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它背叛了我。它尽全力敲打我的胸腔,意图跳进你的胸膛。仿佛此刻我只是一个禁锢它的牢笼。台上音乐依旧震耳欲聋,你就在我身边,手指轻巧地拨弄一些性感的、震耳欲聋的低音,你的裙摆浮起又下落,小鸟一样。
这是最后一场演唱会。我们作为Roselia的最后一场狂欢。所以每一首、每一首,大家都唱到大汗淋漓,甚至热泪盈眶。我也一样,我大汗淋漓、热泪盈眶。在灯下闪闪发光的我的一切——心里知道,这一切里大半都是你的缘故。因此竟生出些愧疚,在最后的结束致词时赎罪似的拧成水滴下来:“......对不起,我有些激动。我希望接下来的大家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朝着自己心目中的圣地走下去。”
台下掌声如chao起落,转头看见几副含泪微笑的面容。唯独你不在。你已经越过我站在麦克风前。
“我喜欢你。”子弹一样击中我。
惶愕愕回头,看见你灯下的眼。那一种纯粹。或许我只是胆小,怯弱地不敢向你宣告。接着你转身笑道:“我喜欢你们所有人。”
虚惊一场。手心里汗珠落在地上的声音好像我,大庭广众下无力又清亮地碎开。
下场后大家都互相珍重地道了再见。我也一样,好像不算多高兴或多难过。很多离别即使声势浩大,身处其中好像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感觉——当然,也可能是我没有什么敏锐神经的原因。
一个人提着包站在公司门口的角落等人。我想你还要和我一起住一段时间,毕竟这里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一间物美价廉的房子。你终于朝我走来,手心微带汗地牵住我,你笑:“让你久等了,ykn,一起回家吧。”说这话的时候你的栗色头发蜷着身体悄悄挠我。我点头,也悄悄捏你手心鼓起来的rou——好像猫咪。太喜欢了。
回家泡了杯热茶,看着房间里散落的曲谱,才终于对Roselia的毕业感到茫然。我接下来要去哪里?继续唱歌还是回家慢慢找其他事情做?还是说别的什么未来?......好想陪在你身边。手边那曲钻戒还没来得及交给你,没有你也不愿意将它发表了。想让你唱。想看你用猫咪的爪子弹琴,穿小鸟的裙子跳舞。还想吃你的甜点——刚刚在和其他人道别时你说想开一家烘焙店。那我可不可以做你的试吃人?看你用猫咪的爪子揉出云朵,轻易将我带到天堂。
于是闯到厨房,在满室温热的香甜里问你:“lisa决定好以后要做什么了吗?”你偏头看我,做出思考的样子:“还没想好呢......ykn这么问是已经做好打算了吗?”你眼里满含笑意,温柔得好像春水。忍不住凑上去吻你,站在烤箱前的你比台上的你更软——我之前好像比喻错了,你是猫咪形状的猫薄荷。
“啊啊!怎么回事!Ykn!啊呜......东西还没烤好呢......”在温暖的颤栗里让你缴械投降,轻轻含住你的脖颈,像猫咪含住花枝,略好奇地看枝那头的花带露的震颤、克制的呻yin。半推半挪地走到墙角,终于听见那一声长久克制后的宣泄,于是抬起头看你:“lisa,脸好红。”你几乎要哭出声:“你以为这都是谁干的啊!呜......别在厨房好不好,去床上。”
笨手笨脚终于扶你到了床上,你的身体几乎化成水——那样烫——春意盎然地,你的栗色头发又蜷起身子挠我,一种痒意。吻你的眼,你的嘴又欲求不满地凑上来,冷暖交杂地求欢。离开你的眼,它便流下露水,好像在呼应下面濡shi的一片——这样可不行啊——太贪心了,lisa。“......lisa意外的很色情呢。”一鼓作气地滑下去,我的手比起你的皮肤要冷上许多,你一路哭哭着震颤,只好哄你:“不管住下面的话,上面会更难过的哦。”手指确切捏住花核的时候感到一种敲打,好像情欲之神捧住你的身躯,让我把那曲钻戒一字一音地谱在你身上。一瞬间感到浓郁的猫薄荷气息。控制不住一样告诉你什么是哆哪里是咪,教你最基础的音律,看你按节奏摇摆战栗,听你在一片咿咿呀呀里告诉我:“ykn,不要......呜!会、会受不了的...”
可是还没到最后呢,lisa。舌头轻轻逗弄已经shi到不行的花核,你的腿或紧张或放松地揽住我,你说:“ykn......呜,让我看见你...哈.....”只好放弃弹奏曲谱,留手指轻泛地点着。“lisa你......喜欢这样吗?”你的腰身在某一瞬间猛地挺直,嘴里含糊着濡shi地应我:“喜欢......喜欢ykn......”好像窥见天光的老鼠,我一瞬间瑟缩起来:“欸,欸?lisa喜欢我吗?”你在红晕里没好气地抬头,咬住我耳垂:“不然呢?普通朋友跟你做这个?”“呜!”快感和羞意一齐冲进脑腔,一瞬间想把自己葬在你的栗色发海里,磕磕巴巴地应:“我也,我也喜欢lisa......”你温温柔柔地靠过来仔仔细细地看我,紧张到闭眼却迎来你柔软唇瓣,你在我齿间嗔怪:“欸...明明ykn也很色情嘛......”猫咪被猫薄荷舔了。我好像只能沉在你的海里了。感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