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呼吸的神明和迷醉几欲窒息的信徒终于结束一吻,阿克塞尔皱着眉坐直身体,他的目光居高临下,“斯潘塞,你为什么不看我了。”
埋怨与懊恼令斯潘塞的心也跟着颤动,他撑起自己的身体,鲜红的唇上略微肿起的唇珠随着话语跳跃,”我一直在看,在描摹,在记忆你的一切,不只是用我的眼睛,我能获得更多的允许吗?“
随后那唇珠就在阿克塞尔的嘴角磨蹭,神明向后靠在床尾的栏杆上,他叹息道,“我赐予你。”
厚实的唇瓣弹开对方牙齿的轻压,那唇和舌便轻巧地越过下巴,贴着颌骨边飘忽着向下游走,沿着母亲给予阿克塞尔的植物神纹用舌尖和津ye绘制一条新的脉络,随后到达锁骨间的凹陷,皮下的筋rou在斯潘塞的注视下随着神明类人的喘息而起伏,赋予包含着阿克塞尔的卵状物细弱的搏动。
斯潘塞爱怜地含住那仿佛活着的小卵神纹,吸吮时几乎能感觉到舌下那不甚规则的椭圆曲线,阿克塞尔深吸一口气,他挺起身体,这瞬间全身都因为信徒的这个举动被舔舐过,带着他熟悉的水的气息和一个凡躯越界胆大妄为。
好似从他未出世时便已被眼前的人类标记,天河之水都无法洗除对方的气味。
阿克塞尔嗅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木香与薄荷味,他未感觉到冒犯,却再禁不住这样的折磨,他揪住几缕信徒的发,“去,呼去看别处,随便哪里,只是别,呼盯着这里了。“
信徒顺服地松开嘴,舌尖留恋地又环绕那颗小卵一圈,收回时一道银丝牵连着已呈现紫红的神纹,阿克塞尔难耐地紧缩腹部,才忍住更大声的喘息,可他的手又更紧地抓住身后的栏杆。
阿克塞尔能感觉到斯潘塞的视线在向下,他突然露出既恍然又窃喜的笑容,新鲜的神色让神明也跟着好奇,不待他发问,信徒就弓着身体凑近,“阿克塞尔,”斯潘塞轻声叫他,“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里,原来是这样的啊。”
不需劳作十分柔嫩的食指指尖点在从未曾被描绘过的nai头上,指甲左右拨弄,把阿克塞尔想对他的唇珠做的一切都率先用在了神明身上。比阿克塞尔身上的肤色略深透着微不可查的粉,软而小,又被几乎同色过大的ru晕衬托得更显娇小,如同莓果鲜嫩,抑或更多汁。
如同老学究那般细致地探究,让阿克塞尔胸前发热,他不能自主地挺着上身贴近,斯潘塞更是毫不客气地张嘴品尝,这是他的神明身上唯一低温的地方。
胸前这部分被斯潘塞完全吃进嘴里,ru晕发胀被口水浸shi,牙齿梳过ru晕上惊起的凸点,而弹软的nai头才进入温暖的口腔立刻就勃起了,鼓胀胀的被吮吸,牙齿轻咬丈量着和方才截然不同大小nai头,舌尖寻找隐而不露的细小nai孔,一遍遍被舔舐shi润,几乎从皮下透出腥甜来,nai孔才羞怯又抑制不住地张开。
收缩的舌尖顶着狭小的孔洞试探钻入,阿克塞尔的嘴唇从牙齿下释放出来,他无法赞美信徒,又想褒奖,只好仰起头张嘴,随着时急时缓的顶弄发出喑哑而断续的呻yin,感叹于信徒的唇舌虔诚地膜拜观赏。
另一侧的nai头暗自勃起,微微颤着又无奈等待,不过片刻就被斯潘塞的手指擒住。
三指像拨弄念珠那样,让rou粒在指腹间来回滚动,揪起它直到激起神明无法忍耐地呼痛中松开,再带上信徒的伪装,用chao热的掌心包住这片厚实的胸ru揉捏抚慰。这一侧的nai孔在刺激下张开地更快,失控的ye体悄然溢出星点,无色透明却又带着淡香,和斯潘塞为主神殿熏香一样的味道。
斯潘塞当然不会错过,他吸吮舔食干净两侧nai孔里的些许ye体,再抬头看向自己的神明,禁忌又冒犯的举动让金蜜色的皮肤披上深红,阿克塞尔与他对上视线,舌尖轻勾,信徒就缠上来,与他共享嘴里残留的“ru汁”滋味。
“那是什么,阿克塞尔?”牙齿咬住耳垂,舌头带着疑问钻入耳道,这是被信徒进入的第三个洞,阿克塞尔仍予以他通行无阻的权利,却又卖起关子,“饮下吧,我赐予你,不要放过任何。”
神明咬住从眼前飘散的金棕色发丝,与舌尖缠在一处,神情享受。
发丝束成圈,在微露的齿间用猩红舌尖捏造出另一颗浪荡勃发的nai头,溢满透明汁水,微微颤动,一阵愉悦的信号从背脊蹿过,斯潘塞吮吻住阿克塞尔的舌尖nai头,汲取汁ye后继续膜拜神明的躯体。
胸ru间蕴含预言意味的桃花斯,潘塞并不愿随意触碰,无论是有关神明或他的未来他此刻都不需要,于是他弯下身只是轻巧地舔吻过包裹未开花朵的萼片和花托,“呃,呼呼,斯潘,塞,”阿克塞尔猛地吸气,双腿夹紧左膝摇摆晃动着蹭到了斯潘塞的下身,不需脱衣膝头就能感受到潜伏的柱体散发的热意和shi润。
阿克塞尔仍然喘息着,当斯潘塞吻到腹部的神纹时,他抬起脚隔着信徒的裤子摆动脚心,踩在被裹覆rou棒上,脚趾轮流从根部点过,感受到热意一触即离。
斯潘塞有些受不住,他发出低微的呻yin,单手握住神明的大腿,掌下的肌肤平滑处如丝缎,伤痕处又让他微茫地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