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盖了花瓣的海棠下拾取娇细的花蕊。他手掌比方璟迟更宽、更粗粝些,指甲在抠玩蒂珠时激得雪游哑着嗓子哭吟,
“不、不…不要…啊——”
只是往往都在尾音成了轻烟一般的淫呼,更下意识地“啪”的合拢两膝,将唐献在穴心抽插进出的肉屌都掩下。唐献刻意折辱这难耐粗暴肏干的美人,将他腿心再度拉开,一只手掌按着那墨字摩挲,一只手掐住纤柔腻腰抚游,提着这娇怯的薄薄身躯在怀中肏着。唐献并无什么经验,在这年纪轻轻、却已被男人肏熟了的美人花穴夹动下不慎缴械,数十下大力而粗暴的插穴间便抖着肉头,喘息低沉,在漂亮的雌穴中,抵着宫颈射出了第一团浓精。雪游被烫得发颤,胸乳颤酥之下泌出点点奶汁,却不忘讽笑,
“…说谁是废物。”
唐献冷冷地看这被干得七荤八素、浑身发粉却冷傲依然的道娼,腿间玉茎干干净净的射不出来,淫穴却吐着水和精液,淅淅沥沥。他盯看雪游的眼刀有如实质地剜人,雪游别过脸去,留一截修长的颈子给他,却被唐献立刻掐住脖子、面中泛起不自然的红,软雪似的胸乳剧烈起伏,时而触到唐献有力提掐他的小臂,唐献睨看他,声似冰锉,
“母狗。”
掐着雪游的手指收紧,唐献享受地冷看这美人窒息的模样,难耐而妩媚,松开指节后雪游大口呼吸,“咳”地长喘,难受极了。他不大在意是否被人喊作母狗,毕竟在柳暮帆处已经体会过,而唐献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所说的下一句话才真正令他愠怒不已,瞪圆了一双清丽的眼。
“方璟迟在哪里肏你的?”
这一声如呵,唐献慢条斯理地脱去上衣,抛在地上,肌肉紧实而漂亮,起伏的肌群中蕴着惊人的力量。他将再度昂扬的肉屌顶在雪游纤细皎洁的腰腹,借这皮肉把射过的阳精擦干净,大掌揉捏着雪游荔枝肉瓣儿般的软白臀肉,缓缓、重重地顶进那被肏得发红的雌穴,“嗯”地一声低喘后再度插了尽根。唐献确实天赋异禀,在这事上领悟极快,知道怎样最羞辱人。他将雪游压在床心,抚摸雪游颤抖战栗的嘴唇、肩膀、两只饱满的圆乳,拿在掌心肆意揉搓,两团雪丘很快被玩得发红软胀,微凸的奶头硬嘟嘟地挺立,奶汁四溅,唐献低头嘬住这圆硬的奶头,在雪游“啊啊”的哭泣中吮出乳汁,下身凶猛地沉胯,公狗一般的劲腰“砰砰”地在雪游腿心顶撞,骑乘母马一般的姿势。唐献肏穴如打桩,吮吸两乳汁水时一掐雪游汗湿的腰窝,深重缓慢地抽顶,干开穴心深处的胞宫,将肉头掼进子宫内。雪游疼得眼瞳骤缩,方璟迟怜惜他,很少真正肏进这里,却在今日被这贼人尝了个透。他恨恨地瞪着唐献,但面上潮红,眼眸含水,这一瞪是乱洒乌发下妩媚而不自知的嗔怪,勾人肏得更猛。
唐献咬他的奶头,唇齿间热息翻滚,呼在雪游细嫩的颈边,进而吮咬住,
“还会流奶水,那便将你肏到怀孕,待方璟迟回来,也许你已经大了肚子,我就在他面前干你。或者让你生下这个孩子,看方璟迟为难着认或不认、纠结是不是他的种,如何?”
唐献掐住这迷离承受的美人两枚香腮,上位者威压浓重的眼神翳笼住雪游。这刽鬼伏首在雪游白皙软嫩的颈窝吮吸,又将人提箍在自己怀中,手掌拂游过雪游汗湿的背脊,在提议以后忍不住低声地笑出来。
一双冷戾似隼的眼眸缓缓抬起,睫似冰羽,犬齿在咬衔此截嫩颈时留下印子,语气、动作,都仿佛随意处置一匹漂亮瑟弱的牝鹿,任人宰割的战利品。
“你…休想…唔啊……不要…不要再肏了、啊”
雪游的拒绝还没完全冷淡地说出口,又被唐献压按着后颈,箍在怀中、覆在床上凶狠地进出,雌穴连同宫心都被干开,肉屌一跳一跳地在子宫中继续胀大,一圈凸起的龟头棱子在每次抽插出宫口时都被微阻地卡住,每次抽插都有轻顿,磨得雪游无助地流泪,红唇呼喘不止。双腕被掰伤,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着唐献狰狞的肉屌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唐献很少说话,这具雄硕的身躯低低覆下与他身躯紧密相贴时,总令他想起方璟迟是如何温柔地环抱他,恋人的身躯也更匀称修窄,而今他却觉得是在被一头野兽劈开,或者侵犯,将他肏成了一团烂泥,又像揉捏草团一般收紧。好在唐献不吻他,也许很不屑,雪游一面“啊”地低声承受,他已经无力分辨好恶,雪白身躯被干得顶动不由己,呼喘一声比一声更妩媚缠绵,低柔狎昵,在唐献加快速度抽插、抵着他的宫口向子宫内射出第二泡更浓稠量大的精液时,他惊惶地下意识抽出手,以小臂环紧唐献的劲腰,于是两具身躯前所未有地紧密贴合,紧实有力的腰腹就与这逆来顺受的美人腰相贴,唐献勾了勾唇,冷冷而凶残地咬住雪游的耳廓。
“娼妇,这是你自找的。”
“哪怕不需要方璟迟,你也会因为别人肏你高潮,是谁都可以。”
雪游呆滞地哭喘,红唇讷讷嘶哑,不能反驳一句。唐献拍他柔软饱满的臀瓣,一巴掌“啪”后微翘发红,又拿在大掌间情色暧昧低揉搓,提扼着他的后颈,按着雪游在床榻上折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