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着小屁屁,穴儿被撑到了极限让她很难受,可又因含咬着他无法收拢,皱着眉,她捂着小腹,「阿兄先出去,涨呢。」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她高潮的欲水无法排出被积压在宫腔内,有些难受。
他配合的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由于男人的阴茎过巨大,她光抬起小屁股想要将他吐出来都很困难,鲜嫩的肉儿紧紧吮着他的棒身被拖拽着带出穴儿,就像给那暗红色的肉棒裹了红艳艳的冠儿,依依不舍的咬着咬着被她提臀的动作缩回穴儿内,就这么简单的抽出动作,肉儿与肉儿的纠结让她拧着眉儿,细细抽着气,好不消魂的嗯嗯啊啊着,支撑身体的双臂因用力而将双乳用力夹紧挤出淫荡的巨波。
他抬眼是雪白粉乳被挤塞成两团颤动,垂眼是自身巨茎被鲜肉恋恋不舍的环绕着一寸寸吐出,眼儿再高抬,樱红小唇半张嫣嫩小舌半吐,银丝滴滴坠坠,再低垂,白玉的小手和小脚蜷缩成让他心痒难耐的小球球……
无论哪一处,他都爱不释手移不开眼,贪婪的将她急急收入眼底,却在瞥见自己硕大的龟头边缘被挤出嫩穴时,眼儿一热,精健的腰身一抬,蛮横的又全部的戳了进去!再度被那小嘴死死咬住!
她啊的闷声淫叫,「阿兄……」指甲都扣进他腹肌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翻身换位,夺回主动权,粗壮双臂勾起她修美长腿,半跪坐着,狠狠的将自己抽出一截儿,再暴虐的撞进深处,逼着她两张小嘴全然的敞开接受他暴风疾雨的冲捣。
「不、不行……」又硬又粗又长的性具就这么直直的戳进宫颈撞上子宫壁,她小腹瞬间酸楚快慰得无法忍受,那恐怖的硬棒在她身体里恣意乱捣,将她无法排出的液体搅得一荡漾摇晃,让她又喜欢又怕,「坏了,要坏掉了,阿兄!」她哭叫起来,捧着明显鼓起来的小肚子,被撑到极致的穴儿连收缩的动作都困难无比的只得不断的在内部蠕动吸吮喷泻。
阴甬被霸道的占有,哪怕是狂妄的抽刺动作也绝不离开,鼓胀得坚硬如石的骇人龟头像是被灌注了刚硬的骨质,沉重深捣撞击,在她死命的收缩嫩道里横衝直撞,竟是要将她给活活撑坏的了去的势头。
「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不行,求求你,阿兄……」她被吓得哭起来,可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开他咆哮的狠重衝刺,如一个个拳头抡捣入她最娇嫩最无法忍受任何刺激的宫蕊,那要死掉的感觉让她再也无法承受的哑了声儿,僵直了身段儿后,痉挛了去。
她显然被操爽操透了!
他被她的反应刺激得大脑发昏,胜利的奋力吶喊,将她腿儿扯到最大,以着要死在她那要人命的小子宫内为目标,急速沉重的连续捣着,直到再也无法强撑,才任着自己被她狭窄温暖的子宫紧紧夹住,泻出所有储存的精液。
眼前有些发昏的闭上双目,他急促呼吸着,享受着她可怕得让他几乎是疼痛的咬合,嘎哑而笑:「玖儿,你小嫩逼要咬死为兄了。」
她依旧还陷在恐怖的高潮中,无法回神,哆哆嗦嗦的瘫软在他身下,根本就是任他继续为所欲为的最好时机。
他努力扯迴游走的神智,温柔爱抚着她隆起的小腹,回忆起上回的美景,十分想要再度品味一次,可联繫到她后来的羞恼,只得遗憾的摇了摇头,温和的前后挪动着深陷她小穴儿的阴茎,微微用了力,自那紧密的宫腔内拔出自己。
平日里细嫩得几不可见的肉缝还维持被他蛮横戳开的粗圆,可就在那股股浑浊液体尚未排到一半,鲜艳的肉瓣儿竟已收缩着回覆了原状,密密实实的不愿再吐出任何一丝媚汁。
他瞧得有趣,听见她不舒服的轻哼,只得贡献出双指重新挤开那蠕动缩紧的嫩肉,另一隻手用掌心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小腹,适当用力,帮助她将子宫里堆积的液体全部挤出来。
啧啧看着泥泞不堪的床榻,他好奇的摸索着她的小肚子,这么小,是怎么容纳得了这么多体液的?下回他倒可以试试在她子宫里射到她装不下,再用容器装了去量量她到底可以吃下多少。
当她缓过劲儿来,慵懒的要他抱要他亲要他安抚时,他从善如流的将心头至宝纳入怀里娇宠。
而他的心头至宝巴在他宽阔厚实舒服的胸口昏昏欲睡的时候,瞥见那破皮的四道血痕,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来……事情的最初不是应该由他主动来诱哄她么?怎么到最后又变成她被他调教了?
恼火的去啃他的锁骨,却因为身体太过疲倦而连咬他的力气都不太有了,只得恨恨磨牙,惹来他低笑的轻揉她后颈,带着宠溺无比的低喃:「随便咬,我是你的,玖儿。」
莫名的懊恼因为他一句话烟消云散,他是她的呢,她还恼什么呢?
嘿嘿,他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