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把手指往xue口里送,这次进的容易了,食指刚探进rou洞,贪吃的黏膜就不由自主的吮着指节引着它往更深处钻。
手指远比性具灵活,霍沉指节弯曲模仿性交的动作在xue里翻搅搔刮,肠道被玩的逐渐shi润,分泌出透明的yInye供alpha肆意亵玩,抽插时发出啾咕啾咕的水声。xue口翕合,肠道不断收缩,yInye被挤了出来,打shi了大腿内侧。
楼郁腰都软了,嘴里溢出娇媚的喘息,几乎瘫在了桌上。霍沉得了趣,又塞进一根手指。像做扩张似的时而并拢时而分开,熟练的开拓着rouxue,肠道先前的酸涩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酥麻感,犹如电流闪着火花流窜而过。
青年快被两根指头玩到高chao,这时射出来太丢脸了,开始讨饶:“不…啊、不要了。”
alpha无动于衷,手指在温热chaoshi的甬道里摸索,面色严肃的像是在进行一场严谨的科学实验,等摸到那处栗子大小的凸起时,霍沉眸子柔下来:“是这里对不对?”
不等楼郁回答他就用巧力捣按下去。
极致的酸麻感从凸起的前列腺扩散出来,小腹一阵紧绷,Omega勃起的粉色roujing开始抖动,伴随嘴里一声高亢的呻yin,Jingye一股股的从铃口喷射出来,滴落在餐桌上。
昨天射了太多,囊袋里还很空,射出的大半都是前列腺ye,透明的ye体里掺了些白浊在里头。
“宝宝下面的小嘴儿好贪吃。”霍沉把人重新抱在怀里,把楼郁被汗水浸shi贴在面颊上的卷发往后拨,低头吻了下他的眉心,“也好敏感。”
楼郁瘫软着身体,瞪大眼睛看着头顶八米高的雕花穹顶,繁复奢华的水晶吊灯释放出明晃晃的灯光,被切割成无数面的水晶折射着斑斓瑰丽的色彩,映的omega沾着泪珠的眼睫又shi又亮。
他沉浸在高chao里久久回不过神来,beta保姆拎着菜回来做早餐时还坐在霍沉怀里哈哈喘着气。
别墅里很少有人来,乍一见雇主怀里搂了个衣衫凌乱、媚眼如丝的漂亮Omega,保姆惊得站在原地不知做什么反应好。
保姆惊诧的视线落在楼郁身上让霍沉有些不爽,抬手把小Omega皱乱的衬衣拉下来整理好,见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还露在外头,alpha拧着眉,不耐的啧了声,起身把人抱进了客房。
把楼郁扔进柔软的大床里,霍沉居高临下,语气很生硬:“以后穿整齐再出来。”
楼郁不知道他在生哪门子气,奇怪的看他一看,点头应承。
他躺在靛蓝色的被褥里,肤色被衬映的更加白皙,Jing瘦的胸膛还缀着几枚吻痕犹似积雪地里盛开的烈烈红梅。
霍沉眸子一暗,瞳光侵略感十足,抬脚上床,把秀色可餐的青年压在了身下。
“喂……”Omega挣扎了下。
霍沉不让他躲,强硬的抬起楼郁一条腿,扶着炽热滚烫的rou棒贴近褶皱,饱胀滴水的gui头抵着xue口碾磨,后xue经过方才的玩弄,现下又shi又软,一个挺身,只听得‘噗嗤’一声,撑开的冠状沟轻松挤开肠道,粗壮的rou刃整根没入其中。
楼郁其实是想告诉他把床上的衣服拿走的,若现在叫霍沉抽屌出去他不知道得怎么折磨自己,干脆沉默。
男人不知疲倦的挺腰猛干,楼郁全然没有力气迎合,喘息都很低,只能像朵浮萍飘零在水面,任由水浪把他拍来打去。
卧室里rou体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把人折磨了四十来分钟,伏在xue里的rou具涨大了一圈变得更硬,霍沉已到临界点,几个深顶后他抽出shi漉漉的性具,把楼郁翻过来,不断涨缩的gui头欢快的往外吐着水儿,刚对准青年漂亮潋滟的脸蛋,就射出一大股Jingye来,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霍沉的rou具分量十足,射Jing力度很大,大半都落在了楼郁脸上。ru白的Jingye挂在青年浓密的眼睫上,又不堪重负的顺着眼尾蜿蜒淌下,在面上留下泪一般的痕迹。
alpha摸了摸青年的脸,眸光微闪,最后什么也没说,系好睡衣带子出了卧室。
室内情欲的气息还没散去,浓烈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挑起这场情欲的人已经不见人影。在被褥里滚了滚,楼郁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型,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短促的笑了一声。
坐起身,用被褥拭去面上的ye体,他赤裸着走进浴室,清理身体。
刚洗完澡电话铃就响了,是叶芸来的电话,自打公司走上正轨后她就开始带其他人,半月前跟着一个小花进组盯戏,除了工作上的事宜,两人已经很久没好好联系过。
寒暄了一阵,叶芸就问通告推后的缘由。
楼郁偏着头用耳朵肩膀夹着手机,拉开衣袋,试图从顾茫带来的衣服里找一套能穿的:“哦,霍沉让我跟他回趟霍家。”
他答得漫不经心,但这句话的威力却不亚于凭空一道惊雷,电话那头传来‘嘭’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叶芸在电话里跟人道了声对不起,把高跟鞋踩的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