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前夫,慕梨虚惊一场,但又立刻厌烦地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你干嘛呀,快放开我!”
贺成愈发抱紧了怀中的人,轻轻捂住慕梨的嘴巴,压低声音:
“老婆别叫了,如果惊动了贺州那小子,作为老子我这次可真的要教训他,总是对他爹没大没小的。”
一边说着,贺成一边撩起慕梨的睡裙,把手伸进去携油。
慕梨觉得有些离谱,扒开前夫的手,骂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州州的手都受伤了,你能不能有个做爸爸的样子!”
贺成性急地拉开裤链,那驴玩样儿立刻弹出来,迫不及待地抵在慕梨白嫩的股缝,他喘着粗气地亲吻慕梨的耳朵,说到:
“世上就没有哪个儿子是孝敬老子的,只有老婆才是真的。”
慕梨立刻反驳:“我才不是你老婆!你滚开!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强迫我!”
慕梨有些生气地扇了扇贺成的厚脸皮,却被急色的前夫当成了调情。
贺成用力地揉了揉慕梨的胸部,狡辩到:
“离婚了也还是老公的老婆,还要和老公做,还要给老公cao,老婆的saonai子sao屁股没了老公就不行,是不是?”
忍受不了贺成的这些不要脸的下流话,慕梨赶忙捂住耳朵,贺成却一把抓住慕梨的手放到自己嘴边亲,又补充:
“都是老公的错,不该赌气答应离婚,宝宝只是想气气老公,对不对?咱们明天就去复婚好不好?”
慕梨不想听贺成的胡说八道强词夺理,开始挣扎起来:
“你走开!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贺成置若罔闻,开始摸慕梨的下身,一把扯下慕梨的内裤,抚摸慕梨的Yin阜,一边亲咬慕梨的脖颈,惹得慕梨痒到轻轻发抖,贺成觉得慕梨实在太可爱,痴迷地开口:
“老婆是不是很舒服,身上好香,还不穿胸罩,是不是故意洗干净等着老公来cao啊?”
慕梨不愿面对现实般紧闭眼睛,他不敢叫人,害怕惊动儿子和贺家的仆人,然后被发现自己和前夫衣衫不整地躺在草丛里,那样只会让他没脸再见人。
贺成看慕梨仿佛已经接受和默认了自己的侵犯,愈发大胆了起来,他将阳具探入慕梨的股间,反复摩擦他的后xue,同时又将两根手指满满伸进前xue,这块宝地似乎很久都没有男人踏入,反应十分青涩,没过一会就开始慢慢地吐水,让贺成更兴奋。
他另一只手继续重重揉弄慕梨的胸ru,故意问:
“宝宝的胸怎么又大了,是不是让别的男人揉了,嗯?”
慕梨并不想回复贺成变态的问话,但贺成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复,也不再有耐心慢慢做前戏,往前动了动,一把将rou屌捅进慕梨的花xue。
“嗯!”
太久没有异物侵入,突然的进入让慕梨十分不适应,不受控制地娇喘出声。而从贺成的角度来看,许久未承欢的花xue紧若处子,几乎将他的rou棒绞得无法动弹。
“老婆里面好紧好热,夹得老公好舒服。”贺成开始慢慢地挺动,两只手从慕梨胸部紧紧箍住他,腰部发力越来越重。
“宝宝记不记得第一次和老公做,当时也是这么紧这么舒服。宝贝被舅舅逼到酒吧打工,穿着色情的衣服想来勾引老公,却没想到被秃头大叔下了药。”
贺成越顶越起劲,他很熟悉慕梨的身体,知道哪个位置能让慕梨爽到哭,对准rou壁上一处凸起狂顶,再看看怀里的人,虽然拼命咬住下唇,但眼角的泪珠已经背叛了他,贺成知道慕梨也很爽。
“多亏老公救了宝宝,不然宝宝一定会被一身肥rou的秃子强jian,宝宝给老公喂酒,自己也喝了好多,然后老公实在忍不住了,抱宝贝去房间做爱。”
贺成逼迫慕梨回忆起了痛苦的第一次,慕梨还没成年就被无良的舅舅的压榨,被逼一边打上学一边打工,直到被贺成破了身子,只这第一次,他就怀上了贺州。
想到不堪的过往和现下前夫的言语羞辱和身体侵犯,慕梨无法抑制委屈,捂住嘴小声地啜泣,他更恨自己在被讨厌的前夫强迫的情况下还能感觉到快感。
慕梨哭得肩膀一抽一抽,更引得贺成兽性大发,他翻身彻底压在慕梨身上,伏在他胸前吮吸慕梨的胸口,身下的驴屌更加用力地加速冲刺。
如果此刻有人路过,一定可以感受到草丛里不正常的响动,以及男人此起彼伏的粗喘和微弱的呻yin抽泣。只需要稍微走近些,就能看清楚,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压在几近赤裸的美人身上蛮横地输出。
草丛里响起一声猫叫,贺成看到一只小猫迅速跳上围墙,一下便不见踪影,大概是之前慕梨在逗的猫。
他再看向还在小声抽泣的慕梨,觉得慕梨的哭声和娇喘实在是像一只可爱又性感的猫咪,惹得人心上发痒。他忍不住恶作剧的欲望。
他加速在慕梨体内抽动,引得慕梨带着哭腔地细喘,却又急转直下突然停止,让rou棒在xue道中打转,xuerou渴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