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重复一遍:“现在。”
云见微把手机支在床头,下床去把门锁上,拉窗帘。祁峰被他这阵仗吓得汗直冒:“现现现在不行,微微。”
云见微脱下睡裤扔到一边,窸窣趴下来,撑着下巴一脸纯真望着镜头:“为什么?”
“我在宿舍。”祁峰喉咙干涩,弱弱地:“有人。”
云见微弯起眼睛笑笑,凑近手机用气声说:“那你就听着吧。”
他随手把手机往下一按,祁峰的手机屏幕黑了。耳机里传来清晰的摩擦声,接着云见微软绵的声音响起:“哥哥不许挂电话。”
祁峰一头的汗。他端坐在椅子上,耳机里一阵令人心猿意马的摩挲,他弟很轻地喘息,伴随极细微的水声,无孔不入钻进他的耳朵,窜上大脑神经。
“哥。”云见微轻软地叫他,“要摸摸我吗?”
祁峰浑身僵硬。云见微声线清亮柔和,染上情欲后听起来格外软糯粘人。他应该在自慰,身体也额外敏感,按揉的粘腻水声愈发大,云见微的喘息渐渐急促,他小声哼着,“哥......好舒服......”
祁峰把手机扣在桌上,抬手按住自己额头。殷崇晾完衣服从阳台进来,回自己桌前继续坐下和他女朋友打游戏,边打边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室友此刻在经历一个怎样水深火热的情况。
手机那头的云见微越玩越来劲,他知道祁峰在听。他很快把自己玩出了水,射的时候哼哼唧唧叫他哥,让他哥别对自己太粗鲁。他手心里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粘ye,又拿出自己买的润滑挤在手里,爬起来跪在床上,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哥,今天弄后面吧。”
祁峰放下胳膊:“不行。”
殷崇茫然回过头:“什么不行?”
祁峰人要裂开,大手挡住脸说不出话。云见微在耳机里清楚听到那边的动静,忍笑忍得辛苦,还半生不熟地摸自己屁股缝,手指裹着粘ye按揉,咬唇轻哼,“说什么不行,明明都开始摸我了。”
“我没......”祁峰连脖子都通红,双手撑着额头压低声求他弟:“微微,你停下。”
云见微压低腰线,手指慢慢插进自己后xue。他“嗯”一声,垂下后颈深呼吸,手指往里推。他闭上眼睛微微皱起眉,感到一丝酸胀的疼痛,“哥......轻点进来。”
一时耳机里只有压抑的呼吸。云见微的股间都是shi润的ye体,他有些生涩地开拓着自己,想象是他哥温柔的手指,后xue就激动地咬紧收缩。他的额角也出了层腻汗,手指在xue里插出滑腻的粘ye声响,他并不压抑自己的声音,软着嗓子喘给他哥听:“哥哥再用力插进来......”
他插进第二根手指,疼得趴跪下来翘着屁股,手指艰难在紧窄的xue道里扩张,“哥弄疼我了。”
他没有再听到祁峰的声音。他专心想找到舒服的那个点,手指把xuerou挤出软腻的水声,润滑ye从xue口溢出,流下他的腿根。房里开着暖气,云见微的腿窝里都是shi漉漉的汗,他咬唇轻声呻yin,手指连根推进xue口,碰到了那个点。
强烈的快感电得他差点腿软摔进床里,呻yin的音调忽一下拔高,云见微腿根发抖泛红,他舒服得翘起屁股让手指进得更深,按压后xue里最舒服的位置,“啊......顶到了,好舒服......”
他呜呜唧唧地喘,沉浸在身体被异物侵入的奇异快感中,柔软的后xue吞纳那两根纤细的手指,水沾shi白生的tunrou。云见微的身体非常敏感,加之被他哥听着,仅仅是自己玩就刺激得又要射了。他喘着气握住自己半翘的性器,软哑着声音叫他哥,“再用力进来......又要射了......呜......”
他想象祁峰握着自己的腰从后面干他,大手从后面握住自己的性器揉弄。云见微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他已经来不及想这一切是否太过羞耻浪荡,他只想快点达到顶点发泄出来,否则身体就会因为过度积累的快感和热度烧坏。
“哥,”云见微汗shi着绯红的小脸,额头抵在被子里,声音都发起颤,“再快一点,用力......嗯!”
云见微绷紧腿,再次射在自己手里。他满脸红晕,累得手酸腰酸,屁股还胀,把自己玩得电量耗尽,裤子也不记得穿上,就这样光着屁股窝在床上迷糊嘀咕几句——睡着了。
手机那头,祁峰撑着额头静坐了会儿,从桌上抽过几张纸。
殷崇和女朋友打完一盘游戏,起身伸个懒腰,看祁峰一眼:“你鼻子怎么了?”
祁峰把沾了点血的纸扔进垃圾桶,答:“春天干燥,上火。”
“哦,多喝点水。”
祁峰一句话说不出来,拿了换洗衣服就逃进卫生间冲澡。另一头云见微根本没管他哥死活,闹过一通就舒舒服服睡熟了。
学校即将迎来又一年毕业季,学生协会准备组织一场毕业晚会,郑淳是这次晚会的策划成员之一,特地向云见微发出邀请函叫他来玩。后来正好学校的音乐社团想出个音乐情景剧,云见微口语好,唱歌也好,社团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