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峻策决定的事很难改变,他迟迟不肯让步,幸姳先求饶了:那我帮你口
他笑,没有说拒绝的话。
需要我配合幸姳吗?弯腰的话,你应该会很痛吧。
这个时候的体贴完全多余,幸姳骂他道貌岸然。
你,跪在床上,跪到我身子两边。
他照做,源峻策跪在她面前,幸姳脑袋往后仰了仰,撞在床头板,眼前直视的便是他硬起裆部。
撑起一个恐怖的弧度,裤子都被顶成鼓包,幸姳给他口的次数屈指可数,她面对这种事不太熟练红了脸,反倒是刚入性事的妖,觉得是家常便饭。
为什么,她必须得做这种事啊。
幸姳费力拽着他裤子,不温柔的往下拉,肉棒立在中间,也被扯的往下压,源峻策弯了腰,求饶声呻吟:疼。
对不起。
幸姳轻而易举就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蛊惑了,两只手拉开裤腰往下脱,又将黑色四角内裤小心翼翼扯掉。
巨物呈现眼前,盘旋的青筋似蛇,大量青蛇在柱子上盘绕,嫩红的龟头稚嫩极了,可爱的反差感,更衬托的肉柱狰狞。
幸姳还没含住,就感觉嘴巴已经开始酸了,她两只手捧住下面的肉棒,手指堪堪握住,张嘴把龟头含入嘴中,舌头绕着冠顶周围的缝隙打转起了圈圈,柔软舌苔绕过光滑的龟头,舔的极为有耐心。
明显感觉到源峻策又把腰弯的更狠了,像是受不得这种刺激,往她嘴里顶了两下,发出闷喘。
幸姳。
色情的声音喊着她名字,听的面红耳赤,幸姳闭上眼,舌尖戳进马眼里,他的反应激烈,浑身都是敏感点,挑拨起来真的很容易。
源峻策抚摸着她的发顶,力道不轻不重带着隐忍。
她吐出龟头,伸长舌头去舔柱身,从龟头一路往下滑,这个方式有些羞耻,幸姳总能想到自己吃棒棒糖和冰棍的时候,也是喜欢这样舔。
凸起的青筋跳动,他的肉棒也在她手里抽搐,柔软的舌头一路下滑到底,在上面印出一道水渍,他跪直的双腿颤抖了。
摁住她的头,声音口渴难耐:含住含住,幸姳,快,吸住它。
源峻策乞求的声音哪还像刚才那般强势,哼哼唧唧像只幼犬,幸姳包住龟头,在顶端嘬了两口,要从里面吸出来点什么,他被刺激到了,往她嘴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幸姳嘴巴还没张开,牙齿狠狠蹭了上去,她刚想道歉,源峻策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哪怕疼的刚才都叫出了声,可又享受这种感觉,自虐的继续往她嘴里面顶。
龟头戳到嗓子眼,幸姳还没来得及往后退,源峻策扣着她的脑袋抓回,摁住后脑勺残暴的朝她喉咙眼里插去。
他根本不知道喉咙的极限程度,还在为了能整根都进去而发疯的捅,固执的要把两颗蛋也塞进去,就像顶她花穴一样,毫不留情。
呕!呕!
喉腔里发出怪异的声响,有种故障要坏掉的错觉,不温柔的冲撞,幸姳怕伤及他的肉棒,嘴巴张到了最大,可他丝毫不顾及涨裂的喉咙,似乎如果可以,要把两颗蛋也进入她嘴中。
咳!幸姳扒着他的裤子挣扎,把他裤子拉到了膝盖,结实的腿肉紧绷出肌肉,他看起来身子虚白弱不经风,可实际上浑身都是力量,不用妖力也能把人轻而易举的弄死。
指甲挠了上去,疼痛让源峻策停止了动作,幸姳得到机会,赶忙推开他咳嗽,呛的眼泪直流。
源峻策不在意她把口水咳的他身上到处都是,而是看向自己被挠的大腿,没有出血,也没破皮,只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子,这种痕迹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失。
幸姳以为他要用她身上的皮,来修复他的伤口,吓得魂都没了。
源峻策捂着那处痕迹,眼睛眯起来,笑的有些幸福:幸姳给我做的标记,好好看,我是幸姳的人了。
神经病,神经病。
幸姳一边咳嗽着在心里骂他,源峻策突然迈开腿起身,站在床边将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拽下,裸体暴露在空气中传来丝丝凉意,她想要去抓被子,眼睁睁看着身子唯一的遮蔽物掉落在地。
源峻策打开她的腿,触碰到她整条青紫了的右腿,幸姳疼的躺了下去。
你想干什么!
想尝尝,幸姳的味道。
眼神聚焦在红肿的肉唇,他渴望直勾勾盯着,眼里是无法诉说的强烈欲望需求,有那么一刹那,看到了想要把她拆骨入腹的眼神。
源峻策伸出舌头,把头埋了下去。
冰凉的舌面触碰到肿起穴瓣,幸姳难以忍受抬起腰,手背挡在嘴巴,还是不可避免发出呻吟,一股电流瞬间涌上脊背,浑身酥麻的抖动。
他的长舌来来回回在阴缝里上下舔,舌尖偶尔钻进去,挑逗着内里的阴唇,肥沃的外阴包裹住他的嘴唇,源峻策张开口直接将它们吸住,嫩的比豆腐还要软。
鼻息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