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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

    好巧不巧,这处院子他知道,是一位黄姓商人的宅院,曾来住过半月,也跟自己与贺程之搭过话,言语间均是拉拢之意,当时贺程之冷面婉拒,想不到私底下这二人竟是有来有回,他有心同父母言说,又怕父母难过多年心血竟养出个白眼狼来,正犹豫着,今早刚好碰到贺程之回城后特意去了一趟宅院,将随身自己的玉牌给了那人,要知道,这玉牌代表贺程之亦代表山庄、代表他父亲。

    少爷不说话,苑竹手上的动作不敢停,他自不知道少爷怎么了,只能轻微的减缓转动频率,让受刑的人好挨一些,铁片的威力着实不小,有力度的拍击下,贺程之能清晰的感受到穴内嫩肉的抗议,他紧了紧手,记着少爷那句不想听他说话,到底是没敢求饶。

    言泱泱示意苑竹停手,取过毛笔蘸饱了老姜的汁液,一点一点抹在穴道内,笔尖蹭过软肉,带来的氧意让贺程之发出讨好的软音,随之而来的灼烧和刺痛感让他睁大了双眼,穴肉被铁片拍出紫砂,姜汁顺着笔尖描在铁片上,渗透在受伤的内壁上,贺程之只感觉有把火烤在内里,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一小碗姜汁都抹进去,言泱泱停了手,拧开铁筒的机关,顶在胞宫宫口的圆头猛地炸开,漏出尖锐的铁刺,贺程之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响彻山庄的哀叫,惊的半个山庄的仆人停了一秒的呼吸。

    贺程之紧紧拉住手中的粗绳,他已经顾不上腿根撕裂的疼,全身心弯腰拱背去抵挡宫口被强行打开的锐痛,但似乎又不只如此,如此明显的疼痛下,他清晰的感受到一个花生状的铁球被送进宫口,一半在内,一半在外,贺程之苦中作乐的想,还好还好,这玩意拿出来不至于开膛破肚。

    言泱泱猛地一抽手,铁质的刑具甚至没有回收,就被他抽离贺程之的前穴,铁片上刮着少量的薄薄肉丝,贺程之果然如他所愿的发出第二声哀叫,他挂在木桩也有一个时辰了,敏感处又被反复折磨,手臂肉眼可见的晃出幅度,可除了哀叫也未曾发出其他求饶。

    言泱泱郁郁,又恼恨自己,即使知道他背叛山庄,也不愿意彻底毁了他,总想着他能开口和自己解释,偏他一声不吭,更让人恨上几分。到底没想要了这人的命,言泱泱吩咐苑竹将人放下来,取了粗重的铁链,在贺程之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强迫贺程之形成额头点地,菊口朝天的跪姿。

    正午太阳实在毒辣,贺程之跪的眼前发黑,一阵阵的闪过金星,心知小少爷吃过午饭,又不晓得要怎么折腾,脑子里却反复想着这几日的行为,泱泱实在不是个能忍的性子,这些个手段也不是个玩闹的程度,大抵…是与舅爷的人联系叫他碰上了…

    贺程之猜对了,但他今天没办法开口,明天开了口也不知道小少爷信不信,好在伯父伯父两日就回来了,只能暗自祈祷小少爷手下留情,让自己撑过这些个时候,倒不怕多遭些个罪。

    正午的太阳晒的贺程之皮肤通红,逐渐出现大片大片的红色晒伤,小少爷终于又出现了,拿过苑竹端着的一碗水,倒在贺程之面前的土地上,贺程之跑马回来就被人拖了跪着,喉咙里早就干渴的叫嚣着水分,但是小少爷没说话,就是吮吸泥土获得水分他也是不敢造次的。

    言泱泱看他没反应,不死心又拿过一碗水倒在他面前,贺程之苦笑的咧咧嘴唇,少爷刑讯是个厉害的,他也不是不肯说,只是少爷不许他说话啊。

    “贺程之,我父我母待你还不够好么?你当真无心?”

    小少爷生气了,贺程之顾不得自己在庄子里小厮们眼里是个什么形象,挪动膝盖向前爬了爬,做出驯服的态度。

    言泱泱蹙眉,他摸不准贺程之是个什么态度,庄子里的事父亲不在,他懂得还没有贺程之多,凭借一股子怒火想着问出所以然也不容易。

    “苑竹,拿马鞭来。”

    跪着的贺程之瞳孔一缩,闭上双目遮掉恐惧,尽力将身子摆在适合被小少爷凌虐的角度。

    马鞭抽在光洁的后背上,打破被晒伤的地方,言泱泱下了发狠的力气,将肉皮抽破了开,晒伤的痒混着皮肉的痛,贺程之忍不住苦笑,脑袋里下意识想写别的分散精力,小少爷早几年也是狠狠教训过他的,隔上几日便拿板子重重的打了,泼上盐水,疼的人斯拉斯拉的抽气,不等伤口褪色,再寻个由头捆了自己,按在春凳上,打在之前的伤口上,要抽到自己掉眼泪才肯绕过呢,只不过后来自己乖顺,才换了些不疼的磨人法子罢了

    贺程之想着,言泱泱到未察觉到这人的不专心,后背抽的血呼啦的吓人,言泱泱最后一鞭子甩在朝天的菊穴口上,贺程之被抽回了脑子,拖着重枷呜咽着向前爬了两步,摔在地上。

    “苑竹,上腰枷,关水牢。”言泱泱发泄了一通,钻进了言父的书房,想着做些自己能做的事。

    贺程之是在冰凉的水牢中醒来的,牢头发现他醒了,给他喂了些干净的水和两块果糖,“贺公子,你还好么?”

    “少少爷”贺程之嗓子哑透了,腰上的枷锁坠的人生疼,如果不是他不能在水里呼吸,他当真要泡着水蹲下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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