垚冰咬牙,他的奶子小,根本不需要捧着,单冶是故意的。
主人漂亮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对待娇嫩的奶子,只是等到雪白乳肉被揉得发红,印上了鲜红的指印,也没有用,除了满到溢出来的一些奶液,根本没办法把里面的奶水揉出来。
但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回味咂摸着舌尖上残留的一丝甜意,一张俊脸红红的。
被单冶绑架那天奶子和批穴被抹上的药都起了效,宁垚冰时不时就会涨奶,需要把奶子揉开了让人吸奶,他只能找单冶,这么被弄了几回,原本两个粉嫩清纯的奶尖尖都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了。
“唔……”低柔喘息的声音溢出喉咙,宁垚冰大口喘着气,闭上眼睛,舒服地差点叫出声。
他仅剩的自尊,还不允许他在曾经的恋人面前展露这副因药物而愈发淫乱的身体。
之后的一个月,像是在给宁垚冰一个充分的缓冲时间,单冶除了总喜欢做一些亲密的性边缘行为,倒是没有再插入他。
犹豫了半晌,宁垚冰还是捱不住涨奶的折磨,用手将白腻乳肉往上推,他捧着自己的小奶子,胸口挺起,期望将奶头送进单冶的嘴里。
这对奶子宁垚冰自己触碰的时候身体没什么反应,一被其他人稍微碰碰就敏感得不行。
喉头紧了紧,单柏兼受了蛊惑般,鬼使神差地缓缓凑上去,隔着被晕湿的布料,将唇瓣贴在那硬挺又可怜可爱的乳尖上。
宁垚冰对单冶依旧冷淡,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随时处于单冶的掌控下,所以晚上单冶在床上亲他摸他和强迫腿交的时候,即使再不愿意再恶心,宁垚冰也不会态度强硬地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人玩了。
宁垚冰靠坐在单冶的怀里,单薄的衬衣脱下来一半,解开的衣服松松垮垮堆在臂弯。
还有敏感到被随便碰
他看到宁垚冰的状况,也不觉得意外,带着笑意蹲下来问道:“垚冰,今天在家乖不乖?”
宁垚冰想等胀痛自己缓解,可等了许久,胀痛却越来越严重,他躺在床上忍受着这种煎熬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解开衣服,给自己揉起奶。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单冶从外面走进来。
乳尖被唇舌隔着布料触碰的感觉似乎还在,宁垚冰走到卫生间,蹙眉面对着镜子解开自己的衬衣。
单冶笑了一声,不负他的期望,垂首叼住一边的奶子,用力吮吸起来,乳白香甜的奶液一下被吸进嘴里。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是之前的女仆小元,女孩甜美活泼的声音响起:“夫人,您要用晚餐吗?”
宁垚冰的主动示弱,很少见不是吗?
胀痛感随着奶水被吸光后终于消失,宁垚冰松了口气,推开单冶的头,奶子上的唾液都来不及擦,一刻也忍不了去到浴室洗澡。
宁垚冰直起身,深深喘了两口气,他回道:“谢谢你,我不饿。”
偶尔单柏兼在单冶不在的时间里来找宁垚冰说话,只要行为不过火,没越界,单冶也愿意当不知道,暂时容忍。
单冶缓缓勾起唇角。
他们就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里。
宁垚冰的手紧紧抓住单冶的袖口,水光莹润的眸子盯着他,语气带着些脆弱:“单冶,帮我。”
简直像一个哺乳期的雌性。
“自己用手把奶子捧着。”单冶声音淡淡,命令道。
单柏兼晃了一下神,呆愣地哦哦应了两声,同手同脚走出去了。
紧接着猩红的舌尖探出来,碰了下敏感的乳尖。
宁垚冰失力躺回床上,发根微微汗湿,脸色潮红,唇色却透着苍白。
单柏兼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画面,一具充满欲色的被任意弯折的柔软身体,两枚摇晃着喷出奶水的小巧奶子……
“好的。”没发觉宁垚冰的声音有些奇怪,小元应了,平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