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药物的帮助,他每每好不容易勃起,又被对方伸进嘴里搅动的舌头恶心得萎靡。
唐涵义一只脚将萎靡的阴茎踩住,他清楚如何使容铮更感到痛苦,靴底只针对下面暴露的畸形的小穴进行凌虐,刻意加大力度用凸起狠狠蹂躏阴蒂,将那点一次次碾扁,又换着角度高速蹭动。
再次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候,唐涵义发现对方身上笼罩的那种使他恶心的气质更加浓重。
锁链长度有限,他趴在地毯上,竭力伸长手臂,腿被勒得剧痛,后背满是冷汗,终于够到了那个小喷瓶,瓶底还有薄薄一层药液,怀着庆幸和悲哀的心情,他将瓶子紧紧攥在手心。这时候忽然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
仆妇惶恐地比划了一通,然后端起碗,躬下腰,做出恳求的姿势。那个恶心的东西先是一愣,接着竟又接过了那碗,继续一勺勺地舀起,送入口中努力吞咽。“哟,还真是善良体贴啊!小圣父!”
“垃圾,吃鞋底吃得爽不爽?嗯?”
“唔……”
“……放……开……啊、啊啊……”
且暗自庆幸着,可惜在昨夜情况发生了改变,他的幸运之物,突然不再被施予。唐蕴安从学校回来,第一时间只是脱了他的裤子,用力揉他腿间毫无反应的性器,还凑过来跟他接吻。
靴尖捣进了小穴,阴蒂被踹进穴肉,带着软刺的鞋面开始急速磨擦内壁。
他指挥着男仆将容铮脚腕的锁链打开,把人从床上拖下来,跟在他身后一路直拖到了囚禁容宁的房间。
唐蕴安不会这么早回来,是谁?迅速将瓶子揣进裤袋,他抬头望向门口。
唐涵义扔掉马鞭,往容铮胸膛上露出的浅色乳头上夹了两枚乳夹,打开开关,电得那两点充血成粗圆的柱状,手中换作寻常用于调教的散鞭,一下下刺激着容铮柔软的性器。直到它逐渐变硬,又用靴底去踩碾。
……
“你这、疯
内壁被粗暴磨弄的同时,粗黑的鞭梢持续挥落,唐涵义将容铮的衬衣彻底抽至破碎,在苍白赤裸的上身画出艳丽的血痕,“小圣父,爽到说不出话了吧?别急着喷,让你多换换口味,再吃点别的!”
唐涵义丧失了最后一点想品尝他味道的兴致。
暗怀着愠怒,唐涵义冷冷窥视房中的两人。
他立刻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品味被侄子蔑辱,而且,他还被一个自己恶心的东西给反过来抵触和愚弄了。
他将容铮踹倒在地,忽然举起了右手的马鞭。
豪华空阔的房间内,他望着地毯一角,唐蕴安随手扔下的小玻璃瓶。
唐涵义走过去,“啪”地狠狠一巴掌扇掉容铮手里的碗。“吃得这么辛苦就别吃了,换点新玩意儿给你吃!”
说是鬼气森森也不为过。对方瘦了很多,这个消瘦速度已经有些异常了,此刻右脚脚腕被铁链锁着,坐在床上,正一勺一勺地舀着粥喝,因为肤色苍白,眼底浅淡的青晕明显,眼角被应该是被唐蕴安殴打时划伤,曳出长长的绯色痕迹。先前唐涵义在监控里看见的,对方那种从眉眼间透出的锋锐之美,在现实所见这般情状下,却是多了几分病态和凄悒。
唐涵义用靴尖勾着容铮的脸,不让他再往容宁那边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容铮,那双看不出情绪的黑沉沉的眼睛使他感到强烈的厌烦,四目相对的这一刻,他忽然错觉自己也正在被对方鄙夷和憎恨着。可这怎么可能呢?
像是吃不下了,容铮放下勺子,将没什么变化的碗放回托盘,望着床边的老妇人摇了摇头。
他敢么?他配么?这个脏东西现在到底在想什么?真的烦死了。所有他看不透的东西,不能被他所掌握的东西,通统都不该存在。“小安瞧中了你什么,着迷得连学都不去上?”
今天唐蕴安依旧乖乖去学校报到了。
唐蕴安发现了这个事实,变得出乎意料地生气。先用力抽了他几个耳光,又拿尿道棒捅进他的性器,整整震了他五个小时,期间伴随着强弱交替的、针对前穴G点和囊袋内睾丸的电击。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昨天夜晚,最后唐蕴安是什么时候抽出了那些道具,再对他做了什么,他都没有记忆,只是一直求对方,以后还是给他用那种药,苦苦哀求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影视作品里曾见的那种吸毒成瘾的疯子。
“流这么多水?想必是爽得很了?”
“你这么个恶心又虚伪的东西。我很好奇啊……”
疼痛自最脆弱的部位席卷。伴随着鞭打带来的,宛如灼烧般狂烈的痛楚,容铮下身被布满特制凸起的靴底踩住。阴茎被中间粗糙的硬条来回蹂碾,下方柔软的囊袋,还有藏在隐秘处的小穴,都毫无遗漏地被一个个圆钝的突刺残忍地踩踏揉弄。
根本不知道能说什么。也没必要说什么,对方只是想施暴。
那仆妇不但老,还是个哑巴——看到的时候唐涵义就觉得好笑,笑他家小安对玩具的占有欲一如既往地大。接着就想到监控里唐蕴安对容铮一次又一次叮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