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禾被他问得脸通红,眼睛无助地眨了几下,抿着嘴唇没法回答。
俞怀苛的大手从他的腿根挪到两片嫩白又富有rou感的Yin唇上,两根手指挤进去,让红嫩的rou包裹住,热得明显,隔着与薄薄的内Yin唇连接的rou蒂,食指与中指开始缓慢地上下抽动,幅度很小,但星禾敏感得捂住了嘴,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俞怀苛做任何事。星禾很清晰地感受到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紧贴他的Yinrou,手指缝隙夹住他可怜的Yin蒂,一直在很浅地抽插。
俞怀苛看了他一眼,根本不像是在做yIn乱之事的样子,可他就是很恶劣地加快了动作,微微用力夹他最敏感的顶端,星禾一阵酥麻,整个Yin户都shi得不成样子,想夹腿又被俞怀苛很强硬地扳开了,Yinjing翘起,下面的花心shi糜yIn乱。
“说话。”
星禾咬得嘴唇快要出血,声如细纹:“想...”
“嗯?想什么。”俞怀苛的整个手掌都是shi的,手指在他的Yin部里搅动,rou蒂硬挺,粉嫩的小小一颗,他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一边拿拇指往星禾的Yin蒂上按,打着圈儿的方式不停刺激着。
“呜...!想...”星禾说不出完整的话,电流从Yin蒂一直传遍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扩散到头皮,“想,想被你舔...”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尽管这就是此刻他最真实的想法。星禾开始觉得自己变得不是自己,偷食禁果不知餍足,沉迷荒yIn耽于情爱,他身上刻下一千种罪行,都只有一个名字——俞怀苛。
如果是俞怀苛的话,星禾想,他愿意受罪。但他没有受罪,因为和俞怀苛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他喜欢,他希望俞怀苛也能喜欢,连带着再喜欢一下自己。
星禾不奢望很多的爱,只要施舍一点喜欢,就足够了。
俞怀苛某一瞬间在星禾眼里看到不同以往的情绪,夹杂着坚定,又似乎不报什么希望地期翼着某一件事,闪烁不明,像夜里被云层遮挡的星星,光很微弱。他的心微微下沉,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心情,牵扯着他。
俞怀苛短暂地愣了一下神,继续动作。把手指抽出来,丝丝yIn线牵拉,他把星禾细瘦的大腿扳得更开,更往上,几乎贴着星禾的腰腹。
“自己抱住腿。”
星禾便把双手分别插进自己腿窝,很努力地抱腿。
俞怀苛埋着头,先是把星禾的前面含住,Yinjing挺立而秀气,颜色浅,干净,没有不好的气味。俞怀苛第一次给人做这档子事,还不太熟练,一直回想着之前星禾给他口交的模样,但是那时候星禾很辛苦,吞吐他的rou棒很艰难,显然俞怀苛要比星禾好受很多。他做了几个深喉,把Yinjing舔shi透了,让星禾舒服得收紧了花xue里的rou,又张开,yIn水从xue眼流出来。
星禾的女xue从Yinjing下方本该是睾丸的地方裂出来,rou红色的缝,里面果核一般柔软shi热,两片Yin唇被手指分开,星禾感到一点异样的感觉,俞怀苛的温热呼吸喷洒,随即整个口腔包裹上来。
细细吸吮着软rou,俞怀苛把整个Yin户都舔得shi漉漉的,沾着晶亮的口水,星禾整个头皮发麻,不自觉收紧了双腿。俞怀苛的头发很短,埋在他的腿间,微硬的头发与腿根处细腻的肌肤直接接触,感到有一点扎人。但这细微的感觉很快就被盖了过去,俞怀苛的舌头探进rou缝里,把Yin唇撑开,一下一下舔弄他的Yin唇,粗粝的舌苔刮在星禾的Yin蒂上,脚趾忍不住蜷缩,绷紧了腹部,太难受了,星禾想让俞怀苛停下来,腿却夹得更紧。
“怀苛...呜...”没有哪一个时刻比现在更矛盾,更刺激他的神经末梢。
整个rou蒂都被吸住,shi热的口腔,灵敏的舌头。俞怀苛很用力地去吸他的Yin蒂,发出令人羞耻的“嘬”声,一颗深红的果实挺立,发着硬,熟透了,舌头不断品尝,绕着顶端打转,又含在嘴里不停吸吮,俞怀苛从未觉得女性的生殖器官如此吸引人过,星禾的整个女xue,都很干净漂亮,在情欲的催生下,如同红透的莓果,一口咬下去,能出汁的那种。
俞怀苛早已口干舌燥,但他不能咬下去,只能通过不断地吸吮舔舐来解渴。
俞怀苛发了狠似的不停舔弄,舌苔磨在那可怜的粉rou上,唇瓣吸吮再吸吮,舌头不住地去鞭打硬得发麻的Yin蒂头,Yin唇rou被他咬在唇齿间。没有什么章法技巧可言,他只是循着本能去逗弄女xue,直觉觉得,这样星禾应该会舒服的。
星禾的确舒服,舒服快要死掉了。他被吸得没力气,两只手抓不住腿窝,整个身子骨都好像被弄得散了架一般,又忍不住绷紧腹部薄薄的肌rou,他的手抓着桌子的边沿,骨节凸起,抓得很牢,却也是没办法思考的:“啊...好舒服!呜呜...再、再吸一下,别...”
吸得好重,好响,整个Yin蒂都在发麻发硬,身子忍不住颤抖。水声yIn靡,回荡在空旷教室。
星禾应该是靠Yin蒂高chao过一次了,整个逼里神经都在跳动,酥麻感传遍了全身,他还没缓过神来,逼xue便被长舌攻占。星禾的rou逼很软,shi热,逼xue不停流出水来,俞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