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你这流血了...”
孽徒,知道还动。
“师尊,你这里面好热,徒弟那儿都要被烫化了。”
彼此彼此,你那儿也很雄伟。
“师尊,我能射在里面吗?”
我能说不吗?
岑清云言出必行,不仅射进来,还射了两次。
“小云...歇会...”我抓着岑清云的胳膊,想推他下去,可是他却又搂着我,顶着我的胯骨,狠狠插了进来。
只一下,便顶到了要紧处。
我只觉得脑中酸麻舒爽,只低声哼着。
虽说疼了些,可那各种欢愉非言语能诉说,想来极乐便是如此。
“若师尊是女子,不用多久,便能怀上徒弟的孩子。”
我听得头皮发麻,想推开他,却听得门被撞开。
“哼,我说怎么外面被设了结界,原是你想独占师尊!”
我睁开眼,循着声音瞧去,那是个面容俊美的伟岸男子,一双薄唇张合,只是不知他是林阮之还是顾衍。
“师尊,快两百年未见,你怎还是如此偏宠这个伪君子。”男人脱了衣服,上了榻,捧着我的脸,一副受伤的模样,低声说道:“你不疼阮之了吗?”
原来他是林阮之。
我本想辩解,可刚一张口,就被他给咬住,唇该是流了血,他却不给我喊疼的机会,将舌头伸了进来,只细细地舔着卷着,偏又用牙去咬我的舌尖,又痒又疼,让人欲罢不能。
嘶,师尊,你这徒弟们,怎的一个两个都这么磨人?
“师尊,你也疼疼我...”
说完,便不等岑清云退出去,直接将那昂扬的阳物捅了进来。
本已适应的身体,登时如被刀斧劈开。
我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霎时疼得流了泪。
林阮之却温声哄着,又低头舔去了我眼角泪水。
“师尊这是欢喜哭了吗?”
你的眼睛是摆设不成,我这明明是痛的。
我无力反驳,便被两人翻来覆去,干了许久。
日落西沉,屋内暗了下来。
我昏过去几次,却又被插醒,如此反复,终是到了深夜。
“不...真的不成了。”
射了又射,实在是甜蜜的折磨。
许是他们良心发现,又做了一次,终是放过我。
我瘫在榻上,身下不用看也是狼藉一片,那处更是有白浊汩汩流出,我用手臂挡住眼,低声喘着气,心口跳得厉害,实在是不想看那两个始作俑者。
“咔哒。”
我听到锁环闭合的声响,睁开眼,便瞧见右腿脚踝处被拴上了锁链。
“你们...”
我看着方才还热情似火的两人,有些发懵。
这是做什么?
囚禁?
这难道不是欺师灭祖吗?
虽然方才他们已经身体力行过了,可这...又是做什么?
“你便安生待在这儿,别想着逃。”
林阮之说这话时,眉眼都是冷的,我瞧着心生寒意。
他...怎的跟变了个人一般。
“阮之...”
我坐起身,想拍拍他手臂,却被闪躲开。
林阮之单手掐住我的脸,咬牙说道:“别这么叫我...”他盯着我“你不配。”
岑清云却道:“松开你的手,想捏坏师尊的脸吗?”
听罢,林阮之甩开手,我的头倒向一侧,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若非担心伤了这皮囊,我合该给上你几百鞭。”林阮之冷笑“你该庆幸,占了我师尊的身子,不然眼下,你早就魂飞魄散了。”
他这话中意思是...
我怔了怔,才道。
“你们既知道我不是师...齐剑尊,方才又为什么...”
又为什么同我耳鬓厮磨,享这鱼水之欢?
岑清云蹙眉,道:“正因你不是师尊,我们才会如此。不然像师尊那般高洁的人,我们又怎么这般折辱他。”
折辱?
难怪方才我都痛极了他们也不管不顾。
原是如此,既不在意,才会肆意妄为。
“师尊是何等人物,又怎么像你这般放浪,不过...能当师尊的替身,你也该感到荣幸。”林阮之挑着眉,仍旧是冷言冷语。
我不想争辩,便催动灵力想洗去这一身荒唐,可却不知为何却觉得丹田内空空如也。
“别白费力气了,这锁能封人灵力。便是化神期的修士,也挣脱不开。”
闻言,我便住了手,道。
“你们是何时识破我的。”
我自认学得十成像,连称呼都未出错。
“赝品就是赝品,怎么学都是卑劣,难不成你以为自己学得很像?”
学得不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