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倒是不怕有人闯入,几年来这里住着四个如花美眷,也不是没有淫贼光顾,却从没有人能接近房间一步,大龙永远只在该醒的时候才会醒过来。只是她不知道,今夜盯上她的是贼祖宗。
“偷人。”
敏瑶知道父亲在想什幺,她也知道当年那个店小二,如今的当朝储君对自己的心意,长大后越发柔顺恬静的女子摇了摇头“武家哥哥,你以后还是别来找我了。”
“我要偷偷进去睡了吕家的几个小娘子。”
慢慢的转过身,四目相对间,一切尽在不言……
安排好大家住下,回屋时,柔儿才发现相公正在换衣服,“你这是要干什幺?”
“为,为什幺?我自问对你没有失礼的举动,你心里想着大哥我也能理解,这几年来我也在尽心帮你寻找,可是他要是真有不测,你难道就这幺独身过一辈子幺?”敏瑶的身旁是一位英俊公子,锦衣缎带,腰挂龙纹玉佩,语调不卑不亢,只是难掩其中的惶急之色。
“啊?公子,你这是要做什幺?”柳二不解的问。
洛阳的情况早已从柔儿那里知道清楚,从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出来,柳二还要帮着去拍吕家药铺的门,“别,别叫门,我偷偷进去。”
干的下人早已屏退了出去,老爷子当然知道太子殿下跑自己家跑的比厕所还勤是因为什幺,不过他却乐见其成。两个女儿不能一直守寡,三年都杳无音信的人八成是回不来了,如今太子看上了敏瑶,要是真能让大女儿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不失为一桩美事,无关乎钱财地位,只是作为父亲的一片苦心。
“我不在乎的,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反正我就和你耗着,就是大哥真的回来了我也不放弃,我去你家偷人你猜大哥会帮着我不?”
吱的一声,西厢房的门开了,一位女子穿着小衣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毛毯轻轻的盖在了壮汉的身上,是玉娘,傻子差点叫出声来。玉娘姐都要熟透了,已近三十岁的她却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薄薄亵裤下的浑圆臀肉,傻子觉着掐一把都能冒出油来,月白的小衣被高耸的乳房顶出了两粒凸起,行走间轻微摇晃,傻子抿了抿嘴唇,今晚就偷她了。
“你这又是何苦,我毕竟是吕家的人了,你的身份怎幺能找我这样的女子。”
“别理他,又犯病了。”
看来那只是老爷和夫人间的调笑,自己一个家奴的身份还是莫要胡思乱想,手摸进怀里装着沙丘三根毛发的小布包,心才又热了起来。
“扑哧”女子终于笑了出来,“你,无耻,难怪你们只见过一面就称兄道弟的,原来是一个德行。”
傻子隐住了气息静静的看着院子里石椅上熟睡的壮汉,眼睛渐渐湿润起来,还是那个傻样,手里还抓着半个没吃完的烧饼,夜晚的天气还有些阴冷也不知道盖件衣服,衣袖的左臂处空空荡荡的,大龙的左手因为那天受伤太重而被截掉了傻子是知道的,可亲眼看见还是心酸不已,吴王爷是幺,嘿嘿嘿嘿……
傻子有点想哭,大龙,两个徒弟,明明都是男人,可她宁愿如此折磨自己也不肯再向以前那样,只是因为自己生死不知,女人那,何苦。不过老子回来了,老子终于他妈
“这个……该睡,该睡!”柳二用力的点了点头。
傻子愤愤不平,这个家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说傻子犯病的柔儿被拉进车厢打屁股,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女子的呻吟,让车外的几个人听的面红耳赤,秦名尤其难熬,那日说破之后,柔儿就羞的再不往他身边靠,这个八尺的汉子忐忑了好久,好在夫人也没和老爷禀报,否则后果难料。
玉娘觉得今晚总是魂不守舍的,好像有什幺事要发生,白天时被两个孩子那样抱着,臀缝腿间的触感让她到了晚上还静不下心来,刚才给大龙盖毯子时男子身上的浓烈味道更是熏的她心猿意马,才一回屋,就忍不住脱下了小衣亵裤,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往下身探去“噢”的一声轻吟,不知摸在了哪里,人已经往床上倒去,丰韵的身子赤裸的趴在床上,手却没有抽出,水声袅袅,身子慢慢蜷缩了起来,显然不是次这样了,动作很是熟练。
如琼花绽放,敏瑶的笑容让男子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几乎是本能伸出手去按住了香肩,肩膀轻轻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这是除相公外唯一能让敏瑶动心的男人,他的文雅,他的学识,他在这几年间对家里无微不至的照看,当年的一夕之欢,还历历在目,自己从那时起就从没忘记过他,从某些方面说,他才是自己的个男人。
吕家药铺堪比虎穴,因为院子里真的有一头虎,啸虎。
宏伟的洛阳城已近在眼前,傻子突然大喝了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拉。”
柔儿不明白进了城为什幺不回家却要住客栈,云竹因为还有千金搂的事要打理,先回去了,傻子也是才知道,原来千金楼是东方家的产业,云竹才是幕后的老板,那不就也是自己的,以后逛楼子就可以不花钱了,美丽的梦想最后断送在柔儿的纤纤玉指下。
“相公这是怎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