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好文采!
终于得了回应,书生情兴勃然。
再看身下美人身处牡丹丛中,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shi,如带雨梨花。
下身抽添勇猛无畏,极力深纵,尽根露首,那物天生奇硕粗长,轻松一顶,转眼便又勾着那抹嫩蕊,连连顶送一气又抽了数百,不计其数也,大开大合狂野耸弄,直入花心,抵着撞着研摩不停。
美人娇躯激战,又生出一股奇酸异麻。
身如浪里轻舟随波逐流,欲仙欲死,一手胡乱拽着侧边长着的一弯牡丹,乱抓起来竟将花儿摘下,粉掌攥得花瓣零乱,花蕊凋零。
身下的花ye清腻绵长,还不等完全流出,又被书生那巨硕的昂扬大物来回肆虐,相接之处早就被捣成了粘黏的白色雪沫
锦屏春暖,喜狂郎留恋曳床斜倚,展金莲双瓣尽教踏碎花香,并取番残浪暖,穿杨枝今番展。红心显,直任他,破的贯革玉人无倦,一来一往许多回鏖战马蹄蹀东西,蝶翅翩翩近远唤,道是没羽箭
书生描摹着美人眉眼,又念起yIn词,挨着一味的狠插疾刺勇猛刚强。
正是词中所言,那茁壮硬物这厢捣弄起来,直把那娇花嫩蕊给碾的是好不彻底,可不是花香被尽数踏碎,纵番残浪暖,亦是破的贯革,一往无前
牡丹初芽,金莲蹴损,进则弩机之脱,一举透革。
纵之则又似六马放辔,欲罢不能,一入促节,可谓是凄风骤雨,油然沛然。
一个就如饿虎吞羊,一个却似娇花著雨,如胶漆相投,水ru交融,身下渍渍声响不绝于缕,这许多回鏖战,马蹄蹀踏,你挺我迎,你退我扯,实是暗香无觅处,芳魂已在水云间。
美人半闭着眼儿,长睫忽颤,柔若无骨的娇躯被折腾着做出许多娇艳姿态,更是被这进进出出,里里外外给弄得魂飞魄荡,那圆而粗、硬而挺的昂挺大家伙,动起来又快而深,猛而勤
春透香闺苦寂寞,肯相饶学骑竹马聘花郊,自飘摇汗挹红珠颠欲坠,春已醉但闻花内雨疏疏,洒平芜翡弟,嫂嫂受不住了,饶了嫂嫂,好累,受不得了,求求你,好翡弟,可以停否
这诗儿词儿,念得是莺啼婉转。
最后急不可耐的尾音儿逐渐拉长,身下屡屡被冒犯的蕊心儿渐渐发麻,又突突突地被狠撞了数下,霎时间春chao荡漾,将其插得浑身酥坏,香汗涔涔。
美人苦苦捱了两下,魂一荡,霎又花眼怒绽,春浆汩汩似如决堤般。
书生这厢也急急到了紧要关口,忍得额上青筋冒起,这才顽守不泄,固若金汤,方乘着春兴,再再继续冒进,大肆挞伐深入。
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金莲纤约,牡丹莹腻,一看魂消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谁描?难描只在云鬟翠解,桃颊红chao如此才是好是尽兴,魂消骨酥好嫂嫂,可是尽兴,魂消
正是二人如痴如醉、欲仙欲死之际,忽闻得远远有丫鬟的声儿叫了起来。
小姐,小姐您在何处?夜深了,姑爷见小姐逗留园子赏月赏花,迟迟未归,特命奴婢来唤你回房安寝,小姐?
美人浑身一颤,生怕自己的陪嫁丫鬟瞧见自己这般光裸如玉。
竟是被状元小叔肆意欺凌,如胶似漆,不知天地为何物,心下忐忑难言,身下更是紧绞蠕颤至令人无言以对的地步
玄暮之本人亦是惊诧,怎么,怎么还会有旁人?!
原来今晚等着他的,不仅是妖女层出不穷的香词艳诗,话说她哪寻摸来的这如此繁多的文绉绉的、缠绵绵的不堪入耳之语?
云轻翡用幻境化了这满园的繁花如锦,他情知她不怀好意。
再看她不复前夜的樵郎打扮,竟又换了一身书生装束,戏弄他的言语也由樵郎那些怪诞却又通俗的奇异比喻,换成了含蓄隽永、风流多情的yIn词艳语,还不知羞耻给自己安了个新科状元的名头。
昨日勉强他叫她云哥哥,今晚又成了翡弟
呵,这妖女还真的是下里巴人、阳春白雪切换自如呢!
本以为状元小叔与闺秀嫂嫂,就是她今晚的花头了,没想到这时还有个丫鬟在此等着,不过一日,妖女的变幻术竟又臻至化境,竟是连人都可以化出来了?!
相比美人的惊惧,书生倒是老神在在,不慌不忙。
唔,嫂嫂,莫绞得这么紧松泛,松泛
翡,翡弟我怕,是我的丫头采兰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莫要被她瞧见了!
嫂嫂,不想被旁人打扰你我好事?瞧着声儿,嫂嫂的采兰只怕快是来了,嫂嫂唤我一声翡哥哥,翡哥哥保证不叫采兰撞见可好?嗯还有,嫂嫂身下须得松些,如此甚紧,不美,不美
玄暮之无语。
得,翡哥哥这个称呼还真的是虽迟但到
他难以抑制地将自己的小脸埋进云轻翡的肩头,声如颤丝:翡哥哥,求,求你快些,快些躲开,采兰要来了,万万不可被她瞧见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