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过不同的生活,所以我们把她俩都嫁出去了。但
安德烈接着就热情地招呼着说:「请坐,我要告诉你我们是怎么被抓来的,
赤条条的,珠宝、鞋子,一切都被夺走了。我们赤身裸体站在海边,一些黑人男
么他们把我们的妇女衣服都扒光了,还胡乱摸她们的……呃,私处。」
我内心跳出一个念头,按照他的说法,他在到达这里以后和他的两个女儿之
间有那种乱伦的关系?
我解释说耶利亚是我们家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从小就被我们家庭养大,
短语,所以安德烈花了几分钟向我解释阴道和鸡巴、屁眼和阴茎、性高潮和精液
安德烈继续讲述着他故事。「莫妮可和我那两个女儿过去常常在陌生人面前
只是为了方便伺候这些女人,再有就是利用你们确保女人们更愿意合作。但是我
陆深处建立教堂和学校的。我们从来就没有伤害这些人。但是为什
还有我们到这里以后的经历,也许是四五年前了吧。这里没有四季,所以很难确
安德烈继续讲着他的经历。「我们上岸几个小时之后,突然一群黑鬼从海边
最后安德烈说:「我可以打赌莫妮可和我的两个女儿这个时候正在尽力地向
一家妓院,生意很红火。我来经营生意,我的妻子莫妮可管理妓女们。她有些忠
们!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非常虔诚的教会家庭里长大的教徒来说,我不太熟悉这些
钱的份上。所以我也没什么可嫉妒的,至少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戴绿帽子之类的愚
不知道这些黑鬼为什么还留着他。」
香港的游轮。但是恶劣的天气把我们的游轮吹偏了航线,比预期的还要接近非洲
蠢的想法。
女人留下。他们被光着身子留在海边,没有淡水和食物,而且那个船员一个腿还
实的客户,所以她偶尔也亲自上楼去为客户服务。那只是单纯的皮肉生意,看在
个屋子。我以前从来没有与她俩有过什么肉体接触,换言之,直到我们被抓到这
定。我和我的妻子还有两个女儿一起被俘虏后带到这里来。我们在新奥尔良经营
安德烈冲着耶利亚点点头,然后不解地说道,「从我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们
来的。
你们的女人们说明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以便让你的女人们为
我们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心想这家人实在是祸不单行,愿上帝保佑他
的树丛里钻了出来。当然,我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开始把我们都扒得
里之前还没有。「
听着我的问题,安德烈咯咯笑了,随后向另外那个男人翻译过去。
是有一个女儿的丈夫他妈的死了,另一个女儿的丈夫更是操她妈的跟着别的女人
.
海岸。轮船在风暴中受到严重损坏,于是我们只能分批坐在狭长的小船上分头寻
她的屁股和阴道都又皱又小。所以这群黑人打算把我们带走,而把那个船员和老
意。刚开始的时候很尴尬,我只是有几次看见她们光着身子从一个屋子跑到另一
而且他也懂得当地语言。我并没有详细说明母亲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把他留下
出的新鲜词汇和概念。
我们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听了他这番严重
性开始检查女人们的身体,检查她们的乳房、阴道、屁股。」
在口语中许多不同的说法,还解释了肛交和性交;还有许多其它我不久就脱口而
违反教义的话,我们简直惊呆了。只是现在处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也就闷不作声
赤身裸体,当然,被人检查裸体也并不陌生。但我感觉对不起那个老女人;她差
安德烈笑着说:「他们很快就不仅仅是乱摸了。你们的女人被带到这里的唯
找海岸。就我所知,我们这艘小船是唯一到达陆地上的。只有我的家人,一个上
就只用白人和亚洲人配种。」
一目的就是作为配种的母畜来与这些黑鬼配种。你们三个男人之所以还能活着,
安德烈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做了个愚蠢的投机决定,欠了一屁股债,
断了。我可以想象他们活不了多久。我们走了大约一天半才到这里。」
跑了。璐璐和梅里萨——或者你可以简称米萨,都只好回到家里从事了家里的生
了年纪的女人和一个船员。」
我们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赶紧离开了新奥尔良。我们赶上了正要起航的头一班去
不多已经被吓疯了。她一点乳房都没有,整个乳房都是干巴巴地,还向下垂着;
地继续听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