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不算静,星禾甚至觉得每一点声响都被无限扩大。
他们在一楼的厕所隔间,听得到学生们的走路声、交谈声,星禾背对着俞怀苛,裤子褪到脚踝处,露出两条细长的腿,校服外套有点大,微微遮住他的tun尖。星禾双手撑在墙面上,觉得很羞耻,偶尔有风钻进来,带着阵阵凉意,他的腿根有点冷,还是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俞怀苛。
如他所愿,这个时候的俞怀苛很专注,低垂着头,眼里晦暗不明,把手探进他的腿缝里,再往里伸,很轻易地就摸到他软嫩的逼rou,已经shi了,手指上沾了粘腻的水,能拉出丝来。
俞怀苛就把手指曲起来,挤进shi热的rou缝里,指尖抵着挺立的Yin核,碰了碰,就让星禾忍不住缩了一下,他想星禾真是太敏感了,于是去摸索着找xue口,往下滑,水最多的地方,刚想插进去,被星禾伸过来的手抓住,他有些纠结地商量道:“今天、今天不插好不好?”
“嗯?”俞怀苛声音低沉地回了个字节。
“昨天,”星禾说起来忍不住收缩了一下xue口,感觉强烈,话也没说完,只小声道,“...里面还有点痛。”
俞怀苛过了会儿说“好”,收回了手。
他的Yinjing嚣张跋扈地肿胀着,撑得校服支起一个帐篷,然后掏出来,马眼渗出前列腺ye,深红色的rou身看起来狰狞可怖,他把星禾的腰揽住,让屁股翘得更高些,接着毫不客气地挤进他的腿根,哑着声音开口:“那你夹紧点。”
粗长的一根rou棒生硬地挤在他的大腿里,很烫,星禾之前腿上的凉意消失得一干二净,感受太直观了,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深红色的rou冠从他的下面伸出来,与自己那发育不全的小Yinjing形成了鲜明对比。
Yinjing缓慢地磨蹭,再往上一点,很轻易就与自己的Yin户亲密接触,似乎俞怀苛也感受到了柔软触感,然后就一直用鸡巴慢慢磨他的两瓣Yin唇,星禾有些受不了,整个rou逼都在发烫一样,被他的鸡巴蹭着,蹭出水来,蹭得肥厚的Yin唇忍不住把鸡巴含住,可是太粗了,哪里能包裹得住。
俞怀苛的rou棒shi了,黏糊糊的,两片Yin唇就像是蚌rou一样软嫩,紧紧吸在他的鸡巴上,他往后退了一点,Yinjing磨过rou粒,星禾被刺激得发抖,又很快撑着身体稳住,俞怀苛便把gui头抵在他的Yin蒂上,专心抽插着,一下一下地Cao他的Yin蒂。
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星禾整个人都快软下去,被俞怀苛从身后抱着,勉强撑住,可是俞怀苛马上又加快了挺胯的速度,鸡巴又快又准地碾过那颗可怜的、被Cao得通红的嫩蒂。
星禾原先还想忍着呻yin,现在根本控制不住,屁股被他撞着,rou蒂被他Cao着,酥软无力,浑身发麻,他快要难受死了:“...啊哈...别!别,要...要坏了!”
俞怀苛奋力干着,不说话,只是呼吸又沉又热,全喷洒在星禾的耳畔。而星禾的声音满是哭腔,他真的觉得Yin蒂整个要被他戳烂了,他的鸡巴那么硬,那么大,就欺负他这一颗小rou粒,整个Yin阜在被磨得通红发痛,偏偏Yin蒂是最敏感的地方,不知道被反复戳弄了多少下,星禾前面挺立的Yinjing禁受不住刺激射了出来,而逼里也流出一股热流,尽数浇在整根Yinjing上,鸡巴上全是yIn水,糜乱不堪。
星禾一直在抖,腿根打颤,大脑短暂的空白,要不是又俞怀苛扶着,他早就跪在地上了,而他的内裤、校裤也沾了自己流的水,还好校裤是深色的,夜里看不出来。
俞怀苛还硬着,被星禾高chao一遍后,整个鸡巴更胀了,迫切需要疏解,星禾不让他继续CaoYin蒂了,待缓过来一点,从身后抓着他的粗大rou棒,gui头往自己的逼里戳,脸上尽是高chao后的红晕,眼睛也是红的,他还是让俞怀苛往里进:“我,我里面好痒,你插进来。”
话刚说完,俞怀苛便使劲一顶,整个Yinjing后入完全插了进去,星禾没有预料,疼得只抽气,眼泪挤出来,“我,疼...嘶...你怎么这么坏。”
他小声抗议着,整个逼xue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了,动一下就觉得要散架了一般,他只得扶着墙壁,承受着俞怀苛的rou棒的侵占。
“...对不起。”俞怀苛今晚第二次道歉,他紧紧贴着星禾的身子,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安抚着一直吻他的侧脸、耳廓,“我没忍住。你里面,好舒服。”
说着就慢慢抽动起来,他把星禾的上衣推上去一点,看着他塌陷下去的后腰,还有两个明显的腰窝,很漂亮,tun部翘着,看起来圆润又饱满,因为他皮肤太白了,刚才撞那几下已经把整个屁股都撞红了,俞怀苛看得眼睛发红,用力地往他身体里顶。
后入的姿势太深了,比昨天那次更要深,整个小腹都有一种要下坠的疼痛感,鸡巴每一下重重顶在他的rou壁上,星禾觉得难受,又觉得舒服,太矛盾了,不过他的rou逼倒是很直白,在每次rou棒抽离出去的时候,都恨不得紧紧吸住它,外面的Yin唇也一样,因为被Cao过,又肿又软,每深顶一下,他的逼唇都要跟着颤几下。
“你要吸死我了。”
俞怀苛说这话的时候也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