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的深夜无比的寂静,但木屋的角落里却能看见一个微微颤抖的人影,伴随着人影的抖动,还能听到一阵阵细小的铃铛的声音,以及压抑着的极小声的哭声。
羡儿是被一阵难掩的欲望弄醒的,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双手缚着,高举过头顶的绑在了墙上,身上已经被清理了干净,重新套上了一件内衬着绒毛的袍子身下坐着另一块绒毛毯子,透过月光,能看到他那双白皙的小脚,伴随着他身躯的扭动而在毛绒毯中若影若现。
羡儿不满泪痕的脸上还带着几分不自然的chao红,身体也因为胸前两点以及马眼上那难以忍受的瘙痒而拼命扭动。羡儿自醒来开始就一直在哭,哭累了就歇会,却又被马上腾生而起的欲望折磨得小声呻yin,于是羡儿又开始哭。一半是因为想射而射不出的痛苦,而另一半却是因为他觉得昼可能真的不要他了。
昼以前都会照顾他的,在床上时也特别温柔,也从来不会用那种冰冷的语气呵斥他,可是……自从遇见了迪耶,昼的所有耐心和温柔好像都转移到迪耶身上了。越想越难受,羡儿扭动着双手,一边被自己的胡乱猜想折磨得心脏发疼,一边还要抑制自己逐渐攀升的欲望。
“你还要折腾他到什么时候?”夜慵懒的依靠在窗台上,眼眸低垂,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刚吸完大麻的惰性。
“怎么,心疼了?”昼也不例外,他斜斜的靠在床板之上,整个人如同刚被满足的瘾君子,坐没个坐形,妖冶的面庞上还带着几分陶醉。
夜不可置否,羡儿已发情了大半个夜晚,溢散出的魅香足够这两个偷腥的猫吃得饱饱的了。
客厅里,羡儿已经哭累了,整个人瘫在了毛绒毯上,双臂因为重力,被拉的笔直,但身体却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突然,一双强劲的手臂伸了过来,将羡儿抱入了怀中,手掌穿过厚重的外袍,抚摸着羡儿光滑细腻的皮肤,羡儿原本就处在极为敏感的状态,被这么轻轻一摸,便开始剧烈抖动起来。也不知这绒毛外袍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将他流出的汗渍吸收的一干二净,却还保持着干爽。
“夜……主人。”羡儿声音已经有些干涩,他真的哭太久了。
“哦?为什么猜到是我?”夜低头亲吻着羡儿的眼角,舔舐掉了还未干涸的泪痕,Jing致的面庞暴露在了月光之下,显得神圣而却又带着几分肆虐。
“只有夜……夜主人……会心疼我。”羡儿讨好的说道。
夜眉头微挑,这次倒是口对心了,他换了个姿势,坐到了毛绒毯上,从后背抱住羡儿,然后解开了羡儿身上的袍子,肿胀得发紫的Yinjing顶着一个Jing致的小铃铛弹了出来。羡儿无力的看着夜一点点的抽出了尿道棒,幸好夜这次没有再折腾他,终于让他爽快的射了出来。
ru白色的Jingye还未落地,便在空气中消失了,而伴随着欲望得到释放,ru尖和马眼的瘙痒得到了缓解,羡儿瘫在夜的怀中,感受着夜双掌在自己身上滑动带来的轻微摩擦感,小小声的呻yin了一声,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睡过去了,他真的累的不行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他双手还被缚在墙上,尿道棒也被重新插了回去,随着他轻微的动作,发出一阵悦耳的铃声,木屋里不见一个人,他就好像被遗忘了一般。腹中传来了一阵饥饿感,但桌上的残渣却告诉着他今天的晚饭时间已过,羡儿低垂着眼,又开始难过了。
就这样,羡儿被吊了三天,这期间,夜不见了,除了迪耶偶尔会过来给他喂些水,他一点东西也没吃,饿得前胸贴后背。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昼似乎终于想起来了还有这么一个人,掏出了一个Yinjing模样的道具,让迪耶拿去喂给羡儿。
假Yinjing的质地十分的贴近真实的物件,却比昼夜二人的巨兽小了许多,甚至还带着几分温度,里面则是灌了满满的Jingye。迪耶将假Yinjing凑到羡儿嘴边的时候,羡儿还没反应,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掐着羡儿的下巴,将假Yinjing塞了进去,假Yinjing一进羡儿嘴里,羡儿就尝到了那熟悉的Jingye的味道,忍不住开始吮吸起来,因为实在饿得慌,假Yinjing的尿道口又小,羡儿吸得格外用力。
而在两人的身后,在迪耶看不见的角度,昼以及远在极北之地的夜的脸上同时浮现出了一抹情欲,仿佛羡儿口中的吸的其实是他们的物件。羡儿实在是饿急了,而假Yinjing中的Jingye总共也才那么一点,到后面,羡儿实在吸不出来了,竟然上口咬了起来,于此同时,昼以及远在极北之地的某人同时嘴角一抽,黑着脸的飞快的抽回了附着在假Yinjing上的意识。
随后的几天里,迪耶每天早中晚都会拿着假Yinjing去喂羡儿,而随着一次次的喂食,迪耶原本抵触的内心也开始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波澜,他看着羡儿仰着头,一点点艰难的吞咽着假Yinjing的,shi润的嘴唇因为他来回吞吐的动作,而磨得有些红润,搭配上羡儿那张正十分投入的绝美面庞,迪耶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不着痕迹的抬高着假Yinjing,看着羡儿因为Yinjing的抬高,而被迫也高扬起的头颅,内心升起了一丝波澜。
到了深夜的时候,迪耶趁着昼夜二人陷入沉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