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熟稔地将他与身体相连的屌具包裹起来,雪游抽搐着觉察胞宫被粗暴捅开的痛楚和酸软,无力抵抗,在消沉的彻雨中,如类心悸垂死。他被耸顶在子宫里律动、粗暴而无章法可言的插穴干得几近昏死,后心蔓延深入的痛苦渗进肺腑,肌肤如裂,他想张唇求救,却无可奈何。剧烈的动作使得纯阳剑子被卸了气力的手腕也跟着一抖一抖,清明的一双眸被迫无力地睁开。雪游看到唐献冷淡垂下的眼睛,那双有一点点蓝的双眼在夜里徘徊着冰冷的辉光,他看不懂,却被唐献抵着眉,看着这一抹仿佛只存在于唐门幽深竹林中的鬼微微凝顿,然后垂下了乌黑的发梢、微张的嘴唇,蜻蜓点水地吻住了自己睑下的小痣,然后——
——雪游在体内肆意抽插的肉屌的侵犯中细颤着一道腻腰,男人抽插进入的动作变得更快,每一撞都狠戾地顶着被肏开的胞宫环口蹭击,在雪游几近昏死过去的最后一抹清醒里,唐献挺腰,两人的腰腹与耻骨紧密地贴合,唐献拇指的指腹轻轻划过雪游腿心蓝色的残蝶,在近无回声的美人穴中射出一股更一股温热发烫的浓精,也从他睑下的痣,极轻地吻到微微张启的湿润红唇。
雪游失神的双眼渐渐黯下去,合上不堪重负的眼皮陷入昏死。唐献似乎终于感到因失血而晚至的无力感在臂膀发麻,唇息沉缓的喘声却不曾过分地紊乱,竹屋未闭门,与两具雪白肉体交缠媾合的远处,似乎有一息尚存的杀手微微挪动了手臂,刚想挣扎着爬起来,便被淡然微抬手臂、拾起手弩的唐献射出一枚精银的袖箭,一箭封喉。
唐献缓缓放下射出精弩的手,瓷白如玉的冷俏俊容上看不出宕深的异绪,却长久地未将挺入雪游体内的屌物拔出去。内里平静的温暖,梦一般的沉眠,让他在调匀呼吸的畅慢中,额角顿跳地疼痛。他缓缓将插在孱弱躯体内的肉刃抽离出去,那细窄漂亮、泛着殷红水光的雌穴依依不舍地与屌物分离,拉扯出“啵”的一声轻响,和低徊淫靡的点点乳精,唐献在沉默中以指节试触昏死过去依旧蹙着眉尖的美人穴缝,浅浅流淌出来的余精被他堵回去,他将手指移动到那抹纤细孱弱的脖颈,慢慢收紧,似乎只要一用力,就能被他轻松地折断。但他却微微偏了偏掌劲,放下了自己扼颈的手掌,胡乱地将雪游的衣衫穿起,捂着被刺伤的左肩进到竹屋内换药。
……
雪游再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身处哪里,似乎是一处精致安静的苗寨,他在露姐遗留的手册中看到过相似的风景。只是他沉默地翻开图册时,发现描绘苗寨的两页画风迥异,一面笔触劲瘦有形,把苗寨绘画得栩栩如生,一面笔锋散乱幼稚,仿佛是画房子,却画得潦草如简笔画。有形的一面没留署名,雪游沉默地翻看,不知道是谁绘画,却分明与现在所处的这间苗寨大致相似,只是摆件有细微的不同;而简笔画的一页,镌着女孩儿的纤秀笔记:天宝十四年,阿默带我来看巴蜀地界的寨子,哗,这里有好多蝴蝶,以后和阿默能来这里定居就好啦。明露绘。
雪游默然地伸出手指,巨大的怆然拂过他的眼睫。苗寨里荡落的日光暖暖地照亮了经年未泛黄的图页,他想要试抚纸页上轻快的字迹,又如同想要隔过漫长如河的岁月,拉住明露曾飞扬起舞的指尖。
“吱呀”一声,苗屋的门被推开,更换了一身简单苗服的青年走进来,唐献肩膀上的伤被他自己简单地包扎好,收在袖口敞宽的苗衣下。杀手有两道深黛色的眉,雪游微微地敛落眼睫,想把图册合起来,唐献却略扫一眼,淡淡地开口:
“那一页是唐默画的。”
雪游陡然一顿。
“这就是他所画的苗寨。不过并不是什么适合隐居的地方,是我和他有时为了避过唐门的眼线找到的寨子,以前住着一个五毒教的女人,现在没人住了。这里离唐家堡很近,虽然不会有人发现,但离嘉陵江边的唐门属地,只有不到两百里。”
唐献淡淡地收言,苍劲修长的白皙指节探过来,想要拨开雪游纷乱遮了眼睛的那一绺,被雪游转眸避开。年轻的杀手微微偏头,嗓音天然地低磁清冷,
“几年无人居住,四周有瘴气围着,等闲人不熟悉便进不来。因此也没有蝴蝶,以后也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必想了。”
雪游忽然觉得有些愤怒,他抿了抿淡红的嘴唇,
“那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逃命么?那些唐门的杀手,想杀的都是你吧。”
唐献依旧冷淡地回应,却出奇地问一句答一句,虽然答句大多很简然:
“逃?鹰豢令已经没有了。我是最后一个朱脊鹰豢令,愿意离开的人早就已经走了,不愿意出走的人妄想清理门户,已经都被我杀了。”
“那么,为什么不杀了我?”
雪游陡然转锋。
唐献伸手拿住雪游模样清艳、纤纤收写的下颌,软玉一样腻润的肌肤在手指间分外轻盈。他把指尖抵在雪游微抿的淡红唇角边,不起波澜的一张清俊容颜上,只有两扇投下乌翳的眼睫微微落下来,言语寥淡得像在霜色的绢上写画,什么痕迹都在世间留不下。
“死,就像水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