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郁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忙垂眸去看,男人的大掌覆盖着小巧绵软的胸膛,因为握得颇为用力有一些变形,莹白如玉的肌肤和霍沉麦色手掌形成鲜明对比,指缝间依稀有软rou被挤出来。
omega为了方便以后给孩子哺ru,胸膛是绵软、稍带起伏的,这是生理本能。
临近发情期时他的胸膛会略有起伏,经霍沉提醒,才发觉果然大了一些,红着脸支支吾吾:“发情期要到了。”
霍沉红了眼,叼住楼郁的ru尖轻咬碾磨,吃的啧啧作响。他粗暴的解开青年的裤释放出他的性具,楼郁早就勃起,rou头泌出的腺ye把内裤泅出了一团深色,他的性器是鲜嫩的粉色,坚挺时gui头粉艶,gui眼不断往外吐着水儿,前端像是一颗沾着夜露的熟透李果。
催情的麝香气融进空气里,霍沉揉了两把楼郁的性器大手一路游移,指腹从腰线滑上脖颈,撕开颈后楼郁的抑制贴按压他微凸的腺体。
腺体释放出淡雅香甜的山茶信息素,求欢信息最为浓烈。
男人深知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用手揉捏,用嘴咬,后庭下意识泌出黏腻的水ye以求alpha更多的抚慰。
霍沉给楼郁做手活,握着他秀丽的柱身滑动起来,时不时以指腹磨过脆弱的冠状沟,微微使力就又痛又痒,更多地从那处传来的酥麻感。
alpha很少用手抚慰他的前头,略带陌生的快感阵阵涌上来,楼郁绷紧了身子揪着霍沉胸膛的衬衣,睁大了眼睛呻yin着射了Jing。
射Jing后的身体不但没得到释放后xue反而越发空虚,极度渴求被男人硕大粗壮的rou棒填满,楼郁扭了扭身体,讨好似的去吻霍沉的下巴,蜻蜓点水般的贴上就离开,一下又一下,犹如某种试探。
男人揩去手上的体ye,好笑的注视着怀里示好的omega,任他亲吻也不动作。青年惯会哭,眼睫微shi,眼眶水润,冷白灯光下的瞳仁清澈透亮,久久得不到alpha的疼惜显得小心翼翼又委屈。
青年能感觉到霍沉性欲高涨,男人勃起的性具就蛰伏在裤子里,一经释放就会以凶猛的姿态把他的空虚填满。
可是他选择把自己送上一次巅峰后就不再有所行动。青年快急哭了,用tun部蹭alpha凸出性器的轮廓,不断暗示。
霍沉喉间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却依旧没有动作,按住楼郁的腰不让他动弹,长臂绕过腰间往胸膛探索,桎梏住omega作乱的腰tun的同时以指尖夹起青年硬挺如豆的ru尖,在上头画圈轻磨。
他的ru尖也敏感,被alpha以指尖狎玩的软了身子,射过后的疲软rou具再度被唤醒,挺立在空气了。
像是进入了发情期,rou体乃至灵魂都是空虚的,都需要alpha的安抚和占有。男人在楼郁身体上点了一把火,需要用有力的撞击,白浊腥咸的体ye才能扑灭。
霍沉在床上素来粗暴直接,从没这么折磨过他,细密如织的欲望无孔不入,侵蚀酩酊的神经,楼郁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揪皱了男人的衬衣,开始反复唤他的名字:“霍沉……唔、霍沉。”哭腔里蕴藏着声音主人也无法分辨的情谊。
“嗯。”男人亲吻青年的额角,有一搭没有搭的撩拨omega的身体,“怎么了?”
“霍沉……我难受。”
“哪里难受?”alpha哑声问他,把手递给他,又问,“告诉我好不好?”男人的手掌很大,指骨分明,因隐忍欲望手背冒出了青筋。
青年记得男人用大掌捏住他腰际时的力度,也记得手指闯进后xue翻搅时的快感。
楼郁凝视眼前的手掌半晌,咬着唇伸出颤抖的手将之握住,耳垂红的快滴出血来。他闭眸忍着羞赧把alpha的手引向腿间,那里已经黏shi一片,亟待亲近。
omega很少这么主动,霍沉扯出笑,亲他的眼皮,以嘶哑的嗓音赞许他:“乖。”
长指在tun缝里探索,几天没做,那处又紧致起来。霍沉晓得他来时做过清理,即便如此,也依旧不好进入。
alpha用yInye打shi了手指,把花心按得柔软才探进去,敏感脆弱的肠rou立刻吸附上来,shi润温热的甬道包裹着男人的手指,霍沉发出一声喟叹,熟练地做起扩张。青年shi透了,肠道习惯了手指的存在后,进出变得顺利,抽插时只听得水声一片。
楼郁没脸看,把脑袋撇向落地窗。夜色把观景玻璃凝成一面镜子,清晰的把他是如何张腿任男人玩遍的景致映在上头。
套房对面就是东湾地标建筑,游客众多。明知无人能看见他们,可楼郁还是觉得羞耻,微弱叮咛一声无意识夹紧了后xue,勒的霍沉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
他里面那么紧、那么热,又shi又滑,霍沉晓得这时候插进去性具就会被omega的肠壁温柔的包裹,里头的媚rou会像无数张小嘴儿吮着他分身的每一寸乃至rou棒上的脉络也会和青年无缝贴合。
一个从没有过的念头如闪电划破夜空,在脑海里越发清晰——是的,他想要他,想彻底占有他。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