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梨并不安分,不过这对于星慎而言,反而是种享受。他也不想像jian尸那样,做来做去只有自己有反应。
雪色的发丝如绸缎般流淌在King size的床上,绯红的肌肤每每被触碰,都会颤抖着生涩地抗拒。
“这么漂亮,居然还这么紧。”星慎看着男人的反应,心中生出一些莫名的愧疚感,“小美人,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不过这愧疚感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洛梨被星慎娴熟的吻技惹得频频喘息,声音好似天籁诱惑,没有哪个男人听了能理智地继续思考。星慎也不例外,艳色在前,他顾不得那许多,还是将人翻来覆去折腾。
直到天光初露,洛梨的体温已经降下去,但人也累到完全昏睡。星慎心满意足地抱着美人沉沉睡去。
“我的头……嘶……”比起头,难以言说的地方更是像做了手术般疼痛。
洛梨完全坐不起来,他也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酒店的,只记得在休息室喝了蒋嘉一递过来的饮料,饮料酸酸甜甜很好喝,而且还有一种很独特的香气。后来……后来……
洛梨迷茫地看着身边躺着的另一个人,这人斯斯文文的,很有气质,应该是圈内人。昨晚剧组聚餐了吗?他断片了?不会吧,经纪人江姐不会扔下自己不管的。
洛梨想要拿自己手机,手机不在身上,也不在床头。
他动了动身子,龇牙咧嘴,而且腰上还压着一条胳膊。
洛梨一动身,星慎也紧跟着被吵醒。
“没事儿,接着睡。”星慎胳膊挽过洛梨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纯情处男——哦不对,刚刚破处第一天的洛梨哪里见过这阵仗。
星慎松软的黑发搭在眉间,嘴角若有若无能见一抹酒窝,即使闭着眼,慵懒地没收拾,也能感受到天然的渣味。
洛梨的胳膊紧紧贴着星慎的胸膛,星慎的睫毛近在咫尺,他不由自主地靠近,蓦然,星慎睁开眼睛,勾起嘴角,微微可见的虎牙随着说话声露出,“小Jing灵,你醒了。”
“你叫我?”洛梨纠正他,“我有名字,我叫洛梨,洛阳的洛,梨花的梨。”
“噢……洛、梨,一树梨花,很美的名字,像你标志性的头发一般。我想我会记得你很久。”星慎宠溺地揉了揉洛梨的头发,开始起身洗漱,并打电话让助理送两套衣服过来。
浑身疼痛,洛梨只能稍微坐起来一些,看着男人收拾打扮,戴好眼镜,露出额头,纯质的虎牙好似少年般,但嘴角那一抹酿起的微笑足以渣死一片鱼塘。
星慎的助理是个金色头发的男人,一小时后带着两套星慎的西装过来,看见房间里坐着的洛梨,见怪不怪,但还是有些哀怨地看着星慎。
星慎也熟稔地拍拍他的脸,“看够没有?走,去吃饭。”
“等等。”见男人就要走,洛梨忍不住开口。
星慎把名片递给助理,“股东会议下午一点。他想要什么,你帮我处理好。昆德尔,车我先开走了。”
昆德尔目送星慎离开后,并没有把名片给洛梨的打算,公事公办地打开支票夹,开始写数字。
洛梨面色奇怪,“你要给我支票?我不缺钱。”
昆德尔嗤笑,一副又来了的样子,“你想要什么?”
洛梨不能理解,刚刚那个男人,跟自己不是做爱了吗,那……“我跟他发生了关系,我们应该……我们应该交往才对。你能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昆德尔摇摇头,虽然是典型的西方面孔,但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还带着点儿化音,“交往?呵呵,你可真贪心。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爬上星慎的床。但是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只不过是一夜情。”
说完,昆德尔又把支票写完,轻飘飘地丢在洛梨的被子上,“两百万,不够的话,接着钓其他的鱼吧。以你这张脸,不缺男人想睡你。”
“你!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呵,随便你怎么说吧。”
皮鞋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地离去。
洛梨觉得一种从未经历的委屈压倒了他。
不仅是头痛、身体痛,支票被扔在床上,他赤裸着,而发生了关系的男人却毫无留恋地离去,仿佛……仿佛他是一件买卖的商品。
王平导演最近很头疼。
因为他的竞争对手,另一位同期的导演已经拍出一部口碑很好的同性题材电影,而自己还在小成本网剧打转。虽然评分跟流量也都很好,而且也顺利拿到下部戏的投资,可是投资商指定的演员却说最近状态不好不接戏了。
状态不好?不接戏了?
据他所知,这个新人洛梨势头正旺,被杭东电影节提名最佳新人,前一部片子票房跟口碑都不错。
这不乘热打铁多接几部戏,居然开始休息了。
王平面试了一波新人,不太满意。咂咂嘴,又翻出洛梨的片子对比,“哎,不行啊,投资人还是有眼光,这人确实有那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