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肉,仿佛一个奖励,便引着雪游的手掌探到自己胯下的肉屌处撸动起来。雪游不理会他,李忱却只在玩味放肆的勾唇中转手去揉捏他形同虚设的阴茎,
“嗯——!”
“混、混账…”
雪游冉弱恼怒地喊出来,他气极了,不由分说便挣扎起来,脸颊染上无边际的霞粉。李忱谑然笑起来,低头在美人锁骨处一啄,便抬起他一双腿,面对面将自己的阳具对着那口温软的雌穴顶了进去。
“唔……”
雪游咬紧了嘴唇,小口地又张开唇轻轻喘息。他不敢大声地呼救或哭吟,但这副受折辱的姿态看在李忱眼中,却越发让他受用,以致喉结上下滚动,对着美人腿心的穴口深缓地顶了进去,重重地碾在蕊心深处的点上。
“放心,”
李忱伸手拧了拧雪游如同凝脂软荔的酥颤胸乳,把淡红诱人的乳尖含在唇间“滋、滋”地吮玩,暧昧温柔的阵阵低喘中,缓慢而深重地在雪游雌穴中进出,溢出情色且低沉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汩汩温和的水液,
“啪、啪、啪…”
“不会伤到它。只是大概有一个月没碰过你,用后面总不尽兴。”
李忱哑声戳了戳雪游温软的颊肉,他倾唇吻了吻雪游嫩白的脸颊,复而挺动腰胯,深深闷重地抵着美人的小穴抽插起来,唇舌占有地含吻攫取雪游全部的唇泽,流连缠绵地从唇角吻到脖颈、锁骨,舌尖把美人精巧的下颌都舐得湿润,李忱的屌具尺寸傲人,往常不压抑欲望时总能轻松地顶插到雪游胞宫里,此时可以收着,只抵着那一处蕊珠微缩的地方轻轻碾磨,反而显得低靡荒诞的情色。
“唔嗯——!”
但偶尔也去大力地揉捏雪游柔软丰满的胸脯,一对儿滚圆的奶子汁水满溢,雪游扑簌着睫羽,咬唇无话,李忱顿了顿,慵懒地挑起雪游纤窄的下颌,身下屌物入得更深更重了些:
“不想要?——之前那个回纥兵在我不在的时候闯到营帐里,都碰了你哪里,那时我说什么,雪游都忘了么?”
雪游咬紧齿关,骤然羞辱的吸气间想把李忱压着自己的身躯退远,想起那一夜的意外却分外无力——
那一晚已是被诊出微有滑脉的时候,李忱不许他随意出去,便把他锁在帐子里,每日定时有亲近的女卫营天策来给他送饭,原本去得隐蔽,旁的人只当都统在营帐里豢养了军妓不假,但没胆量一窥芳容。却有一个天性不大受管束、生得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的回纥兵趁酒闯进来,雪游脖颈上锁着项圈,挣脱不得,便是看着回纥兵进来,就被回纥人剥落衣衫、大嘴粗鲁地堵住唇齿吮吻起来,不让他发声求救。男人手掌滚烫粗粝,身材魁梧不似汉人,唇齿间满是腥臭的酒气,吮叼着雪游的红唇舌尖品尝了个够,还咂着嘴喊“过瘾”、“不愧是都统帐子里的小美人,合该让兄弟们一起爽爽…”便粗暴地拉开雪游的衣衫,对着那双莹润高耸的奶子便硬挺了硕大的屌物,凭着一双有力而粗糙的手掌把雪游赤裸地按在身下,粗暴凶狠地揉捏着两团面似的奶乳,从乳根捋玩到乳尖、把殷红漂亮的乳果捻玩在粗糙的指腹,粗沉的腰胯骑乘在雪游腰上,压得雪游“呜呜”地反抗,却被男人粗狠地掰着腿心、敞开了隐秘处细嫩流水的小屄。
“妈的、原来是个男的,嗯…却还有个嫩逼呢…”
回纥人酒意醺醺,淫色的本性却没变,他双目赤红着拧了拧雪游纤细的玉茎,便以宽掌摩挲揉搓着美人光滑无毛的嫩屄,粗长的手指狠狠地插进去,亵玩了个彻底。
“啊啊——不要…”
“唔、出去、”
“畜牲…”
胯下的美人嗓音清冷低软,更勾得男人淫欲膨胀。回纥兵粗沉地咽了口口水,急不可耐地把雪游腻白的腿心掰成极易进入的一字马、便挺着粗长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啊啊!”
“被、被插了——呼嗯——哈…啊……”
“嗯啊……哈…”
“骚货、贱人!老子插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嗯嗯嗯嗯!!肏死你、肏死你这欠男人棒子干的贱人、骚逼!”
回纥兵一脸横肉都随着大力肏干的舒爽而狰狞地跳动起来,身下的美人纤细、柔软、肌肤莹腻漂亮,五官清冷冷的精致出尘,人间尤物不过如此。能操到这样的极品,简直是人间盛宴——他低吼着揽紧雪游的腰肢,粗暴地大力在美人雌穴中冲刺,把雪游腰身都干得耸弓起来,雪白都皮肉、晶润滑腻的奶子都一颠一颠地颤飞,男人便低吼着用手掌去狠狠地笼罩、揉捏、抓玩,粗壮的熊腰狠狠顶着美人纤细的腰肢深插猛操,雪游在这前所未有的粗暴性事间觉得要被撕裂,哭吟颤抖着摆着孱弱修长的皙颈,
“啊啊、不要、不要…——”
“大人!大人…饶命…呜呜…”
“不要、呃!!”
男人用力地肏干着身下美人紧致的名器嫩穴,喘息粗沉而下流贪婪,拉开掰着雪游细嫩腻白的大腿成一字马便深重地肏着,那一身雄健强韧的肌肉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