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泊方被一阵轻微的头皮扯动的痛感唤醒,他的手还搭在雌虫的腰腹上,指尖轻轻滑过雌虫饱满的腹肌惹得还在昏睡中的雌虫下意识的战栗。他看见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头发,红色柔顺的直发交缠在深棕色的鬈发里成了一个死结。
无法,缙泊方只好Cao作着Jing神力将那处被缠绕的鬈发剪去,随意的丢在地上。
缙泊方起身掀开身上的毯子,只觉得身后披散着长鬈发格外闷热,他穿着度假飞船上为旅客准备的丝绸家居长袍,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宽大的领口遮不住雄虫大片肌肤以及星星点点的红印,很显然雌虫比他想得大胆多了。
缙泊方站在洗浴间的镜子前,还有些不适应的观察着自己更为成熟的面容:弯曲至腰间的深棕色卷发,更衬着皮肤白润如玉,他继承了雄父忧郁典雅的气质和雌父深邃英俊的五官,使得那份来自大贵族的傲慢与自身的矜持交融,格外融洽。
他注意到自己眼瞳的颜色似乎比之前的琥珀色更深了,像是璀璨的黄金又带点棕色。
缙泊方将此变化归结在血脉返祖上,毕竟也不是没有案例证明有的虫在进阶时返祖使得容貌发生极大的变化。
他从回卧室,就听见有人敲门,三声轻巧干脆的节奏伴随着熟悉的声音跟着门传来:“主人,我能进来服侍你吗?”
是修尔管家。
“进来吧。”
“打扰了。”
修尔开门后垂着眼,没有去探究大床上躺着的雌虫。他维持着管家礼节,不去探究主人的私事。随着身后佣人推进来的除了立架移动式衣架,还有一辆餐桌。
缙泊方抬起手臂让修尔服侍着穿上衣物,为了避免肌肤上的接触老管家和其他佣人始终带着白色手套。在修尔管家为他系上领结时,他透过房间中的全身镜注意到床上躺着的雌虫轻微挪动了一下,有些好笑也没有遮掩住笑意。
修尔注意到他的主人心情很好,正打算为这头浓密鬈发编织发辫时,缙泊方突然开口命令道:“剪掉吧。”
修尔有些迟疑但礼节不允许他直接开口询问,于是他用眼神看去,与镜面中的身姿高大挺拔的俊美雄虫对上视线,年轻雄虫的目光冰冷看着自己又好像透过自己在镜子的倒影回忆起了什么。
“这让我看起来太像雄父了。”
前任缙云大公的自杀一直是贵族中禁忌的话题。修尔管家目光一沉,从佣人手中拿起剪刀,将那头浓密的长卷发剪去,为雄虫修剪出他所熟悉的利落弧度。
在修尔管家为他整理发型时,缙泊方打开星网通讯器处理着成堆的未读消息,首先移除掉来自不知名家族的慰问和聚会邀请。在他还没来得及清理掉众多邀请函信件时,又收到了一份用着金色郁金香花纹的邀请函。这是只有皇室才能用的卡面。
缙泊方点开一看,开头便是官方语气的客套慰问,恭喜他顺利完成二次进阶,其次便是告知在完成体检中心检测后前往皇宫正式继承缙云大公爵位。
真是好笑。
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古家族中唯一空缺的爵位,还是他刚接入星网的一瞬间,皇室迫不及待的发来邀请并命令他于今天完成爵位继承。看来新生贵族实力的蕴养与崛起,让皇室也感到了压力,迫切地向刚成年的自己示好,想将自己拉入皇室的阵营。
又或者是一场忠诚度的试探。
缙泊方轻叹一口气,抬手让佣人为他穿上外套。
“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从飞船平安降落开始算起。”
缙泊方从餐桌下层隔间拿出一管恢复剂熟练的扎在自己的手臂上,他注意到修尔关切的眼神,难得解释,“一想到待会我要去皇宫就没有食欲,那几只虫子让我觉得恶心。”
修尔替缙泊方收拾干净恢复剂空管,询问道:“那剩下的早点…”
“留给他吧,”缙泊方整理好衣袖,“等他醒来后安排一场全面的身体检查,检查结果同他的身份信息、体质等级全部发给我。”
“对了,”走到走廊上,缙泊方突然对修尔说道,“再订几束玫瑰吧,随便你摆放在哪里。”
安珀早在有人敲门时就醒了,只是鼓胀的腹腔和酸痛的下身,以及脑海中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位雄虫。
等到雄虫带着那群侍虫出去后,安珀扭头查看确认房间没有人后轻手轻脚地坐起来,结果他一动就感觉到后xue有东西流了出来。良好的素养让安珀将脏话憋了回去,他掀开被子看清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两粒ru头被玩得红肿被柔软的布料一蹭都觉得火辣辣的痛。
安珀伸手摸了一下已经结痂的后颈,伤口已经开始缓慢愈合了。他意识到自己残破的虫核也影响到了身为雌虫强大的恢复力,但至少不会影响对雄虫Jingye的养分吸收。
对此他只能归结在是某只禽兽灌得太多了。
敲门声响起,安珀浑身一颤下意识摆出警惕的动作,紧接着门外传来声音:“侍君,请问需要服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