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磅礴的力量,以把这道娼活活操死在身下的力度猛干,雪游无助地摇乱乌发,眼泪冲刷了狼狈却依旧漂亮勾人的艳容,小穴一缩一缩地吮紧了男人在穴中抽插的鸡巴,回纥人死死掐玩住雪游挺翘的臀瓣,再低吼中污秽地发泄着,把嘴凑近到雪游嫩红的乳尖上吮咬,吸出奶汁还不够,吸得两枚嫩生生的奶尖发肿,
“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
“骚逼…贱货……腿张开…嗯嗯嗯嗯!!”
“啊!不要、不要!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真爽、真骚的嫩逼…吼…”
男人粗暴地以宽糙的舌舐吻雪游战栗沁香的纤颈,大掌罩着面团儿似的、奶尖上还流淌着莹莹口水乳汁混杂的水液的奶子狠狠揉搓,
“哦、嗯!!小骚逼的子宫真嫩,真爽…”
男人粗长的肉棒捅开雪游淫媚的子宫口,雪游被捅得眼瞳一缩,他被疯狂的男人推倒在地上,狂浪地在穴中再度插了个满根,硕大的囊袋都要插进去,“砰砰”“啪啪”地击打在雪游的腿心,发出阵阵淫靡的声响,男人低头深深地攫吻这美人的香舌,把红唇咸湿地吻了个彻底,腰身一顿,疯狂地快速抽插起来,
“贱妇,勾引男人鸡巴操…”
霎时营帐却被哗然撩开,身披银铠晚归的都统李忱冷冷地瞥了一眼正在施暴的回纥兵,吓得回纥人立刻瘫软了屌物,哆嗦着从雪游穴内褪出来。李忱凝凝地看着面容上满是泪水、乌发散乱狼狈的伏地美人,即时扫腿力击、把回纥人飞踢出去,掌间抄起一柄闲置在帐内的斩马刀,就在营帐外莹莹的星月下一刀把回纥人拦腰劈成了两截!
余下的事,李忱没有和雪游多说。极少数的亲卫只知道是回纥人擅自闯了都统的营帐,被他割了舌头,实际上此人已经被他剁成了肉泥。雪游抿紧了嘴唇,不愿再回想这件事,每每想到李忱事后对那个人的处置、对他说过的话,他都不寒而栗。雪游攥住李忱的肩膀,在低喘中哼鸣,
“出…出去…我不想、做…”
“那可不行,”
李忱懒懒地掠起雪游一掬乌发,捧玩在唇齿间轻嗅着清香的甘气,顿了顿,
“裴远青要来。等他来了,这些事儿就瞒不住他了。你视他如救命恩人,他对你,我竟不知道热、切、得、很。”
李忱轻轻地低笑开来,指尖勾着雪游脊背暧昧地打圈儿,揽住雪游的腰身,依旧把屌具深深地顶进去,品尝着雪游难耐而竭力克制的低哼,餍足而放肆,
“嗯?不想说点什么?他给我来信,问你是怎么回事,让我把你放了。”
“唔…”
雪游吸着气压抑穴间酥痒疯长的快感,盈盈的泪珠含在眼眶中不愿掉落,依旧淡淡冷冷地,
“不关、你事吧…”
“怎么不关?是不是裴瑚帮你送信?”
李忱亲昵地拱了拱雪游的面颊,
“我猜猜,是她,还是你勾的别的什么人怜惜你,雪游本事见长…”
雪游瑟缩着喘息,被李忱牢牢地把我着腰身,一个深顶干到了最深处,李忱没有放肆地在他体内射精,反而极快地抽出了屌具戳到雪游柔软的红唇中,看雪游蹙眉痛苦地承受,
“——别骗我,雪游。我会知道的。”
“我说,以后若是还有不知好歹的人敢碰你,我就剁了他们的手脚、把他们的眼睛和屌割下来,烂到一起。”
“而你…若是心甘情愿给人碰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
“我现在就要你把人交出来,别的废话少说,你不放人的话,也别怪我不客气。”
面容气质均儒雅温润、一身紫衣的男子一改往日沉稳,眼眸杀意如同凝成实质,他说话一贯咬字精准直切要害,字字诛心,此时不是用来切中病人的病灶,而是句句锥心于挡在他身前的李忱。
李忱挑眉,
“我要是不放呢?”
“你不放有什么关系,辎重营行军缓慢,但终究马上就要到战役收尾处,你分不出精力把守。”
裴远青冷冷地把字句说得让人彻骨生寒,
“我知道独孤琋和唐门谋划着什么,不过你身在局外,没料到你有这种愚蠢的想法。薛雪游在相州军中,这个消息我已经同时递给了唐门和独孤琋,你猜…他们谁会先到?你费心思把薛雪游在你军中的事瞒得厉害,不过独孤琋一来,你是挡得住他,还是挡得住那个刽鬼出身的唐门人?”
裴远青年纪轻,却是万花谷年轻一代中最善剔骨剜肉、做得了最苛刻手术的医者,他面露讥诮地看着李忱,看着李忱面色一点点寒冰似地沉怒下来,竟傲然地与这天策军官对视。
“好手段,原来——你才是最疯的一个,疯到连独孤琋和唐献都相信。”
李忱冷冷地勾唇,
“独孤琋不论,唐献心性吊诡,你猜他若是知道了雪游被人肏到怀孕,会不会直接杀了他。”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想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