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法不能改的，午夜梦回，也不能改变多少，或者说，尽人事以安天命吧。」
「什么透支一年？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晓梦的问话有些惊诧了起来。
此处，悲悯的眼神已让我心里一颤，难道，这一切都是我，都是我反而让事情往
次牵涉到无辜的吴玉，同妻子一起共同被轮奸、虐奸……甚至现在是否结束都未
「那、那照你这么说，'午夜梦回'，对于命运的改变，到底又有多少意义
都是细枝末节而已。正如你所说，你回去了三次，结果，又有多少改变？甚至，
我心神大乱，方才忆起这次回来，似乎真的身体机能都退化了不少，连手脚
因。须知今日之果可能早已在很多年前，甚至前世既已注下，岂是区区逆转一天，
「师兄，你以为我上次为什么会发现你有点异常？上
「师兄应当知道，命有变数，亦有其定数。当命相极明极显之时，一味妄图
忽地晓梦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转过来的俏脸竟隐蕴温柔：「还有的竟
晓梦略显紧张的询问让我心如死灰。倍数递增？竟然是倍数递增！？次
岁了？？？
值得师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去，你已经付出了七年的寿元作为代价，难道、
如昨！
我心里犹犹豫豫，仍然有些下不了决心，却又听晓梦续道：「到底是什么事，
可知。这、真的是一次比一次惨啊！但、我现在还有其他选择吗？现在不光是秋
乏'有效'的休息，所以并不奇怪，但，听晓梦之语，这、这？难道我真的已经
我微微一怔时，晓梦已又站起身子，缓缓踱了几步，秀眸已轻飘窗外，「师
身体了？
痛啊。
一年，第二次两年，第三次四年，我真的已经衰老了七岁？现在已经是三十七的
你的身体情况，我默默推算了下，大概、你回去应该是三
我的心却是冰冰冷冷，照晓梦的说法，这种非自愿选择性的，甚至已经到了
兄。其实人生的遗憾，何止是灾厄的化解。'午夜梦回'的需求者，亦有其他。」
「师兄，你竟然不知道'午夜梦回'对身体机能衰老的伤害是倍数递增的么？」
呢？」我强提口气，勉力开口续问，心神却稍有慌乱。
一次，我保证，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但求心安也。」晓梦勉强冲我抱涩一笑，又把目光徐徐望向天花板。「其
次了。」
结果阶段的「宿命」，难道就真的毫无他法了？
衰老了七年了？
晓梦叹了口气，并没有直接回答：「大风起于青萍之末，常人畏果，圣人畏
从开始只是王志业的单纯强奸，到建忠的不伦迷奸，再到第三次本身比较单一的
改命，实属逆天而行，可能越弄越糟糕啊。」
喃。但看着自己手上的皮肤光泽、轻轻甩动了下腿脚筋骨，似乎真的都好似大不
「人生，有一时激愤下的祸从口出，有心神不宁下的错误行为，有冲动之下
更糟糕的方向发展啊？
晓梦的话在耳畔句句如锤在我心间。越弄越糟糕，这难道我就真不知道么？
活动，似乎都不如往常利索。我开始还以为这几天精神心理压力太大，身体也缺
我合下眼睑紧闭了一会，再睁开时，两眼已不再迷茫：「晓梦，再让我回去
至无可救药之势时，'午夜梦回'往往都有不错的效果。」
'这一天'呢。」
就可以任意更改？这事到临头的一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切改变，往往
强奸事件，但我却定力不足，把小师妹给牵涉进了业力旋窝，最后到「今天」再
筠问题，我至少不能让吴玉因为我的错误「选择」，也留下这终身难以磨灭的伤
我心间温度急转直下，莫名的恐惧再也无法抑制。难道、我真的已经老了七
「师兄，你若信得过小妹，可否先把你的情况告知于我呢。」
还不够么？」
因为梦回关系，福祉的耗损，其结果往往是今不及初，越来越糟啊。」晓梦说到
「不是每'午夜梦回'一次、便透支一年的寿元么？」我有些迷茫的低声喃
晓梦的话让我脑子轰隆一炸。怎么回事？七年？怎么可能付出了七年之多？
然是为了那最令人不舍，令人心醉的回忆，有人拼着折寿一年，竟只想再次重温
的冒失决策，这种以'自我'选择为主的改变，影响偏向长期，但短期尚未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