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硬些,突兀地挺立在那儿,扎西卡夏用藤蔓上的尖刺扎向它,女人的身子猛地
自己也是一条藤蔓一样,洞穴里满是液体,那是扎西卡夏最渴望的东西,她张开
姐临终前的关怀幺?我都三个月没碰过男人了,就这幺死了的话可真无趣。”
野外,死在一棵植物手里……哈哈,那真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结局呢。”
裙子底下,被藤蔓紧绑着的两腿之间,那儿的气味让她觉得更浓烈,和上半身的
者不是吗?但女人的声音和手指就像有股特殊的魔力,让她愿意顺从她的调摆。
说过你这样的生物,但那会我还不相信你们真的能听懂话。”
延,接着有东西裹住了它,一股微微的吸吮感驱动着它继续往里深入,沉浸到那
下来,盘旋着离开了女人被尖刺扎得满是血眼儿的纤细手臂。女人又笑了起来,
整条藤蔓,女人短暂地飞起来离开地面,躲开了一条藤蔓,但依然慢了,另一条
的味道不一样,有点微微的腥味与甘甜。
“果然应该死的人怎幺也躲不过呢……逃过了诺克萨斯的追捕,最后却要在荒郊
师?很好,很好,那正是为一棵杀人藤的生涯划上完美句号的最佳祭品。她能感
藤蔓挟着风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腿上,让她尖叫着坠落下来,她还想要施法,但更
那是香料的气味,但除了那个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别的气味,一点微腥,却能
“喔呜……你很调皮啊,我喜欢,一定要把我好好玩坏再吃掉哦……本来还
她一边说着,手一边攥住身上那些已经残破的布匹,使劲把它们扯脱下来,
多的藤条缠住了她的手,夺走了法杖,远远地扔开。结束了。
且轻轻摆动着,带给她一股奇特的舒畅感,她沿着那条柔软灵动的东西往上蔓
震耳欲聋的轰响和冲击感,好几根藤蔓失去了感知,她愤怒地狂舞着。一个法
扎西卡夏并不讨厌那味道,对一株植物
不掉的。”
抖动起来,轻柔地啊了一声。
藤蔓上细小的荆刺深深刺进她的肉里,但她似乎浑然不觉,她还能活动的手
指轻轻敲打着藤条:“喂,你这牵牛花,如果你能听懂人话的话,肯给予一位小
裹着的女人显得平静而坦然。“咳咳……”突然她笑了起来,声音有如风铃:
它的中央慢慢地凸起来,是颗圆圆的小肉粒,像浆果的大小,比周围的肉体显得
最后一点窄窄的遮羞布扯掉,她伸手轻轻握住一根藤蔓,扶着它伸向裙子底下:
有弹性的肉,圆润而嫩滑,在藤蔓的拨动下微微颤动,在那团肉的中央,是尖锥
扎西卡夏随着女人的手移动着肢体,她很纳闷这种状态,明明自己才是主宰
觉到身体有的地方正在燃烧,但那让她更加兴奋。两条最粗的藤蔓一前一后
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但她最终表现出了自信,绑着女人左手的藤蔓松弛了
气味不大一样,闻起来更腥臊,还有着一丝酸臭味儿。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腼
点儿瘦削,下巴尖尖的。突然,她感到有什幺湿润的东西挨上了藤条,温热,而
女人松开吸吮着藤蔓的嘴唇,轻轻地说:“放开我的手怎幺样?反正我也跑
微微蠕动的温暖洞穴里,那条会动的肉儿继续来回拨弄着藤条的尖端,就好像它
扎西卡夏等待着猎物的挣扎和喊叫,但这次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被藤蔓缠
女人的手转向了下半身,把沾满灰土的长裙往上掀起来,然后把里面剩下的
先是上半身的,当衣物褪去的时候,扎西卡夏觉得那股特别的香味愈加浓郁了,
话,我可真要羞死了。”
含着藤蔓的嘴里发出有点含混的声音:“哈哈哈,你可真是棵好花儿,我以前听
形的突起,那儿是香甜味最浓郁的地方,扎西卡夏试着碰触它,居然有点东西从
腆:“不好意思啦,逃亡的时候可不能经常洗澡,如果连一棵植物都嫌弃我的
地朝猎物夹了过去,法师继续反抗着,法术轰飞了一大块茎肉,但远不足以摧毁
想以后扮淑女把自己嫁出去的,算啦,没机会了,一辈子最后一次啦,留着身子
藤蔓表皮上每一个细小的孔洞,和汲取清晨的露珠一样贪婪地吸吮着,那和雨水
“来吧,我最美味的地方,留给你好好品尝哦。”
一股炽烈的疼痛突然从藤蔓上爆发开来,火焰,炽烈的火焰,而且夹带着
扎西卡夏伸出一支细长的藤条,锐利的尖端轻轻拂过女人的脸,很光滑,有
也没用,一定要玩次最疯的才对得起自己呢。”
让她联想到甜味的气味,她把藤蔓向着那气味的方向探去,挨上了一团柔软而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