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开学前夕
29-06-24
好雨知时节。
开学前夕,一场又一场的雨悄然而至,笼罩着大地,像芭蕾舞女的裙一样,
就在你不经意间便肆无忌惮地张开,却又不带任何声息;又像飞天女的彩绸漫天
飞舞,满目轻盈,你伸手却触摸不到她;更像写意的画师,把七彩的笔涂抹得满
世界都是。
太阳呢,的时候总是笑眯眯地高挂在天上,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呵护着
自己孩子般温暖着大地。于是,天更蓝了,水更清了,树更绿了,花也更艳了。
大豆们争先恐后地“咔咔”拔节,舒展着憋屈了一冬的身躯,不时迎着风跳
起欢快的舞蹈;田埂上,是一棵棵肥硕的大豆苗,通身碧绿碧绿的,方型的嫩嫩
竿jing,椭圆型的厚厚叶片,也在迎风起舞。
叶柄根部,对称地开满了花,澹白或澹绿色的花朵,紫黑色的斑纹,极像一
只只飞舞的花蝴蝶。她们开得是那样的淋漓尽致,那样的骄横跋扈。蛰伏已久的
巨大生命活力,一但得到雨的滋润,阳光的明媚,怎么能不肆意张扬呢?
小鸟们呢,大多是你追我赶地嬉闹个不停,也有一两对情侣们躲在一边窃窃
私语,间或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牲口悠闲地啃着路边的青草,遐意的甩动着
长长的尾巴,全身充满了耕种的激情。人们也是如此,男女老少的身体里都充盈
着勃勃的春情。
我呢,每天在惶惶中过的昏昏沉沉,白天下地跟着爹娘和姐一起干活,晚上
还要被爹爬到身上来折腾,娘和大姐在这件事儿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鬼再也没来过。或许那是我在做梦?我自己都说不
清了。
“嘟——”哨声一响,打头的一个婶子大嗓门便亮了起来:“哎,大家收工
了!”
顿时,正在田里薅草的大嫂小媳妇和姑娘们像得到特赦一样,纷纷艰难地直
起身来,先伸展伸展因蹲得太久而压得有些麻木的腿,再用拳头伸到背后捶捶酸
痛的腰,然后解下头上的方巾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这才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
向家里走去。
“小妹儿,快点走啊,天都快黑啦!”
“哎!来啦,你们先走,我要解个手。”
我不紧不慢地拍打着方格春秋衫上的尘土,没舍得用头上的那娘给买的新红
方巾,而是直接用手啪啪地拍。
方巾是一种用棉纱纺织而成的头巾,六十公分见方的样子,质地分棉、晴纶
等多种,颜色有大红、大绿、天兰、鹅黄等极其鲜艳的色彩,也有四周带方格、
暗条或带流苏的,种类繁多,花色各异,是我们村儿女人们的装饰品和重要的劳
动保护设施。夏天,用它来遮挡似火的骄阳,倒不是怕脸晒黑,而是头晒昏了容
易中暑休克。
我故意落在众人的后面收工,并不是真的要解手,是看中了田边上那块绿油
油的黄花草地,寻思着没人儿的时候自己可以静静的躺一会儿,反正心里一百个
不愿回家。我看着爹娘还有大姐和大家一个个离去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放心,于
是慢腾腾地脱下裤子解手。本来是装装样子的,没想到还真的来了尿意,便畅快
淋漓地撒了一泡尿。
我刚站起来准备提上裤子,“小楠儿,干哈呢?”身后突然冒出了声。
我正有心事儿,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我全身激灵灵打个冷颤,提住裤腰的左手
一鬆,裤子哗地坠到了脚跟,整个紧致的屁股连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齐暴露在
来人的眼前。虽说天都擦黑了,这么近的距离看什么东西还是一清二楚的。眼下,
我那紧绷着红底碎花内裤的紧致屁股和泛着清光的白嫩嫩的大腿,让男人忍不住
直勾勾的盯着看。
“哎呀,妈吆,王大爷,你可吓死我了!”
我抬头看清是邻居王大爷后,如释重负地鬆了一口气,弯下腰准备提上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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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摸摸!”王大爷边说边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