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头上的伤很快就好了。
上周临走前,先生送了他一对ru夹,银色的主体穿过ru孔,用Jing细的链子串起来,中间坠着一颗圆润的珍珠,和一片荧光闪闪的小贝壳。
现在就戴在他胸前,珠子不算重,但还是拽得他ru尖有点疼,只不过时间一久,就只剩下麻木了。
双手正被束缚着吊在头顶,能踩到地的只有脚尖,一片小小的着力点,让他只能抓紧绳子,双脚交替着承受重量,可还是站不稳。
胸前的珠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有多久了?
林弃想算算时间,但是用尽了力气都站不稳的疲惫很快把他拉了回去。
先生或许并不喜欢他……他明明在旁边,先生却不愿意使用他,而先生情动时的喘息声是那么诱人,钻进他的耳朵里,便刻在了心中,再也无法离去了……他胡思乱想了一周,越想越觉得难受,他不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还是先生收他做奴隶只是一时兴起。
可他还是可怜巴巴地跑了过来。
要怪只怪他将先生那句“不可能放你离开”看得太重了,他自以为是能得到更多。
可能是他表现地太过明显,那股委屈劲儿让先生讨厌了,所以他一来,先生一句话也没说,就把他吊在了这里。
然后就再也没有管过他。
眼泪一颗颗溢出眼眶,他太不争气了,连那么点小心思都藏不住,先生本来就不属于他,他怎么能起独占的心思?
更何况,先生都不愿意让自己看见他。
……
空旷的房间里,落不到实处的不安感,从黑暗里滋生,像是有层Yin风包裹着他,林弃身上已经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啜泣声响起,而且愈演愈烈。
“怎么又哭了?”
毫无波动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把林弃吓了一跳,然后狠狠打了个哭嗝,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方向,隔着眼罩似乎看到了一道模糊的光亮。
“先,先生。”林弃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丑,眼泪全挂在脸上,都没有擦。
先生今天穿的应该是皮鞋,脚步声很清晰,一直走到离他很近的地方才停下。
一鞭子落到了林弃身上,把林弃打得身体都晃了两下,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到支撑点。
“哭什么,和我说说?”段知眠用鞭柄挑起林弃的下巴。
林弃动了动唇,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说但是说不出口。
段知眠欺身上前,捏住林弃胸前的珍珠,转了转,林弃像是受惊的猫弓起了背。
“又胡思乱想了?”段知眠边玩弄珍珠边说,“就是想让你安静一会,别一见面就和主人闹脾气,结果……”
段知眠收起鞭子,抚摸上林弃的侧脸,手指慢慢滑进了眼罩之中,摸到了一片chao热,摸到了他柔软的眼尾。
林弃立刻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先生的抚摸,他是多么希望先生帮他摘下眼罩,能让自己看一眼。
“是不是很想看见我?”
“……是,先生。”心思被戳穿,林弃便承认了。
“那你觉得自己做好准备了么?”段知眠说。
准备?被先生的这句话惊醒,林弃怔住了——他做好准备了么?做好看见先生的准备了么?能够处理好现实与游戏之间的界限了吗?
不,他没有,若是这场游戏中他看见了先生的脸,那么在这扇房门之外,见到先生的时候,他真的能保持冷静吗?而先生的指腹就落在他眼睛上,轻轻一拨就能撩开他的眼罩。
他仓皇地往后昂起脖颈,脱离了先生的手,紧紧闭着眼睛,哪怕他睁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
上周,先生不用他,也仅仅是因为他没有准备好,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做过,他怎么保证不会让先生受伤,怎么保证自己可以做得比那根按摩棒好……
他也不能。
“想清楚了吗?”段知眠收回手。
林弃点了点头,“对不起先生。”不是因为先生讨厌他,也不是因为他不配,只是因为他还没准备好。
“其实我并不喜欢先生这个称呼,叫我先生,是不是可以说明,你对我,更多是敬畏,既然是敬畏,那就是害怕,就会有不平。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信任我呢?可以接受我做的每一个决定。”
林弃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心脏仍旧跳得很快。
先生解开锁住他的绳子,他腿一软,跪到了地上,他顾不上酸麻的手臂,立刻爬到了先生的脚边,说:“小弃懂了,小弃会努力去做的。”
“一身的汗,洗个澡再来找我。”段知眠说。
“是,先,先生。”林弃伏在地上,最后还是喊了一句先生。
—
雪白的珍珠和一身饱满肌rou的林弃很相配,段知眠看着脚边的林弃,心想自己的审美果然不错。
段知眠今日穿着一件很薄的丝质衬衣,甚至能隔着衣服看见他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