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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只是想打手枪吗?」我回头问了他一句,他略微有些紧张,笑笑的告诉
我只是想打手枪。
我推开一个小隔间的门,叫他进来,然后问这个男人:「您想怎样打?躺着
我给您打,还是您站着我给您打?如果您想叫我给您用嘴巴打手枪也可以,加一
点钱就OK了。」
「什么?……还可以用嘴巴打?」这个老男人听我这样子讲,突然把眼睛
睁得大大的,我觉得他好像是次逛红灯区的感觉,心里有些想笑。
「是喔,可以的,然后用嘴巴打还可以分打出来我喝下去,还有打出来我不
喝下去两种,如果您想叫我喝下去的话再加一点钱就可以了。」
这个男人听我这样讲,一边听一边吞口水,我刚刚讲完,这个老男人就迫不
及待的告诉我:「要喝下去的喝下去的,用嘴巴打嘴巴打。」
「好喔,那您是躺着还是……?」我站在他的对面继续问他。
「嗯……我躺下去吧,腰有些不是太好……」他又是略为思考了几秒,
然后告诉我。
「那好,您躺下去,然后我帮您就好了。」
「嗯嗯,好好。」这个老男人一边说一边急切的躺到了床上。这个老男人脱
掉脚上的鞋子的时候,我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浓郁的脚臭味,我们这种店比不了香
水满天飞的高级酒店,来的客人差不多都是这样。
我条件反射般的揉了揉鼻子,然后坐在床边,帮他解开腰带还有裤子的拉炼。
「您抬一抬屁股……好好好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他的裤子还有
内裤褪到大腿的地方。
还没有脱他裤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的阴茎已经顶门了,当我把他的裤子先
褪下露出内裤的时候,我看见他的龟头处的那块布已经湿透了,内裤快要包裹不
住他膨胀的阴茎。我退下他内裤的一瞬间,他好像压抑很久的鸡巴一下子从内裤
里挑了出来,空气中不但有一股男人的脚臭味,还弥漫着一股浓厚的骚气味。
我看见他的鸡巴粗粗长长的,一个圆圆胀胀的龟头从黑黝黝的包皮前端半露
出来,龟头上面都是黏液,被昏暗的灯光照的有一点晶莹剔透,包皮前端挨着龟
头的边缘还有一丝丝尿垢粘在皱折的包皮上面,我用手轻轻的撸了一下他的包皮,
龟头连着阴茎的阴沟处都是满满的白色的包皮垢,一股骚臭味冲到我的鼻息,我
忍不住扭过头,用手背捂了一下涂满红色唇膏的嘴巴。
我记得我次给男人用嘴巴打手枪的时候差点没有吐了,但是时间久了,
我已经习惯了,我把头慢慢的低下去,张开嘴巴,把他满是尿垢包皮垢还有刺鼻
骚味的脏鸡巴含到了我的小嘴巴里面,我一上一下的开始吸吮着他的龟头和整个
的阴茎,与其说我是在用嘴巴给他打手枪,不如说我是在用嘴给他洗鸡巴。
他躺在枕头上表情非常的舒爽,故意把枕头垫的高了一些好容易的看见我,
他的一双粗粗的大手摸着我细腻的脸蛋,我一点一点的加快了速度,不是像刚才
吃棒棒糖一样的吸吮,而是真的在用嘴巴给他撸管。
这个时候我听见我隔壁隔间的门打开了,也听见妈妈说话的声音,我知道妈
妈也等来了客人,正招呼客人进到工作室里面来。本来我家的后面是一件大屋子,
为了做成两间屋,老板用木板简单的隔开,因此旁边有什么声音,另一边听得一
清二楚,但是客人无所谓,因为他们知道我们这种店的价格也摆在这里。
我的嘴巴里面都是骚咸的味道,我不得不无意识的吞着口水,我知道自己已
经喝下了不少这个老男人鸡巴分泌的黏液,也许还吃下不少他包皮上的尿垢,还
有蜷曲在他龟头沟沟里面的包皮垢,这时候我阴部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丝微微的酥
痒感,次我被逼着吃男人鸡巴的画面又在我的脑海里面浮现出来:
「哎,对,给爷爷好好的吃鸡巴,恶心的话就想像自己是一只下贱的母狗,
越是骚臭的东西才越是母狗的零食,母狗不配吃香香的东西,母狗只会吃骚骚臭
臭的东西,想像自己是多么的屈辱,是多么的淫荡……对对丢,就这样子吃,
吃的娴熟了,才可以你马麻一起去做下贱的婊子,一起去翘着屁股被男人干……」
我想着想著,底下不禁越来越湿了,而且这个时候我身下的床开始晃了起来,
我清楚的听见马麻在隔壁的叫床声,「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马麻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干着,我听见这个男人的声音夹杂在马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