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鹤栖感到一阵凉意:“也就是说,她想以自己的命,让别人死或者复活谁?”
目标如果是为了让别人死,那很有可能是自己…被动放弃稀有腺体Omega分化平平无奇的bate,仇恨无法想象。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应得尤鹤栖的心被揪起。
“对,但也可能是被Jing神控制了,”傅萧关掉视频,看向尤鹤栖,对方看起来很紧张:“很显然,摆阵的人不是了解阵法,只是照瓢画葫。”尤鹤栖感觉汗都要落下了。
傅萧继续说:“很明显,没有主阵法的加持,只是画了个大概。真正有效的阵法比这复杂的多。”
“所以这个阵法是无效的。”
尤鹤栖点点头,他以前被人施过阵法,到现在都记忆犹,所以他对阵法一类比较敏感。要是目标献祭成阵,他会直接暴毙的!
他有太多可怕的经历了…
尤鹤栖走到一边坐下,这是他的工作台,在傅萧的前左边。他的手抖得厉害,半天不敢握笔,双手握拳抵在大腿上。
谁想到这个阵法是以命换命…开始以为只是目标被复仇杀害,傅萧这么一分析,他本来就被尸体腐臭搞的身心不适,有种第一次听鬼故事不敢一个人上厕所的感觉。缓了好一会才控制下来,这才拿起笔开始写行动报告。
办公室里很静,敲击键盘和写字的声音显得非常惹耳。
“你的信息素。”傅萧面无表情的说。
尤鹤栖忙抬起头:“啊,抱歉,先生。我也就去处理。”说完站起身,准备去打抑制剂。
“我没叫你出去。”
尤鹤栖疑惑地看向傅萧,他站起来,尤鹤栖的感知能力突然闪出:他被压在身下,喘的很大声…
随着傅萧走近,尤鹤栖伸出一只手想阻止他继续,一步一步后退:“先…先生,我错了…”
傅萧把尤鹤栖逼到墙角,双手插兜细细看着他。忍不住喘气,冒着点虚汗,看来是昨天某人发情了。
“脸怎么这么烫?”傅萧伸手摸着尤鹤栖的脸颊,眼神里满是戏谑。
这这这熟悉的姿势,尤鹤栖没经历过这么强烈的发情期,已经比以往多打了4支抑制剂,还是没压住那诱人的信息素。
“先生,信息素…靠太近了。”尤鹤栖的信息素,是充满压抑悲伤的,混着一点风信子的味道,他身上的两种信息素味道都不怎么招人喜欢,原生信息素就不用说了,相当于致郁剂,风信子也不是非常好闻。傅萧倒是一点不反感。nai糖味,各种花香,alpha喜欢的多些,不知道傅萧是见过太多腺体信息素,图个新鲜,还是真的喜欢。
正当尤鹤栖认为自己又要被吃干净的时候,傅萧却放开了他,保持安全距离,背过身说道:“人工植入的信息素能稳定你的正常生命体征,但是不能保证你的腺体不被alpha影响,要随时做好准备,不要让我再发现你的信息素失控,还有你的发情期。”
还沉浸在发情期里尤鹤栖对傅萧的反应很意外,傅萧竟然人性未泯!?“是的,先生,我会更加注意的。”他气息还有点混乱,说起来,自己发情期会变成这副模样,还不是因为他。
傅萧好看的手指按住办公桌下的按钮,只见尤鹤栖身边缓缓升起几面玻璃墙,。发情的Omega求救的眼神看着他,带着气声说:“先生…我错了,别…别把我隔离起来,不要关我…”
可是傅萧毫不动容,眼前人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漠,明明坐在正对他的地方,却不愿意抬头看他一眼,灰色的玻璃墙渐渐升起,隔绝Omega的信息素,淹没祈求的最后一丝眼神。
“别…不要不要,先生!”
尤鹤栖瘫软地坐到地上,伸着两条大床长腿,灰色的空间关住可怜的Omega,在 使得发情期的信息素愈演愈烈,浓度越积越烈。他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一呼一吸全是难耐的欲望,尤鹤栖下身涨的生疼,后xue的瘙痒仿佛几万只蚂蚁一样要将他啃食殆尽。
汗水浸shi了衬衫,他最后一丝意志就是控制自己,绝对不能做!一旦开始,他就停不下来,变成一只脑子只有交配的狗。
紧握的双拳,抵抗原生信息素混身颤抖,得不到解放的欲望,黑暗密闭的空间,尤鹤栖忍不住痛苦崩溃大哭起来。
隔离室和傅萧办公室的玻璃墙材质一样,不同的是办公室是里面看到外面,隔离室是里面看不到外面,而外面能一清二楚的看到里面。
傅萧倚在椅背上,像观赏戏剧一样,桌上放着一个盒子,手上玩弄着一支试管,里面的ye体总体呈深蓝色,上段的四分之一是清澈的白色。
信息素只有近距离采集,才可能收集到纯净不浑浊的状态。
这试管里的信息素,深蓝中还泛着点点白色,像宇宙银河般美丽,如果一支都能保持如此纯洁,在黑市能拍出上几十亿的价格,傅萧眼神愈发深沉,可惜了,上段的ru白色,太煞风景。
能让一个稀有罂粟花Omega 分化成普普通通的beta,由此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