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没守住,习欢被他搅弄的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整个身子无力瘫软。下面也没守住,她的小手柔若无骨的推拒着他使劲攀在她腿根处中衣上的大手,可是愈推愈被他一步步逼近。
没等到习欢再说什么,他忽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来给她盖着,自己则是一跃又回到了他们那艘船上。知县一直低着头不敢多看此时赶紧的迎出来,萧尘望都没望他一眼,视线依旧紧盯着习欢那处,见她呆呆的还站在那里,忍不住蹙眉揶揄道:「江水风凉,还是快些回舫内去。」
萧尘站在船头深吸了几口气,冰凉的空气一入体,浑身灼热的温度终于减下去几分。船舫已离岸愈发远了。
萧尘下面支起的东西可还没有消下去,他站在暗处吩咐道:「本宫寻访多日,百姓虽无诸多讚叹但也无诸多怨声载道。你这知县做的半差不落,好的地方不用本宫说,但还有些地方也合该好好自省一下。」
黑夜里睁着泠泠的双眼,嘴巴一鼓一鼓的,怎么就这么让他欺负了呢……
习欢被他的声音一点,整个人好似才回过神一样,赶紧的磕绊着身子进舫内去了,不敢看萧尘一眼。
她的另一隻小手更羞人的被他按在他那下面鼓起的一大块硬梆梆处,还抓着她的手不住的在那凸起处上下滑动着。
动作越来越
口舌弄香津,佳人无所依,两厢情欲深,缓缓河中思。萧尘从未尝过姑娘的味道,原来两个人接吻是这般的美妙,隻不知到时候在床上又会是何等快意呢。
手伸到脖颈后将小衣慢慢褪下,全身霎时赤裸裸的,屋内半遮半掩的开着一扇小窗,朦胧的月光照进来照着这具美丽的酮体,挺翘的乳头顶端上似溢出了些许的乳白色液体乳身颤颤巍巍的晃着。被子被她堆到一边去,又拿起萧尘的衣服把自己裹了个齐全。
他把她按在鸡巴上的手快速的上下撸动了几下,呵笑道:「等下再给你摸。」
番外
整个身子蜷缩在大氅里面,乳头磨着衣内的绒毛,骚痒难耐。她侧着身子,腿夹的紧紧的,指头按着阴户上方一步一步往夹紧的腿里伸去。整个身子都在轻微晃动着,床板子也跟着吱呀摇晃了起来,习欢双腿用力的动作一下,那床板子就吱呀一声。就像男人听了女人的呻吟会淫欲大增外,习欢听到这声音体内也莫名的涌起了一股刺激。
牙齿也被吻的酥软了,根本提不起劲头来。习欢脑海里已经快被情欲和快感填满,本来推拒他的手现在却慢慢的往上摸到了他的胸脯处。厚实的锦衣隔着,习欢实在摸不出什么,懊恼的使劲捶了他两下。
ps:我过会儿就回来。
「好了,你且先进去吧,这次宴请全当离别之宴了。我不日即会启程离开江州。」
知县方才被说的冒了一头冷汗,这下大局已定,头上的帽子是保住了,又听太子殿下说就要走了,浑身放鬆了之余竟然还有点可惜的情绪冒出来。种种复杂情绪最后全化作了脸上一道道深藏笑意的褶子。
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下面正在一滴两滴彙聚起来的流着淫水。忍不住想放声吟哦起来,又想起方才这是他强吻的她,便有点不甘心。呻吟声转了几转最后只能吞入腹中,习欢的小舌被他缠的狠,口涎从两人交吻处滑落出一条银丝线来。彼此间气息交互,热气一股涌着一股。
等萧尘终于被凉风吹熄了欲念再入席的时候,席上众人俱已从知县那得知他将要离去的好消息,彼此间你举盏我喝酒的,好不热闹。舫内本就有舞姬,碍着太子殿下向来不近女色冷若冰霜的传闻才一直没有召唤上来。
萧尘隻作不见,想这宴也是继续不下去了。便最后做了离别之言,首先起身离席,留着后面那群人随他们去了。
想着想着下面又开始冒水了,这会儿在屋内也不怕羞人了,肆无忌惮的解着身上的衣带。脱下的襦裙中衣全都扔在了一旁,手里摸着的萧尘的大氅却舍不得鬆手了。
桌上人都喝的醉醺醺的,那些个女子舞着舞着也就舞到了在座的怀里。个别大胆的都已经当众做起来不可见人的一些事。大多的俱是女子腻在男人怀里,或是以唇舌喂之。
月夜星茫,潮平孤寂透,习欢心里暗啐:亏的还是太子殿下,原来不过是一登徒子罢。
尘心中更加汹涌澎湃的情潮。
萧尘最后深吻了她一下,抬起头来看到她皱起的小表情,被自己吸的红艳艳的嘴唇,忍不住低头又在她脸上到处啵了几口,嘴唇尤甚。
「是,是,下官谨遵教诲。」
可是身体上的愉悦却是无法忽视的,口舌酥麻难耐,他的手掌一寸寸的丈量着她的腿根处,不同于自己自慰时的感觉,这陌生的触感更令人心跳加快,心里发痒,小穴拼命的收缩着,阴户膣肉难受的紧。
习欢裹着萧尘的大氅一路跑进了小舫内的屋子里。里头没点灯,习欢脱掉了绣鞋便一股脑的钻进了被窝。
胖知县方才看到了萧尘抱着习欢的那一幕,以为京中那些传闻果然不可信,回来立马就招手唤了那些舞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