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的欲望被取悦,靳原闷闷地嗯了一声。
搓捻ru头的手恋恋不舍,率先离开,掌心划过挺立的小rou粒,揉动平软的rurou,摸索着肋骨滑到后背,被体温烘热的掌心chaoshi黏糊,海盐味的汗ye浸透了T恤,ye体蒸发散热,空气中慢慢发凉。
“你背上好烫。”
靳原抚着荀风T恤下光裸的背,把他按向自己,一节一节摸他嶙峋的脊骨,在xue口里浅浅抽插的长指借着体ye的润滑又往里钻了一个指节,破开紧闭的嫩壁,艰难地抽插,xuerou紧绞手指,引着他向更深处走。
“……我以为你要说我下面好紧。”
荀风咬着牙挑逗他,磨蹭的膝盖微微发颤,顶在靳原沉甸甸的大有可观的Yinjing下,竭力忍受体内强烈的异物感,紧瘦的腰肢高高绷起,像一柄即将拉满的弓,靳原的手搭在弓上,弦线堪堪将断,腿间的小xue被他带着薄茧的长指插得又shi又痒,水ye迸溅……身体已经完全被靳原戳软了,揉化了,骨骼和力气随着汗ye夜奔出逃,荀风整个人软得不行,虚弱飘渺的气音也像飘在空气中的羽毛一样,搔在人心上。
“你下面好紧。”
靳原的耳根子都被撩软了,奖励似地在他颈侧亲了亲,喘着气附和,指尖微曲,凸起的指节骨撞在rou壁上,细密地在shi紧的甬道里抽插,软xue被刺激得剧烈收缩,含不住的水ye随着指骨的脱出流出xue口,shi答答地黏淌,掌心覆在xuerou上重重地揉碾,黏滑的yIn水牵成绵润的长丝,发出令人耳红面赤的yIn糜水声。
“还特别烫,水也多,好想把你Cao到chao吹,喷出来……”
“嗯啊……哈……嗯……唔……别,别抠……”
呻yin不住地逸出唇角齿缝,荀风几乎要咬碎一口小白牙,臊得脚趾蜷缩,十指紧攥,皮肤像是过敏一样泛红发痒,渴望触摸,他自以为隐蔽地蹭靳原的胸膛,企图饮鸩止渴。
“嗯……啊?!”
还没止住痒,身体突然间腾空,他惊叫一声,岔开的长腿条件反射地绞上了靳原紧实的腰腹,双手更是紧紧地圈着他的脖子,菟丝子一样攀在他身上。
靳原亲亲他的额头,左手扶背,右手托tun,把腿架在腰上抱好,跪着的膝盖往沙发上借了点力,没费什么劲就站直了,问了句话。
“……”
荀风没听清,这个抱小孩的姿势让他懵了几秒,他上小学之后就没被谁这么抱过了,完全没想到靳原会这样托着他抱。
“浴室在哪里?”
靳原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隔着一层薄薄的透shi的衣料埋头咬他的ru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在……嘶啊……你……别咬我,要破了……”胸口的ru头早就被创可贴磨肿了,又胀又麻地充血凸起,坚硬的牙磕在上面,刺得生疼,荀风拍着靳原的背挣了一下,磕磕绊绊地说:“卧室……哈啊……嘶,在卧室里面……”
靳原就用这个抱幼儿园小朋友的姿势,一路摸xue舔nai两不误地把人端进了卧室里的浴室。
镜前灯是冷白色的,在昏暗的小空间里像黯淡的月光,被靳原抱进来的时候,荀风用手肘随便顶了个开关,没想到开的是这么个要命的玩意儿。
他有种预感,自己会被靳原摁在镜子上Cao。
不出所料,靳原剥下他的裤子把他放到了洗手台上,黏糊的xue口压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冻得一哆嗦,噗滋挤出一股水,细微的声音在浴室里被放大数倍。
荀风闭着眼咬紧牙关,嗓子里发出一个短促的意味不明的单音节,像是压抑的娇喘。
靳原又缠上去吻他,伸进盥洗台抽屉里翻找润滑剂的手加大了力度,瓶瓶罐罐摔得乒乓作响,横贯大半面墙的镜面映出他偏执暴戾的神情,一通暴躁的翻找过后,他终于在一堆崭新的牙膏香皂沐浴ru里找到了荀风口中的润滑剂,几枚水滴状的速溶胶囊,洗干净手,挤破一个用手指顶住往荀风的xue口里塞。
“嗯……哈啊,慢,慢点……”被亲到窒息的荀风伏在他肩上细细地喘气,被捆住的手垂在他背上胡乱地抚摸,抓挠,两腿微微抽搐痉挛,声音打颤。
修长的中指一路抵着胶囊捅进逼仄的甬道,探进两个指节后猛地抽出,xuerou夹着的水顺着淌出来,在指尖和xue口间牵起一条细长yIn秽的银丝,旋即又泄愤似地重新捅进去来回抽插,时不时曲起指节上下顶弄抠挖,食指也抵在xue口往里挤,shi软的xuerou裹着他往里吸,像一张不会说话的小嘴。
两指插在xuerou里抽弄了一会儿,停在了一个微微凹陷的嫩rou上,中指指腹按压,食指来回碾压几下,修剪得齐润的指甲在软rou边缘轻轻剐起一道缝,把半溶化的胶囊推了进去。
冰凉滑腻的ye体滑进内Yin口,荀风酸涩又麻痒难耐,小腹收紧,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了靳原的腰,靳原插在他xue里的手裹着水浅浅地往内Yin口里插,舌尖卷住他的耳珠轻轻舔弄:
“好浅。”
一下子就找到了。
内Yin比肠rou更会吸,水也多,指节插进去就立即被裹住吮吸,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