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钰淳耳朵滚烫,他,他发现了,将脸埋在了段邵渊的胸膛上,阮钰淳眼汪都热了起来,好一会儿他才低低道:“你胸膛很是结实,每次看你打猎回来,扛着猎物,上身的衣服被你系在了腰上,袒露的胸膛结实,汗水凝固在上面,格外的有冲击感。”
段邵渊低低闷笑出声,他抚摸阮钰淳的头,哑着声音:“喜欢,一会儿回去让你舔个仔细。”
阮钰淳的头不知不觉靠向了段邵渊的胸膛。
末了,阮钰淳都不敢呼吸了,声音也变低了。
就见段继鹤的面前烧着火,火堆上吊着一个陶锅,陶锅里热粥翻滚着,里面撒了满满的肉沫和切碎的菜叶子。
段邵渊出手的猎物,皮毛,比他们自己出手的银子要多多了。
男人嗓音浑厚有力,视线淡淡扫过,只沉稳道:“接下来我们还有很长的硬仗要打,水灾后若是朝廷,地方官都靠谱,还好,若不然要经历什么,你们回去问问你们的爷奶就知道了。”
咚咚咚,十分强劲有力,似乎隔着结实的胸膛在同他打招呼。阮钰淳仰头,火光摇曳中,男人硬朗的面容轮廓清晰可见。
真好。
这其中有好几个都是捕猎中被段邵渊搭了把手救过的,而他们捕猎的猎物,皮毛后边都是统一交给段邵渊,段邵渊统一带去换东西,银子回来的。
而且。
他们早就习以为常的把段邵渊当做老大看了。
阮钰淳瞬间红了脸,他用力点头。这一点头,因为过于贴近,唇瓣直接磨过段邵渊的乳头。
阮钰淳紧紧贴着,行走在山洞别有洞天的蜿蜒小路,两个人并排着,紧紧的走在了最后。
段继鹤心脏是激昂的,狂喜的,他知道,这是兄长传来的心情。
只紧紧相贴着回去。
“当时这傻小子就在你外面瞧着呢!
段邵渊伸手好,打猎技巧更是强。
“冷就抱紧点。”段邵渊低语。
一时间,两双痴痴的双眼对视上。
一群人回去,阮钰淳贴着段邵渊的身,火把上的货摇曳着,温度格外的冰凉,也就显得男人身上的温度格外的热。
他的脸庞线条刚毅而坚决,薄唇紧抿,眼神专注而凌厉,即使没有说话,阮钰淳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周身可靠的沉稳气息。
远远的,段继鹤就看到两个人仿若一体的身影。
“阿鹤从前其实最是讨厌做饭的,每每都是随便应对的,不过有一日他回来,课业外就钻磨起来。”段邵渊将盛好的婉递给阮钰淳,温和道,“阿钰,你刚来的时候是不是熏得满脸黑乎乎的,没能做好饭让你母亲吃,你还偷偷哭呢!”
他仰头望着段邵渊,视线焦灼。
于是,这欢喜幸福的情绪里,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苦涩,段继鹤垂下眼掩饰自己的失落,等人到来后,他立即扬起头,脸上已然是期待的模样。
“我每次看到,都……”阮钰淳顿了顿,不好意思的接着说道,“都想去吻一吻,仔仔细细的舔吻干净上面的水珠。”
“就等着你们回来吃呢!太冷了,吃些肉粥暖暖肚子。”
“之前就总是盯着我的胸膛。”
两个高大的身影紧紧相拢,仿佛紧紧盘绕在一起的藤蔓,分不出谁是谁。
他可以和邵渊哥这般紧紧相贴。
肉香味夹着米香萦绕着整个临时的洞屋,仔细嗅,还有一股辛辣的香味。
段邵渊目光凝重:“明日天亮我们再商讨接下来该怎么度过。”
阮钰淳的呼吸陡然加重了起来,连带着心跳也跟着声音变大:“我这样是不是色色的?很放荡,令人不齿?”
在这冰冷刺骨的温度里,这股辛辣味闻着就令人有些暖和,让人胃口大开。
阮钰淳不由得弯了弯眼。
很快,彼此心脏狂跳,随即垂下。
阮钰淳愣怔。
男人的胸膛紧实,起伏间挥洒着浓浓的雄性爆发力,阮钰淳一手紧紧抱住段邵渊的身,半边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先回去吧!水灾加上温度骤降,可别冻坏了。”段邵渊揽住了阮钰淳。
阮钰淳下意识抿住。
作为双生子,段继鹤能够感受到段邵渊的激动和幸福,段邵渊自然是明了他的低落。
他听到了,段邵渊有力的心跳声。
逃荒,灾民争抢,还有朝廷镇压动乱……或者,水淹了太多尸体和其他的东西,有时候会爆发瘟疫,而瘟疫,向来是最要人命的。
“恰好,我很喜欢亲吻阿钰。”段邵渊托起了阮钰淳的脸,指腹压上了他的唇。
揽着阮钰淳到段继鹤身边坐下,段邵渊自然而然接过碗盛粥。
忽得,段邵渊垂下眼眸,那冷厉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段邵渊伸手摸摸阮钰淳的头,将人揽得更紧了。
段邵渊双眸一下子幽邃了起来,眼底燃起一簇火焰:“阿钰就这么喜欢我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