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昏暗暖黄的灯光下,映射在路边的小水塘上,折射出几道暧昧不清的光晕。秋风瑟瑟,吹起了几道落叶,混着风沙刮过黑暗的小巷。
早就到了凌晨的光景,街上的商铺因为天气原因早早地收了摊子,回去孩子老婆热炕头了。
只有几家小巷子的烧烤店因为做的是夜里生意,还开着棚子,头顶挂着几盏灯,还有零星几个人影一边吃着烧烤,一边抽着烟打着牌,火星子点在桌子上形成一道灰烬,顺着烟炉里的灰混在一起,烟雾缭绕。
透白色的村衫包裹着一截细腰,纯黑的丝绸西装裤把腰线勾地分明。圆鼓鼓的肥屁股一甩一甩的,像是要随时冲破西裤的束缚。sao气而不自知。白清没好气地推了推耳边的银丝眼镜,揉了揉一双桃花眼,搓了搓手哈了口白气。
要不是发小季舒然电话里哭哭啼啼地一直在电话那头说不出话来,说什么要分手了不活了,他也不至于大半夜的出来安慰他。
结果到烧烤摊桌前还不到十分钟,季舒然接了一通电话,骂了两句“你大爷的”怒挂了电话。抹了抹红通通的眼睛,就着啤酒,就开始控诉起来。听着季舒然絮絮叨叨的从一通不知道哪里来的暧昧短信,控诉到卫屿往日的种种暴行…
如果说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说不定白清还能提起酒瓶把卫屿暴揍一顿。听了百八十次这些话白清觉得他回头能写个ppt模版,下次季舒然对着稿子读说不定更有新意一点。
从他和卫屿三个月前交往后,季舒然好像一颗心就吊在了他身上,好像深怕卫屿这棵大胡萝卜和别人跑了似的。
卫屿他倒是见过,每次都是一身黑,冷着一张脸,白清看着都发怵。听说家里好像山西有矿,不去继承家业想不开跑出来创业。在s市数不清的酒吧里贡献了一手。这也是季舒然天天念叨的什么情定之所。
白清对这两人并不看好,他看卫屿对季舒然大方是大方,就是搁这搞得地下情一样的状态,无论季舒然把两人不公开的借口说的多冠冕堂皇,他心底都打着问号,秉持着怀疑的态度。
“舒然”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耳后响起。白清僵了一下,刚还在脑子里意yIn的人下一秒就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
来人依旧是一身黑衬衫,绷紧了前面Jing壮饱满的胸肌,右手上银白色的机械手表随着男人的动作反了反光。“白老师好”
“嗯…”白清扯了扯嘴角。从小学习国画的他励志成为一名国画画家,结果不负众望地任职于S市一所普通大学当了美术系老师。卫屿从知道了他的职业后,就一直这么称呼他。虽然他总觉得他的口气怪怪的。
没等他想明白,对面的男人已经从椅子上扶起了烂醉的季舒然。
看着上一秒还在骂着男人,下一秒就像猫一样缠在男人身上的季舒然,白清习以为常地顺势站起了身体。“舒然喝醉了,快把他带回去醒醒酒吧”
“不急,先把白老师送回去吧”卫屿长着一双单眼皮,眉角处有一道断疤,面无表情的时候会显得人很凶。
看了一眼卫屿的表情,白清心一抖,忙拒绝道“不用,我家就在附近,五分钟就到了”他边说着边推了推镜框,遮住了因为喝酒显得有些红润的脸颊。
沉沉看了他一眼,卫屿这才拉起一旁的季舒然离开烧烤摊。
……
“呼——”五分钟是不假,可那是汽车的车程啊。白清抓了抓有些发抖的胳膊,顺着黑暗的道路上快步走着。面无表情地心想‘不然打个车算了’
他家住在老城区,地理偏僻,一直等着拆迁,结果迟迟不拆,附近也没有小学高中,硬是把好好的房子耗成了烂在手上的破旧小区。到了晚上连人影都见不着几个。
顺手掏出了银色手机,白清还没点开某黄色软件,就看见了空格的信号。“什么破手机”随手晃了晃手机,
“嘎吱——”呯的一声的声音,白清吓得一抬头,发现是一只大老鼠跳跃间碰到了垃圾桶。
“呼—”白清缓了缓绷着的神色,刚准备拿起手机。“呜呜呜——”眼前一黑,冰凉的触感从鼻子嘴巴传来,继而小臂被紧紧抓住。
推搡间白清下意识想屏住呼吸,意识昏沉间努力往后蹬脚,然而在撞到身后男人的下一秒,到底抵不过药性,像瘫软的鱼一样软了身子。
半晌,一声拖拽的声音夹杂着衣服摩擦的撕裂声从巷子里传来。
白清感觉他好像被扔进了大海,四周都是水漫进了他的肺腔,他感到一阵呼吸困难。
好黑,白清撑开了眼睛,他想动却惊恐发现手被绑住了,他想尖叫,却发现嘴巴被胶布粘住了。浑身瘫软发不出力气,他害怕极了。
看着眼前的猎物,想要挣扎,却只能无力晃了晃大腿。一双丹凤眼早就盛满了泪水,没了往日一副端庄矜持的sao样。对面的男人满意地笑了起来,“小婊子,天生一副sao样 也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了”
边说着边伸出一双粗糙的大手慢慢攀附上了少年白皙的大腿,不断摩挲起来。听着明显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