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四姐轻闭着眼,喉间低低发出一声声又娇又甜的低吟,彷佛李尚就欺身压
着自己,一只手满满地抓着自己的一只翘乳细细逗弄。
底下的一根肉杵又硬又长,上头鼓胀的血管让它显得狰狞无比,肉菰早就忍
耐不住悄悄顶在自己的蛤口,慢慢探入,撑开了那丝又粉又嫩的肉缝。
胡四姐蓬门初次迎客,心里有些害怕,伸手去推男子的小腹,口里喊道「不
要」。
却听得身后姐姐放肆地大笑,睁开眼自己还泡在潭里,腿心里不是那根肉杵
,而是姐姐的贼手。
「妹妹发起春来真是又骚又浪哩,你瞧这是谁吐出来的。」
胡三姐从水里拿出那只涂上花津的手,虽然泡过了清水,但映着月光慢慢拉
出一根又亮又细的晶丝。
胡四姐又羞又气,哪还敢拿正眼去瞧,一把拍开姐姐的手转头不语了。
胡三姐爬上了岸长长伸了个懒腰,娇嫩丰腴的身子在月光下白的耀眼,她低
身从薄雾中扯出一匹薄纱裹住了身子,望着埋在水中的妹妹道:「我可洗完哩,
你快些洗,养足了精神明天才好去......」
还未说完,一泼凉水就洒在了薄纱上。
「好呀,你还敢泼我,看我不再教训教训你。」
胡三姐也顾不上身上的薄衫,跳入水中和妹妹揪做一团,又好好耍闹了一番
才一同起身回屋去了。
——————————天还未亮,花蓉先起身在菜园子里忙碌了一番,才到
厨房熬了一小锅米粥,炒了盘小菜,又在小炉上烫了两个又白又嫩的溏心鸡蛋。
李尚今天起得也早,昨晚闭上眼,眼前满是胡家姐妹圆润苗条的身段,整晚
睡得极浅,早上被山鸟的鸣啼轻轻一唤就醒转过来。
花蓉忙碌了一早上,脸上的汗水沾了烟火气黏腻得难受,趁着空暇时候对着
打来的井水好好洗了把脸。
李尚就着两筷子酱菜喝了两口白粥,又轻轻咬了一口鸡蛋,挤出来一股子又
黄又亮的溏心,李尚只好对着吸了一口,瞬间香滑蛋黄充溢了口腔。
他细细地抿了一口,不由呼道:「这鸡蛋又香又甜,真好吃。」
花蓉洗完脸,拿了筷子端了粥也在一旁坐下:「这可是我的拿手菜,在府里
夫人也爱吃我做的溏心蛋。」
李尚抬起头,指了指花蓉的侧颈:「你这还有两块泥点子,擦擦。」
花蓉拿着帕子擦了擦:「早些去给菜园子浇水,顺手拔了些草,想是那时候
沾上的。」
李尚夹了块酱菜,笑道:「我还没问你呢,谁让你把花苑改成菜园子的?难
道送来的菜蔬不够吃吗?我让姨母再添些。」
「你懂什么?现在这天忒热,这些菜蔬放半天都蔫了,别说两日。现在种些
还能赶上一茬,好歹能吃上些新采新鲜的。你是没瞧见嫩绿的菜蔬瓜果在车子里
颠簸半天都成了什么模样,再放上半日都要烂了。倘不是我有手好厨艺,你都瞧
不上那些烂菜哩。」
李尚点了点头:「你和我说这些我也不懂,你想种就种罢,我也不和你计较
了。」
花蓉还想说些什么,却凑近李尚吸了吸鼻子,问道:「你身上怎么又股子汤
药味道,你在后头做了些什么,怎么像泡过药罐子似的。」
李尚抬起袖子闻了闻,解释道:「昨个不是拿了捆竹炭吗?我在后头碾了块
药香点了,怕是那个味道,我倒是闻惯了觉不着。」
花蓉瘪了瘪嘴,喝了口粥:「您可真是大方哩。这天蒸得人直发汗,你买劳
什子竹炭回来——那些竹炭可不便宜,我可贴了好两块好银——还有心思在屋子
里点药香。我这婢子的命只好在菜园子里流汗流血,想也想不到这些享受玩意,
别说慰劳几句,忙早忙晚还得遭人嫌。」
李尚刚想说你也来后头,又想起了心里的两个可人儿,干脆低头喝粥不语。
花蓉呛了两句,见李尚沉默不言,自觉没什么意思,一口喝完了粥出门去了。
下午,胡三姐带着胡四姐又来了李尚屋子,给他做了回复诊。
「再喝一帖药就遗症尽祛,李相公你可放心了。」
胡四姐给李尚搭了回脉,就摆开药炉煮药。
「今天我家妹子也未曾穿锦戴花,李相公你的眼珠子怎就粘在上头放不下来
了?」
胡三姐摇着小扇,掩口而笑。
李尚瞧着胡四姐两颊漾开了两朵朱红,显得愈发娇艳明媚,嘴里胡乱应着「
是是是」,心思早不在身上了,哪还听得着胡三姐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