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我被杜米拉收纳在衣柜里,有时候是使用状态收纳,更多时候是闲置收纳,我觉得应该是他不喜欢一打开衣柜就看见一个乱七八糟浑身Jing斑的人偶,他毕竟是个一本正经的人。
我当然是喜欢使用状态收纳,身体有抚慰的时候,时间过得会比较快,有时候我会被身体里的道具Cao晕过去,这样醒来的时候刚好能见到杜米拉。闲置收纳的时候我只能靠数杜米拉的名字耗时间,我回忆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一遍一遍回忆,只是我不敢想象他使用我的样子,有时候想得多了,会不由自主的前列腺高chao,下半身流汁流得到处都是,杜米拉不喜欢。
闲置收纳的时间长得可怕,在又黑又小的衣柜里动都不能动,就算被放出去,也要缓慢活动好长时间才能恢复知觉,尤其是双臂,被扭断、吊起来十天之后,再也没有完全恢复的可能了,它们经常会突然失去反应,死气沉沉地垂下来,就像注射了肌rou松弛剂那样。
我只能祈祷希望是在杜米拉身边发作,不要在老畜生玩我的时候发作,我再也不要重现第一次他强暴我的情形了,如果说十个丑老头和老畜生谁更恶心,这一票我肯定毫不犹豫地投给老畜生。
尤其是四肢完全动不了、听着他的污言秽语、还被他侵犯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是被固定在标本盘上的虫子,徒劳地扭动躯干,连理智都会随之而去,变得疯疯癫癫的,然后他会把我拉到镜子前,让我看自己发疯的样子,变本加厉地虐待我。
可怕的是,我越是紧张,发作就越频繁。
频繁到闲置收纳的时候,那些噩梦取代了杜米拉的名字,无论是清醒还是昏睡,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
我开始害怕狭小黑暗的空间,害怕那些挥之不去的梦魇。
这天我又被闲置收纳,直到突然出现的光亮暂时夺去了我的视觉,适应了一会之后,我看见杜米拉皱着眉头捂着鼻子站在衣柜外面。
“又失禁了。”他看上去有点生气。“你是在故意跟我做对吗?”
我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摇头什么意思,是傻到不知道自己失禁了吗?你管不住屁股难道还闻不见臭吗?”
他为什么生气,我明明有好好呆着,按照他的命令,动都不动一下。我瑟缩着想后退,手脚却毫无反应。
糟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发作。
“你出来,把这堆脏东西自己清理掉。”
我动不了,张口想解释,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太久没发出声音的声带也麻痹了,我急出一身冷汗,身体反而更不听话了,原本只是无法控制的手脚开始松弛,看上去是在动,可是我自己知道,它们只是掉下来了而已。
“出来啊!”
我想告诉他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手脚不听使唤了动不了,然而我只说出了第一个字:“不——”
最令人误会的一个字。
果然,杜米拉更生气了,他揪住我的肩膀,把我扔了出来。
没有手臂撑着,我的脸直接摔在地上,震得脑袋发晕。
正常人摔倒会不自觉地用手臂撑地,杜米拉是知道的。我这样毫无防备地摔倒,正好告诉他我现在的状态很差,算是因祸得福。
果然,杜米拉过来把我翻过来,关切地检查我脸上的摔伤。
现在的他看上去好温柔,果然他只是不知道我坏了,骨子里他还是喜欢我的,他知道我最听话,不会跟他作对,只要我一直这样乖,他就会一直喜欢我。
“疼吗?”
“不……疼。”
他抱起我的时候我就不疼了。
“又发作了?奇怪,樊医生明明说你没事,怎么会四肢麻痹呢。”
“有时候会,一会就好。”
“是心理原因吗?怕黑?”
“不是。”
我只是太紧张,马上就会好的。
“我马上让人把你洗干净,今天我搂着你睡吧。真抱歉,这段时间跟爸爸学习如何料理生意,很不顺利,就把脾气撒在你身上。你不会生我气吧。”
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怎么会气我唯一的光呢。
杜米拉的体温是解除我一切痛苦的良药,被他抱着的时候,我仿佛溶解在他的体味中,成为了他的一部分。改造后的皮肤敏感到无以复加,仅仅是被抱住就让我后面yIn水泛滥,连落在我身上的呼吸都能让我感到一阵战栗。
他蹭了我一会,问我:“可以进去吗?”
我点点头,侧过身去,把一条腿抬起来,背对着他露出屁股。
杜米拉从后面抱住我,把他的宝贝缓慢地送入我的甬道。
那种感觉很奇妙,不是单纯的插入与被插,他让我觉得我是值得被呵护的珍贵物品,无比近似于爱情。
他完美线条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下体小心地抽送,试探着哪里能让我更舒服。
哪怕只是被他稍微碰触,我都能当场发情,何况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