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对象一个是我的妻子,另一个也是熟人——
还是我颇有好感的吴玉。我不忍多看,努力开合了下有些发酸发涩的眼睑。正好
北宁已到,我含泪收拾好盈虚镜,强行把思维转到如何措辞应付晓梦身上。于是
收拾起心情,想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避免让心思敏锐的晓梦看出什么不好
的端倪来。
这次、好像比上次还要糟啊,这真的是宿命吗?我到底应该怎么改变呢?隐
隐约约中,我像是触摸到了什么,但却很难说得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