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的思绪飘飞，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飘回来。
那次测试是两个月之前的事，当时他被cao晕就直接下线了。别看测试中他脑子晕晕乎乎，下线之后可清醒得很，所以细节都想起来了——包括他痴迷的给Alpha口，被对方cao的哭哭啼啼，以及最后被射入生殖腔那种痛苦、却又格外满足的奇妙快感。
他之后当然又进去测试了，协议里可没让他划水，那个世界，嗯，怎么说呢，对他的腰和屁股十分不友好，时常要遭受两个Alpha的侵扰。
「摩西摩西，陆叔，想什么呢？」少女欢快的声音在通讯仪里响起：「你已经足足16秒没理我啦！」
陆源回过神，苦笑，他面对这个名为索菲亚的小姑娘的时候苦笑特别多：「岁数大了，总是想起以前的事。」
「哎呀，陆叔，不要伤春悲秋啦，人要活在当下啦～下次直播是什么时候呢，协议里说不能超过一周呦～」索菲亚笑嘻嘻的。
金主说话就是硬气，陆源抹了把脸：“我需要一周的时间缓缓。”
「可以理解～毕竟被玩～的那么惨。」索菲亚话锋一转：「话说，陆叔，你对我的备注还是‘榜一同学’吗？」
“嗯？是啊，怎么了。”这话题转变的太快，让陆源愣了一下。
那边传来一声夸张的叹息：「那要我不是榜一了呢？」
陆源认真思考了一下，坦诚道：“那大概会是‘金主爸爸’。”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软妹音带着一些咬牙切齿：「陆叔真会取名。」
陆源嘴角翘起，却仍旧一副无辜的口吻：“怎么啦，我觉得很贴切呀。”
「确实，贴切的不得了。」软妹音又变得软软糯糯，但怎么听都一股不怀好意的味：「陆叔猜猜我给你的备注？」
陆源直觉上不是什么好名，轻咳两声：“那咱们今天就聊到这里？”
「不是这个备注呦，我给你的备注是——」索菲亚深吸一口气，连珠炮似的吐出一系列字符：「看似正经实则闷sao腰细腿长敏感点在腰恶趣味浓厚喜欢说sao话更喜欢被日的喵喵叫的、测试员006·老可爱·陆○○」
陆源愣在当场，索菲亚却仿佛出了口恶气，声音都欢快起来。她笑的十分大声，仿佛斗胜的公鸡：「好啦，陆叔，你好好休息，我等着你下次直播呦～」话音刚落就已经断开通话。
陆源：……
现在的年轻人，唉。
本来沉重的心情轻松了些许，陆源笑笑，年轻人的活力总能轻易感染他这种上岁数的人。
吃着家政机器人做的早餐，陆源又接到了一个通讯申请：
“「暴躁老弟」请求视频接入，是否同意？”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给他通讯申请。
陆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不过视频焦点对准了桌子上的早餐。
“早上好呀，草儿。”陆源先在对方之前笑眯眯的打招呼。
“不许叫我那个名字！”显示屏里的青年果然炸毛，直接呲牙了：“叫我顾左！”
“好的，草儿。”陆源夹了块合成蔬菜放进嘴里，含含糊糊的应道。
黑发蓝眼的青年看起来又要炸毛，但他瞥了一眼陆源的早餐，皱了下眉，转而道：“你早上就吃这个？”
“嗯，不然呢？”陆源看了看自己这一盘子蔬菜，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顾左“啧”了一声，抱起胳膊，挑起一边眉毛：“你经济条件应该不差啊，按理来说，榜一那一个「梦幻紫焰」，已经够f区的普通家庭吃半年了，节省点，真的蔬菜rou类也能吃一个月。”
“哈哈，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顾左同学？”陆源放下筷子，声线压低，拿出自己平时做asmr的声——一句话里至少两个喘，尾音还带着肾虚的那种虚，道：“谢谢你，我很开心。”
“谁、谁关心你了，我就是怕你吃合成蔬菜吃中毒，你不直播我给你打赏的钱可就打水漂了！”屏幕上的顾左果然脸红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最终恼羞成怒：“草，别用那种声音跟我说话！”
“好的，好的～遵命，我的房管～”陆源哈哈大笑，逗顾左真是让人愉悦，他心头的Yin霾都似乎没那么浓重了。
顾左咬牙切齿，不停的用最幼稚的语言“咒骂”陆源，陆源笑呵呵的接受，浑不在意，甚至吃蔬菜都更香了。
过了好一会，顾左才平静下来，他犹豫了一番，视线正对屏幕中央，似乎能透过那盘蔬菜看见陆源本人。
青年眨了眨眼，用一种很低的声音慢慢道：“陆叔，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声音温柔而缱绻，仿佛情人间的低语。他英挺的眉毛皱在一起，那双蓝的过分的眼睛里满是担忧，真挚的看着屏幕，那纯粹的情感几乎要溢出来。
陆源夹蔬菜的动作一顿，持筷子的手颤抖了一下，他连忙放下筷子掩盖自己颤抖的双手。
这直球，在这种时候……
陆源的心跳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