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凤宜这一系列saoc作把全城的人都镇住了,一开始还有人笑她被人戴了绿帽子,可等那刺耳惨呼在西市整整响了三天后,没人敢再笑话高凤宜了。
能狠狠整治林斌,陆淮之是求之不得,不弃也是尽忠职守的在西市接连看守了三天,看着林斌最后被各种衣衫褴褛的农nvc得惨呼不止,他心里就是一阵畅快。
左边一个小帐子是为林斌准备的,帐子门口立着一个牌子,上边书写着四个大字:一文一次。
“那就带回去吧,si马当活马医,多
而陈兰兰则被木棍g得整个子g0ng连着yda0一起脱垂了出来,如一条长长的血肠子,晃晃悠悠的吊在她腿间。
哦哦,她的第二个侧君楚青云从边关千里迢迢的总算是要到了啊,那给他准备的大礼要抓紧再多准备几只了。
高凤宜早就让人查明白了,这陈兰兰只是一富户之nv,颇有美se,所以才忽悠着小门小户的林斌,占了他的身子。
可是高凤宜的报复不止是这么点,等囚车拉着两人将大小街巷都游逛个遍后,最后走到城里最繁华和鱼龙混杂的西市,那里早就为他们做好了布置。
于是,这对苦鸳鸯也算是求仁得仁,一个c了个爽,一个被c得直喊娘。
而这正中高凤宜的下怀,这回没人敢随便将阿猫阿狗塞给她了吧?
结果刚得意几天就被nv皇拎去训了一顿,说她心狠手辣,闹得动静太大,这么一ga0还有哪家敢将自家的子弟嫁进东g0ng?!
而林斌原是在集市上卖糖葫芦的,凭着他那张巧嘴和买糖葫芦的原主搭上了话,原主这个馋货,一偷溜出去玩,就去林斌那买糖葫芦,一来二去就被油嘴滑舌的林斌哄丢了心。
nv皇训了一通,临了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楚家那小子近几日就要进城,你莫要慢待了人家,既然你要招惹楚家,就得负责把人哄好了。”
有一灯笼晃晃悠悠的在腐尸堆里游荡,直到停到某处,灯笼旁有一声音传出:“主子,这有一没si透的。”
林斌的胯下r0u物已经变成扭曲的血条,合着他身t里最后的一点jgye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落着血水。
而原本热络的要将自家子弟介绍给高凤宜的也犹豫了,这心狠手辣的主儿,送儿孙进去和送他们去地狱有什么区别?
侍卫们将陈兰兰双臂和大腿绑在一起,将她固定成双腿大张的青蛙腿样子,然后就将其吊在机关之上,让机关顶端的大木棍狠狠cha入她的x中,随着毛驴转圈,那大木棍也快速在陈兰兰x里出入。本是一种酷刑,可是陈兰兰很快就咿咿呀呀得叫了起来,原来她也被灌了猛药,就算是被大木棍g也起了兴致。
侍卫拖着林斌,将他扔进帐子里的床上绑好,又给他灌了虎狼之药,让他不s不倒,可以很顺利的接待多位热情的客人。
高凤宜看他那凄惨样子,叹口气道:“还有救吗?”
这是个狠人,全城的人都在想,最好别轻易招惹她,到时想求速si都难!
最后,两人的尸首被高高挂在木架上曝尸了十天,拿下来后,不弃又让侍卫用袋子装着成烂r0u的尸t丢去西郊荒山喂了野狗,不弃直盯着野狗将两人的尸首都吃光才离开,不给他们一点入土为安的机会。
高凤宜没敢说这就是她求的,只能低头默默听训。
这林斌是个朝秦暮楚之人,既贪恋原主的位高权重,又忘不了和陈兰兰滚床单的畅美滋味,就幻想着这二人要是能集合在一起该多好,所以才会有了后续一系列的恶行吧。
萧夜用手里的棍子扒拉开草席,里边是一g瘦的男孩,他下t已经腐烂流脓,两腿间有g涸的黑血凝固在席子上。
整整三天,林斌和陈兰兰在西市整整惨嚎了三天,才活活被做si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就是男人间惨烈的争斗,曾经备受宠ai的男子一旦在g0ng斗中失败,迎接他的将是其他男人惨无人道的折磨,这也是为什么后g0ng和东g0ng里都没有设冷g0ng,因为失宠的男子连当年的冬天都活不过去就会被其他男人活活磋磨si了,何须浪费地方设立冷g0ng。
侍卫就会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冻得他们瑟瑟发抖,哪还敢装晕。
“这只有陆良人看过才能定论。”
拿着灯笼的是萧夜,而高凤宜趴在他身上打了个哈欠,歪头从他肩头看去,只见地上有一卷起的草席,破洞里一茫然眼瞳目光呆直的看着她。
他们之所以坚持这么久才si自然是有陆淮之秘药的功劳,本来都不行了,一大碗热汤药灌下去,不到十分钟,明明濒si的人又可以了。
高凤宜才不会管他如何想,她答应原主要狠狠报复他们这对j夫y1ngfu,现在总算是完成了原主的交代,她就将二人丢到脑后,完全不想了。
半夜,西郊乱葬岗。
而右边则是一个木质的机关,由一头脑袋顶系着一根小胡萝卜的驴子转圈拉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