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对她来说,像是冬天的雪花落在脸上悄悄融化,流下一阵凉意。
涂在穴口深处的药物早就化为一滩春水留了出来,内壁吸收药物之后收缩的频率更快了,空虚的只能流出夹着几片薄薄的玫瑰花,穴口一张一合,漏出里面深红的媚肉。
腰肢被圣诞套装勒的更细,盈盈一握,比展开的巴掌大不了多少。双乳也跟着晃起来,被衣服挤出深深的沟壑,脆弱的脖颈被红丝绒缠绕着,她本身就白,在红色的衬托下,皮肤显的更加粉嫩了,像是一朵绽开的粉玫瑰。
泪水从湿润的眼罩溢出,脸红的像是一盘打翻的胭脂,几缕发丝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情动显得几分狼狈,不知是口水还是催生出的汗。
饱满的唇含着黑色的口球,说不出话,只能哼哼唧唧的带着几分哭腔,原本暗色的口球也泛着水光。小巧挺翘的鼻尖也泛着可爱的红,让人想要怜惜。
身体深处的空虚被无限放大,好像什么东西在皮下啃食着自己,混杂着药物的淫水冲淋着宫壁,让药物渗透进每一层肉褶。
冰凉的手抚摸着孟娆的脸,指腹轻轻的好像在感受滚烫的肌肤纹理,手指变得湿漉漉的。
因为视觉的确实,其他感官变得非常敏感,滚烫的身体更敏锐的捕捉到面颊上的凉意,孟娆主动朝他掌心蹭祈求安慰。
像是小巷子里面的猫猫,在他们喂猫粮时轻轻蹭着,光滑柔顺的触感,甚至能感受到皮下血和肉。
可惜孟从南看不到孟娆的眼,上挑的眼尾一定更加妩媚,又可怜。只能留出泪水。
“呜呜”
说不出话,只能重重喘着哭。
他摘下了孟娆的口球,口水让粉唇都变得水润了,周围红红的,好像肿了,显得更加可口。
“进来插进来”
被捆住的手臂也在挣扎着晃动,她手臂很纤细,感觉一折就断了,手腕被绑住,手指动了动,紧紧抓住剩下的绳子。
“好不好小南好痒小穴好难受插一插”孟娆下巴抬起来,薄薄的皮肤下能看出青色的血管。
“用什么插,插进哪里,姐姐不说清楚?”孟从南低声诱哄,让她一步一步说出来。
“插进小穴”孟娆忍的抽噎了,最后一个字实在说不清,身体跟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像是水波涟漪。
胸腔被勒的难受,每一次呼气都被扼制住,出现的缺氧的眩晕,大脑里晕的模糊,然后又被身体的热催醒,孟娆好像被情欲淹没,然后被溺死。
“啊好深呃”
花瓣被顶到深处,粗长的阴茎狠狠的贯穿了穴道,里面的淫水一进去几乎就被挤了出来,喷溅在白嫩的大腿。
孟从南一插进去就忍不住顶撞着花心,没有,他想撞烂,肆意顶弄,让着紧致的穴口变的松些,只能缩着媚肉流水。
白玉似的脖颈昂着,微弱的颤抖,都让孟从南兴奋的眼尾发红,他也好像吃了药一样,只想着尽兴的交合。
双腿被孟从南分的大开,还不及适应就大开大合的操了进去,狰狞的阴茎在脆弱的穴口肆意进出,缓慢的抽出来,让内壁感受着阴茎凸起的沟壑,然后在狠狠的插进去,捣到最深处。
思维被快感冲击着,大脑一片空白,孟娆好像愣住,只是吐着小舌急促的喘息。
穴里的花瓣被泡的发胀,然后被撞的捣出了汁,粉红汁水被带了出来,掺杂着破碎的花瓣,好像孟娆、证书。
她有些失落,她生来就是失败者,永远不会让任何人满意,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好像又输了,她买不到的手表有人会买,得不到的嘉奖对别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好,小南送的礼物我也很喜欢,”他拍了拍孟从南的肩,酝酿了几秒,“以后不许为爸爸花钱了,你们要留着自己花,都大学了手里要有点钱的”,这一句是对他们两个说的,目光像是轻轻飘落的羽毛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父亲当即让孟从南给他带上手表,孟从南的手指按压着柔软的皮革,咔哒一声,顺利的带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灯下的原因,低调的手表闪着高调的光。
客厅里飘着饭菜的香气,这一次孟从南主动将父亲的酒杯斟满了酒,父亲是爱喝酒的,更别说是他喜爱的儿子给倒的酒。
父亲在酒后总爱讲些道理,这是他作为长辈的权利,即使他并没有那么成功,但还是要摆出姿态来,杯中的酒像是他的战利品。
“我记得你们小时候可听话了”孟昌平抬起头,远远望着未关的窗户,“还记得你们第一次骑自行车,小娆老是学不会,还要从南在后边推。”
“我那有这么笨,而且最后也学会了呀!”孟娆兴致缺缺的用筷子拨弄着眼前的青菜,夹起顺眼的放在嘴里。
孟昌平喝醉了,意识不到孟娆不开心的语气。“我不笨,你妈也很聪明,真不知道遗传了谁。”孟昌平说速缓慢,带着笑的调侃,红润的面颊隆起,闷出了汗。
“我妈很聪明吗?”孟娆只通过一张模糊的照片,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