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把屄掰给他们看,让他们来吸你的奶么?”
“你知道那些节度使豢养的军伎,一天要被多少男人肏么?他们从哪里来?愿不愿意?最后生下来的孩子的爹都是谁?汉人?奚人?波斯人?远方的昆仑奴?”
“呜呜…不要……我错了…”
“哈——呃!!不要再干了…”
李忱拧着雪游的脖子,这样少年才不会看到李忱眼眸几近赤红,一口雪白的牙齿似狼的獠牙一般咬紧了,藏匿在勾起的唇瓣后嗜血地笑,男人肏干得食髓知味,情热暧昧地把手掌在雪游仿佛白玉雕琢的臀尖上揉弄深掰,手指都伸进美人的后穴做粗暴的开拓和玩弄。他不肯射,持久而老练的情事经验让他折磨雪游简直易如反掌,他俯首细密地吻雪游的脊背,一直舔到脊骨的某一节微陷的节,然后犬齿用力地咬破了雪游的肩头,激得雪游抻起了脖颈,放声哭泣。
“啊啊——啊啊啊啊——”
“干死你…”
“不是要当营妓么?那就伺候好我,用你的嘴、用你会出汁的奶子、会咬人的小屄,还有一肏就发软的屁眼儿,”
李忱犬齿抵在雪游肩头,狠狠地摩,雪白的肩膀很快被他咬得沁出血来,又很快被男人舌尖一卷舔入嘴唇。血的甘气和腥味让他心中暴虐的情绪更加泛滥,他把雪游满面泪痕的脸蛋转过来,面对面地肏干他,紫红的肉屌往往都有一小截在雪游的前穴内进出裸露着,本该似雪的少年如画的眉眼迷离,大开着双腿任人肏弄,腿心贪吃的小穴还一张一吐地乖顺品尝着男人的驴屌。雪游几乎说不出更多话,只是张开嘴唇呜呜地叫着,泪水四溅,
“啪!啪啪啪啪——”
“咕啾、咕啾…”
“唔…嗯…哈…哈…啊……嗯…”
“太深、啊…哈……嗯…嗯啊——”
雪游抓紧了十指,指尖都扣进掌肉里,泫然哭泣着也无法抵御男人的暴行。他分明是在痛中得了趣儿的,却无法克制自己喉咙间的呻吟,他觉得子宫几乎给男人插坏了,再这样下去也许真的被射满一肚子、生个野种也说不定…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恐惧极了,他真的把李忱盛怒之下的威胁听了进去,因此忽然哭起来,捶打着李忱坚硬的肩膀,剧烈地扭动腰肢,
“你出去!!出去…啊——我不要、”
“不要、生你的野种、呃…”
雪游大哭着,泪水涟涟,几乎就要把那根粗长火热的肉屌从自己穴中拔出去,却被李忱猛地拍了一下臀肉,
“啪!!”
“啊呜!”
雪游痛得挣扎起来,却被天策猛地一挺腰身插了个满根,男人再度被他无心的蠢话激怒,两根手指掐起雪游的下颌,重重地摩挲揉捏着,冷笑说:
“我、的、野、种?”
“薛雪游,你再说一遍?”
雪游胡乱地否认,又哆嗦着摇头,他无意识地夹紧了穴间进进出出的肉屌,防浪地张开嘴唇,一边极其委屈地抽着气,一边弓起了双腿下意识地配合男人肏得更深,
“唔不要…不要你……不要李忱…”
“滚…滚出去…哈……”
李忱伸出两根手指玩弄雪游的舌尖,雪游乖顺地含住,又被弄得口涎如银线,淫荡而迷离地追逐着李忱残暴给予的一切。
李忱压下身,公狗似的腰肢猛地绷紧发力,碾着雪游的子宫处,把驴屌挺进去,大有不拔出来的架势,声音冰冷而沉怒,
“——好啊。我就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敞着屄,给我生下野种的。”
“啊啊不要——啊——!!”
李忱骤然一沉腰身,紧绷至今的精关开泻,肉头埋在美人湿软紧致的子宫内一抖,便狂然地射出大团大团粘稠浓厚的精液,
“啊啊啊…好烫…畜牲……呜…”
雪游崩溃地想要挣扎着逃跑,却被李忱按在身下射得彻彻底底,都抵着子宫扣射了个满怀,小腹被射得鼓鼓涨涨,他几乎在混沌中觉得这些精液在他腹间生根,他真的会给李忱生一个孩子、一个野种、一个出生在军帐里,“父亲”是一个随军的军官,“母亲”呢?就只是一个不可能承认他身份的营妓罢?
雪游哆嗦着打了个寒颤,再度剧烈地挣扎腰肢,却再度哀鸣着被李忱揽在怀里,他能感觉到男人像狼一样勾着笑,唇锋间藏着嗜血的獠牙。
穴内的肉根没有沉睡,餍足的射精过后,又一次坚硬如铁,雪游惊喘着,无声地长大了眼睛,泪水无助地滴落。
没有人会来救他的,和从前无数次一样,这样的路、这样的人生,这样让他无数次痛恨又沉溺的肉欲,他好像再也挣不开了。
李忱沉下身,英俊放荡的眉目与雪游近在咫尺,他残忍地张开嘴唇,犬齿抵在雪游脉脉跳动的颈筋处,亲昵地拱了拱。
他都做了什么,
与一只恶狼为伍。
……
“呼…”
军帐内,四周宽厚的毡绒铺设下来,厚厚地隔绝遮蔽了军帐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