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做到最後也要保持尊敬】
“妈的…哈啊……被当成畜牲你就这麽爽吗贱狗。”恩斯特一手拽着他金色的长发,一手勒紧了他项圈的牵引绳。
被勒住了脖子,生理上的反应让场主不由地半张着嘴,他的表情狂热而迷离,半抬着头用近似瞻仰神明的眼神看着恩斯特。
——如果光看这个眼神一定以为场主才是受虐的可怜人,然而实际上正被抵在墙上Cao的人是恩斯特。
“轻点…呼…贱狗。”他抓着场主的头发往後扯了点,尽量制止对方疯狗一样的动作。冰冷的墙壁紧贴着他的脊背,让他不禁感谢起装修宫殿时的自己没有选择粗糙的墙面,不然这样猛烈地抽插非得把背抵出血不可。
场主的动作放轻了有限的一点,这让他没那麽像一条疯狗了。
“主人,恩斯特先生,我的主人。”场主嘴里呢喃着,一边仰起头舔咬对方没有被项圈挡住的喉结。
“呵呵。”恩斯特倒是没有接他的话,他并没有真的相信这条疯狗真的把他当做主人。如果真的是的话他的脖子上现在就不应该还带着束缚项圈了。
不过好在,至少他已经回归了他的地位——虽然还没有恢复自由。
“嗯……哈…”他也懒得和卑微的狗废话,如果不是实力被限制,这条狗就连碰他一下都不会被允许,“拔出去…别射在里面。”
“我的主…”场主低低地自语着似乎没听到他的话,兀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只手托着恩斯特的屁股,一只手垫在他的脑後,避免在碰撞中磕到墙上。
突然猛烈的动作让恩斯特来不及反应,一下子呻yin出声:“Cao…嗯啊……慢点,唔!慢点!”他的手指插进场主的髪间,按着他的头,“贱狗,Cao你……!唔嗯!”
场主突然松了托着他的那只手的力道,身体的下沉把整根Yinjing一下吞到了底。嫺熟的技术让场主完全明白哪里才是面前这人的敏感点,他对恩斯特的身体比他自己都要了解得多。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完全没错,一次冲撞就让这位伟大的法师大人失了神,他所有的谩骂和讥讽都堵死在了激烈的做爱之中。
“别…不要,慢点……哈啊…啊………”他的话和理智全在抽插中被搅得粉碎,身体下意识得低俯在场主身上,一只手还寻找支点似的紧紧抓着他项圈的牵引绳。
不出所料的,不到几个回合,被抵到前列腺的恩斯特先生很快缴械投降。Jingye射到他和场主的身上,让这副场景更加yIn乱起来。
“妈的,停啊…老子都射了…唔呃…你还要怎麽样。”刚刚射完的身体虽然敏感但是依然有短暂的不应期,恩斯特先生当然不会再让他养的狗放肆。
但是可以见得,场主绝对称不上一只优秀的狗,他用一个漫长又窒息的吻堵住了首席法师的嘴,然後在喘息之中射在了恩斯特先生的屁股里。
“……哈。”恩斯特的屁股里虽然还插着性器——甚至还有Jingye流出来,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正在生气,“你还真是条好狗啊。”
“先生…”场主平视着他,眼睛里泛着点水汽——大概是刚射完的原因,这让他显得更像一条大狗。
“拔出来,然後滚到外面去。这个星期,不,这个月要是碰我一下我就宰了你。”恩斯特没有因为他看起来像可怜的大狗就有丝毫心软,毫不犹豫地命令到——他没有现在把这人宰了就已经最大的仁慈了。
再怎麽Jing虫上脑现在也该冷静下来了,虽然他本来就是非常冷静地在忤逆他的主人,不过,对於神的不敬一次也就足矣满足人亵渎的欲望了。虽然场主的性器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但还是乖乖地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向,在没人说话的房间里显得分外明显,性器带着Jingye从恩斯特的屁股里拉出一条yIn荡而靡靡的银线。
虽然被放下来了但是恩斯特好像显得更生气了,要不是还带着束缚项圈,他现在一定能徒手拆了场主。
他满面怒容地抄起旁边的睡袍,强忍着腿软和腰酸凶狠地走向浴室,走前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快滚,现在!”
场主眨眨眼睛,继续伪装无辜的金毛大狗,看得恩斯特恨不得给他一炮——当然是指炮弹的炮。
不过说回来——场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还没有和恩斯特先生一起洗过澡,特指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虽然之前也有抱他去浴室清洗的经历,不过恩斯特都已经昏迷了,当然不能算一起洗澡。
他的目光在恩斯特的背影上来回打量,一副意犹未尽的姿态。
那位神明松松垮垮地套着浴袍,遮住了tun部和一半的大腿,但是依然能看见还顺着腿往下流的白色汁ye还刚刚摩擦之中充血的殷红皮肤。恩斯特很白,是足不出户的大法师应该有的肤色,也因此在他的身上其他颜色显得更加明显又糜烂。
这样的场景对信徒而言可是暴击,场主的性器高昂着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和恩斯特进行浴室play。不过不是现在。场主秉持住了基本的底线——以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