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晏千俞成功跪在他心心念念的先生的脚下。
他刚进门时看到先生倚在沙发旁逗狗,自认为不动声色地把狗挤到一旁,乖乖看着先生。
路倦书很轻地挑下眉,拿起一块狗爪形的酸nai冻。
晏千俞伸出舌头舔食,他表情认真虔诚,虽吃的狗粮,却像只在舔舐性器的猫儿。
一旁的杜宾委屈地叼住路倦书的裤脚。
“先生,”晏千俞舔的啧啧作响,粉嫩的舌头被冰的红艳艳的,小心翼翼地颤着睫毛,“我想您了。”
路倦书停顿几秒后将左手插进晏千俞的头发,就当晏千俞以为要被先生责罚时,那只手卸了力,撸猫一般,轻轻划过去。
晏千俞因一个简单的动作,身体和Jing神同时到达高chao。
路倦书不轻不重踢了踢晏千俞的膀胱,提醒:“这儿还没算完,又开始发sao?”
晏千俞支支吾吾:“都听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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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千俞被猿辔堵住口塞,眼睛被丝绸眼罩罩住,双手手掌在背后贴合,手臂虎口和手掌均被缠绕,开口只能狼狈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被先生命令喝下大量的水,又因上次排泄还在昨晚,略鼓的小腹不可控涨起来。
他现在犹如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肚子饱满圆滚。
好涨,膀胱好涨,好想用手托住…
但手被禁锢住了,嘴巴也被堵上,什么都看不到…连求饶都做不到…
晏千俞双腿死死夹紧,不自知地颤抖。
“呜——呜呜!”
视觉被完全剥夺,突如其来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他的膀胱被先生攥在手里,像是一个水球被捏来捏去。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前倾着身子,将充盈的膀胱当做玩具,递到先生手上玩弄,乞求他的怜悯。
路倦书看着妻子狼狈伸长脖颈,涎水抑制不住流下,眼泪打shi丝绸的模样,轻笑出声。他的大手裹在水包上,用三成力揉捏起来。
“!!呜—呜——!”
晏千俞感觉他的膀胱壁就像一张纸,一捅就破,他的膀胱随时能碎掉。
他像是患疟疾止不住颤抖,他无力瘫倒在地上,脸碰到冰凉的地板,却因为口塞的原因只能无声掉着眼泪。
他感受到尿道棒插入他的马眼,略微张口,感受到涎水顺着脖颈滴到地面。
“呜呜——”他的膀胱要被踩碎了。
是那只杜宾。
杜宾已经成年,体重近四十五公斤。
它欢快的在主人命令下,在这片柔软的地方蹦来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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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晏千俞被先生取出道具抱在怀里时,他已经快被尿ye憋到昏迷,痛苦缩在先生怀里忍不住哭。
路倦书指腹划过晏千俞的泪痕,吩咐:“尿出来。”
晏千俞直摇头,他尿不出来。
路倦书留上几分力,打在妻子膀胱上。
晏千俞被打到掉着眼泪翻白眼,尿ye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我错了先生,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电竞少年第一次如此痛恨游戏,他也是第一次被折磨到神智不清,什么话都开始往外蹦,“能不能不要让我舔干净了…我…我想喝先生的…我的不好喝…”
路倦书打开花洒,轻垂着眸子,清洗宠物一样,将脏兮兮的小孩冲洗干净。
他看着身上一片shi,脱下衣服,打算冲凉。
迷糊却小清醒的晏千俞认真在角落里偷看先生的腹肌。
先生胳膊看起来能打死两三个我,而我却还活着诶。他脖子上的那颗痣也好性感,水要顺着腹肌滴下来了,这真的是不付费也可以看的内…
晏千俞被捏住脖子提起,感受到先生勃起的Yinjing摩擦他的Yin唇,忍不住呻yin出声,水一股一股喷洒在先生的Yinjing上。
“贱狗的小xue好痒…又开始犯sao了…求求爸爸给贱狗教训…”晏千俞对上先生的眼睛,整个人陷进去一般,说荤话的嗓音越来越小。
路倦书gui头凿进花xue:“继续叫。”
粗壮的rou棒与Yin蒂环打了个招呼,得到rouxue的疯一般的吮吸和爱抚。
“呜——爸爸好厉害,爸爸鸡巴好大,母狗要爽死了——啊!”晏千俞像是被先生的性器钉在墙上,他被Cao的脑子一片空白,rou棍打桩般快顶穿他的宫口,他觉得他快被Cao死在这个浴室。
他的花xue太少被先生使用了,rou棒将花xue撑开,胀的他全身哆嗦,这百来下Cao弄他灵魂都快飞出来。
这就是体育生当男朋友的好处吧…而爸爸比体育生厉害的不是一个档次…
爸爸…爸爸…
如果爸爸真的是我的爸爸就好了…
晏千俞在失控。
“啊——爸爸、爸爸好棒…”晏千俞一遍遍喊着那个称呼,“母狗要不行了…想吃爸爸Jingye…给爸爸生孩子…”
路倦书看着身下全然痴傻,双腿打颤的妻子,将其两只胳膊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