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差点把他送去公安局。这小子吓怕了,这才抖落出是你的主意。”
自从水婷月去世之后,厉元朗从没见过水庆章,更没见过谷家人。
邝早辉插言说:“你说的吴戈和光水都经常去简明宽会所?奇怪了,简瑞当初可是针对的吴戈,还把吴戈和他岳父暴打一顿,他怎么会跟简明宽走得近?太不可思议了。”
走出机场,厉元朗原本以为妹妹叶卿柔会派人来接他。
按照议程,取义,蛊惑人心。”
微微调整了心态,厉元朗便从取义散播出去,造成负面影响,可就是大事件了。”
“我……没有事了。”徐光水欲言又止,转身迈步离去。
“早辉,我知道你和光水私交不错,光水在我刚来德平市的时候,的确帮助我很多。”
站在机场出口,厉元朗伸着脖子找了半天,根本不见妹妹的踪影。
光水岂能不发现?当场捉他一个现行。”
“不是我疏远他,是他认为我变了,忽略自己的一言一行。”
这让厉元朗始料未及。
徐光水收拾纸笔,起身告辞,走了没几步,忽然站下,回身望向厉元朗,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陈玉书细细品味厉元朗这番话的深意,频频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我让肖衡秘书长去办。”
“另外,在大会投票之前,我会专门做个发言,提醒大家一下。”
“另外,大会的接待工作,你要负起责任。这次大会很重要,务必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厉元朗这件事不只惊动陆临松,就连王铭宏都亲自打电话过问。
真是奇怪,说好的事情,妹
其实他的心里是矛盾的,总感觉对不起水庆章,甚至谷家人。
“厉市长,多谢您的支持和理解。”徐光水说:“这份报告,综合一科的笔杆子们,利用元旦假期,加了好几天班才赶出来。”
此时的陈玉书深感责任重大,昨晚栾方仁给她打电话,言语中释放很强烈的信号。
厉元朗最后的这句话,顿时让邝早辉陷入深思。
转天,厉元朗坐上飞往京城的航班,两个小时之后,平稳落地。
四号一上班,徐光水送来政府工作报告初稿。
厉元朗开导说:“我们只是增加警力,给大家以重视这次大会的印象,并不会做得过分。不做亏心事的人,自然感觉不到任何不妥。
虽然主要责任在于白晴,可白晴是他妻子,儿子清清的妈,是他亲近的家人。
厉元朗看着徐光水的背影,眉头一皱,他的反常举动,再一次让厉元朗有了想法。
厉元朗点头道:“你都分析出来了,还问我干嘛。”
“厉市长,我就不明白了,你一边让战小强跟踪光水,另一边却让光水暗查战小强。你这样做,是不是想从他们之间的互查中,查出来谁是出卖你行踪的那个人。”
“简明宽这个人,他是商人身份,也有和政府官员纠缠不清的关系。就说上次他儿子简瑞一事,省里的安副书记还有咱们市的陈书记都替他说情,很不简单。”
不过,从邝早辉透露出来的消息中,厉元朗大致可以断定,谁是出卖他的那个人了。
如果厉元朗没被选上,那么陈玉书将作为想要见他。
这份愧疚之责,他要承担起来。
经过紧张筹备,历时四天的德平市两会在市会展中心隆重举行。
“要么我说,人会变的,会随着环境和因素而改变。早辉,如今的光水和从前不一样了。”
陆临松退下,可王铭宏还在任上,足以看出来,厉元朗的背景该有多么强大。
怎么说,水婷月之死,厉元朗是有责任的。
“还有事?”厉元朗抬头扫了他几眼。
临行前,厉元朗和妹妹通过电话,她保证会亲自接机的。
厉元朗感叹道:“我之前做过秘书,理解他们的苦衷。”
不为别的,水庆章终究是儿子谷雨和郑立的外公。
“当然,我并不反对政府官员和商人来往,正常交往没问题。但是,搅在一起就是大问题。”
“可你发现没有,他最近和简明宽有些来往,经常出入简明宽的私人会所。还有吴戈,他们结伴而行,这是铁打的事实。”
“好,我这就去布置。”
“请你详细说清楚,包括过程,不要遗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厉元朗大致看了看说:“等我看完后再定。光水,马上就要召开全市代表大会了,你们办公室恐怕要忙碌一段时间。回去转告同志们,请大家多多辛苦,等大会结束,我给同志们请功。”
因而,厉元朗打算在京城多待几天,办完父母的事情,还要去看望一下水庆章。
“主要就是给别有用心之人足够的震慑,希望他们悬崖勒马,别再想着搞小动作,破坏大会的和谐环境和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