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呜啊!不要拉……不要,不要、出门。”宿承临浑身赤裸,同侧手脚被拷在一起,只得像青蛙一样大张着腿卡住门,死命摇头。
“没人会察觉的,出来吧。”蒋允衡手上拉了拉手上牵着的细细锁链,见宿承临还是不动,眉头一皱。
“出来!”他猛的一拉锁链。
“呜啊!咿咿呀——”宿承临一下脱力,仰头尖叫,手疯狂去捂抽搐的女逼。
“你敢捂试试?”
宿承临浑身一僵,抽泣着摇头:“你不要、呜呜不要拉了……”
“你乖乖出来,我就不拉了。”蒋允衡轻声劝诱。
“不不不,衣服、你给我衣服,我要站起来。”
“要求挺多,”蒋允衡眯了眯眼睛,威胁一般轻扯手上的锁链,“再不出来,Yin蒂都给你拉断哦。”
那细细的锁链另一头居然连在宿承临的Yin蒂上!仔细一看那肥大圆润的Yin蒂居然被人强行扒出包皮,穿了一个艳红色的环,环上还有一个桃红的小爱心,那锁链就扣在上面。
“快出来!”蒋允衡又使劲一拉。
“呜呜别、呃别拉……我出来、我出来……”宿承临讨好地爬到蒋允衡脚边,阳光打在他身上,他有些不适应的眯起眼睛,他太久没见太阳了。
有多久了?是半年还是好久?他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自从那天起,世界都改变了,他被蒋允衡囚禁在自己家里,漫长的凌辱和调教,把他变成这样。
宿承临低头,看见自己原本健硕的胸肌变得软绵,褐色的ru头肿大挺立着,现在这个地方还可以产ru,蒋允衡随便吸上两口,他就会受不了的高chao。
其他地方更不用说,傲人的鸡巴被一个金笼盖住,就连勃起都受限,小Yin唇肥得大Yin唇都保不住,可怜巴巴的露出点嫩rou来。
Yin蒂上的环是前几个星期刚打的,本来只是绿豆大小的东西,被开发得有如小指指节一般肥大,还贱兮兮的吊个艳俗的环,蒋允衡轻轻一拉他就会喷水。
后xue也被Cao烂了,现在还戴着个狗尾巴的装饰品。
“走吧,你不是想出门吗,我们去学校。”蒋允衡摸了摸他的头。
宿承临扒住他的裤脚:“能不能……”
“不能,你乖乖的,”蒋允衡俯视他,“狗狗该怎么爬,你清楚吧。”
宿承临打了个冷颤。
“哟,蒋哥,带嫂子出来玩啊。”体委见到蒋允衡,抬起手打来个招呼。
宿承临羞耻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但在蒋允衡的目光下,他还是乖乖低俯着,只有肥厚的屁股翘起,yIn水顺着Yin蒂环向下流。
往常一起打球玩乐的朋友,如今体委站在那和蒋允衡说话,自己却浑身赤裸,被牵着Yin蒂高翘着屁股跪趴在蒋允衡脚边。
但就像他说的,这个世界变了,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劲,体委还蹲下来给他打招呼。
“嫂子好。”
宿承临低着头,没回答。
“叫你呢,不会回话吗?”蒋允衡猛的一牵他的Yin蒂,把这个小东西拉得老长一片。
“呜啊啊!咿、咿啊……别、别拉……”宿承临整个腰背弓起,屁股抬得更高,试图缓解Yin蒂被拉扯的压力。
“回话。”
“啊啊、你、你呜呜你好……”宿承临哭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摇着头冲曾经的朋友问好。
“你是母狗,母狗怎么说话的?”蒋允衡是越来越变态了,宿承临摇着头,面对曾经的朋友实在放不下尊严。
“不叫是吧。”蒋允衡突然捞过他,两手抱着宿承临的腘窝,让宿承临后背贴上他的胸膛。
宿承临手脚是被铁链拷着,铁链长度不够,他只有靠在蒋允衡的胸膛,被蒋允衡小儿把尿一样敞开大腿面对着体委。
不管是肥厚的女逼还是被禁锢的鸡巴,或者插着狗尾巴的后xue都被一览无余。
“你放我下去!Cao你妈!”宿承临一改刚刚伪装出来的乖巧,强壮的身子剧烈挣扎,蒋允衡差点抱不住他。
“帮我抱着他的腿。”蒋允衡对体委说。
“哦,好。”体委丝毫没察觉不对劲,乖乖靠近按住宿承临的腿。
“不乖的狗狗会被教训的。”蒋允衡拉开裤拉链,随意撸了两下,那已经变得rou红的鸡巴就挺立起来。
他拉着宿承临的Yin蒂环,逼得宿承临肥烂的女逼往外吐水,然后他轻轻一挺身,被Cao得烂熟的女逼轻易容纳了他的巨物,还欲求不满似的往里吸。
他只是Cao进去,宿承临就瞳孔发颤,被按住的脚再也提不起力气,像丧家之犬一样低垂下头,吐出舌尖喘气。
他被开发得太熟了,他的那口贱逼被抹了不知道多少次药,连子宫里都被灌过药,蒋允衡灌了药又不管他,任由他在狗笼里哭叫求Cao,等蒋允衡第二天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崩溃到用逼去蹭狗笼,像一只真正发情的母狗一般渴求鸡巴。
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灌药放置,让他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