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去哪了,给她打电话没有接”。
擦了半晌,手上的油也擦不掉,他不耐烦的瞟了一眼放包子的塑料袋。
“昨天雨下的太大了,就没让姐姐回去,在折叠床上睡得,”孟从南不经意流露出难堪,让人琢磨到当时的糟糕情况,孟昌平也知道昨天下的雨有多大,“现在她去楼下拿单子了,应该快回来了”,明亮的眼睛看了一眼门口。
昨天加完班回来就直接睡了,早上才发现孟娆没在家,电话打不通只好到医院来看看。
孟昌平这才注意到床边的折叠床,已经被收起来了,靠在墙上。他看了看手腕的表,快八点了,公司在另一个方向,他不一定能在八点半之前到达。
”嗯,及时看手机,小心点手臂,估计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他语气不算很亲切,好像还在责怪没有打通的电话。“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孟昌平将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朝门口走,在他走出门的那一刻听见了孟从南的回应,“好的,爸爸,注意安全”,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去。
孟从南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背影,沾了泥的皮鞋一下一下的落在地板上,没有留下脚印。他开始好奇,如果父亲知道那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是愤怒、羞愧,还是冷漠纵容。
在那双鞋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孟从南笑了起来,没有温度,像是冷眼旁观,“好的爸爸,注意安全”。
门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孟从南的笑容消失了。
门再次被孟娆打开,她别扭着走了进来,腿内侧火辣辣的疼,阴唇变的红肿,蹭到内裤就会流出水来。
“姐姐还疼吗?这有药膏,是涂在里面的。”孟从南抬起手将药膏递给孟娆,琥珀色的瞳仁充满了柔情,长长的睫毛温顺的垂着,唇色有些苍白但是很水润,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样子。
孟娆难以启齿的咬住唇,下面却是酸胀发痛,但是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孟从南,早上好不容易借着拿药的借口出去一会。
“不用了,没有很不舒服,”声音略微沙哑,孟娆摆摆手,将头低了下去,看着床脚。孟娆不敢看他,总是想起昨天,暴雨的夜晚。
孟从南看出她撒谎,明明早上他摸的时候还在肿,软软热热的被包在掌心里。他没有收敛,最近都没做过,一晚上他射了好几次。
“姐,如果不好好涂药的话,恢复的很慢,会感染的”孟从南说的认真,像只是在读课本上严谨的语句。
“我自己涂就好”孟娆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去接那管绿色药膏。手指不小心碰到孟从南的手背,她快速缩回手。指尖隐隐发热,心里有微妙的电流通过,她的眼神躲闪,怕孟从南发现什么异样。
“不行,你的手够不到,处理不好,要生病的。”孟从南严肃的样子倒像是哥哥,他掀开被子走到孟娆面前。
孟从南很高,站孟娆面前是有压迫感的,就算穿着病号服也并不虚弱,他垂眸看着孟娆柔软的发丝,连发旋都觉得可爱。
右手打了石膏,骨感苍白的手指放松的垂着,手背缠上纱布,青色的血管延伸到指尖。
肩膀被孟从南抓住了,孟娆缓缓的抬起头,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眼窝里狭长的眼睛。孟娆不确定是不是怜悯,是眉头皱起的怜惜。
指尖顺着脊背滑下去,好像有魔力,孟娆绷紧后背,瞳孔震颤,眼眸垂下触及到灼眼的石膏,她攥紧了衣角。
“小南,我们不能这样”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字音都听不清,她没有底气,被欺负了也只和孟从南商量。
“什么?听不清”孟从南疑惑的歪头,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腰,挑逗意味明显。
“我们是亲姐弟”孟娆小声的说。
“只是给姐姐上药,除了我,难道还有人更合适吗?”孟从南忽的笑起来,耀眼的夺人视线,像是雨后的天空一般澄净。
确实没有更合适的人了,孟娆怎么可能找别人,她比他更想隐瞒。
孟娆脸颊发烫,点头嗯了一声。
厕所里,白玉似的手指勾着内裤边,慢慢往下褪,指尖按在白腿上,因为用了泛红,红润的像是咬紧的下唇,软肉按起弧度。孟从南没想过还有人脱衣服都这么好看,他咽了口水,紧绷的裤子勒的难受。
手指乖顺的放到大腿上,她不安的看着孟从南,羞愧的夹着腿,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些水渍。
孟从南敏锐的捕捉到内裤的水痕,居高临下看着孟娆。她笼罩在孟从南的阴影里,看不见灯光。
他蹲了下来,仔细打量着中间的肉缝,孟娆下体很干净,近乎无毛,但此刻周边发红,一眼就看得见立起的阴蒂,上面带着水光。
孟娆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越发羞耻,她受不了孟从南专注的神情,她只在孟从南做题时看到过。
“要不我自己来”孟娆有些难为情,左腿微微抬起挡住了中间的淫靡风光,脚勾住另一只小腿,发粉的脚趾紧张的蜷起。
药膏被孟从南挤到指尖,他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