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霜玄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自己的眼皮似乎有千钧重,根本睁不开,浑身上下更是疲惫无力。
他感觉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而此时似乎有一双手在抚摸着他浑身各处。
胸口敏感的两点被手指揉捏拉扯着,一种久违了的颤栗传到他的脑海,让他感觉一阵麻痹似的快感。
这yIn荡的反应让他的理智瞬间清醒,羞怒涌入心头,但他的手指却连抬起都困难,只能继续被这双手亵玩。
他清晰地记得,先前的自己不惜毁掉道基也要冰封山谷,只因他当时刚解开气脉,灵力不稳,无法保证能将所有雪狼斩杀。冰封可以拖延时间,让身躯不被雪狼破坏。
但他也知道,时间一旦拖得久了,却无人来救,自己在冰中必死无疑。
那个时候的他,道心破碎,心生绝望,其实是觉得,就这么默默死去也未尝不可。
现在被人相救,对他来说,是惊讶大于喜悦的。
在北冥洲御寒解冻如此不易,若要破除坚冰,至少要有元婴期的修为。以秦时的功力,一铲子下去估计能掉一点冰渣,得挖到猴年马月才能把他挖出来。
救他的人不可能是秦时。
他知道秦时不会回来了,他也不希望秦时回来。
是他有眼无珠,看不破秦时的身份,无意得罪了秦时,被秦时报复也算是罪有应得,又何必让自己落到那般难堪的地步。
其实当初遇到狼群,他若是选择奋战一番,而不是选择与雪狼同归于尽,虽然离开的机会渺茫,但不是没有,但他居然一念之差起了自毁之心……
若是秦时回来,还不知要怎么嘲笑他。他已经笑过他下贱了,再得知他竟为他做此蠢事,还不要笑掉大牙。
夏霜玄这一生爱自己的尊严远胜于其他,没想到有一日竟然一时忘情,做这种失态之事,对他来说,这无异于奇耻大辱。
所以,与其被秦时发现,他倒是宁可永远埋葬在冰谷之中。
此时似乎是被人相救,也不知是路过的谁,有没有看到冰谷之前发生的事。
他乐观地觉得应该没有,因为他感觉时间上似乎离他冰封山谷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得有十天半个月了吧?
不过被这人相救,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人似乎早已经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此时手指竟然往他下身的花xue探去。
他记忆苏醒以后,对自己这具不同寻常男子的身体十分厌恶,觉得这人想必是对他身上多出来的一些器官有些好奇而已,摸一会儿发现没劲了,自然就会放弃。
但没想到这人似乎意犹未尽,摸了花xue的xue口,又用手指去扩张。
这可不像是好奇之人所能做得出来的。
夏霜玄心中一惊,身体却连紧张的收缩都无法办到,花xue的xue口被捅开了,汩汩地流出了一些ye体,那人用手指蘸取了一些,去开拓下面的后xue。
他登时大感不妙,这人似乎和秦时一样,喜好床笫之事。更可怕的是,这人似乎不是第一次这么对待他了。
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双腿抬高,往自己胸口压来。
随后,一根粗大的rou棒毫无阻碍地进入了他早已shi润的花xue。
他想要奋力挣扎,但连手指头动一下都极为艰难。
就在他惊讶惶急之时,另一根粗大的rou棒抵住了后xue,也捅了进来。
这人托住他的腰,这让他熟悉的动作让他的思维似乎瞬间停滞。
“霜儿真厉害,这么快就把两根都吃下去了。”这人熟悉而又略显低沉的嗓音,让夏霜玄瞬间脑海变成一片空白。
秦时!
怎么会是他?
夏霜玄只觉得愤怒已极,秦时不是说接近他只为报复的么?这是在干什么,难道还嫌报复没够?
不,不可能是他。他说了他心悦的是轩辕仪,既然离开,必定是回去南荒洲找轩辕仪了,怎么可能再回头?
若是这人是秦时,岂不是把他做的蠢事都看在眼里了?
那他这二十七年来犯的蠢,岂非都发生在秦时身上?
夏霜玄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心里还有几分希望,宁可是自己听错了。脑子乱糟糟的,想要拼命睁开眼睛,却是连一丝缝也无法睁开。
他心中闪过万千念头,时间却只过了一瞬。
下体传来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了呻yin:“嗯……”
就在他诧异之时,随着秦时的律动,他发出了更多不知羞耻的声音:“嗯……嗯呜……嗯呃……”
这虚弱无力却绵绵不休的声音让夏霜玄无比愤恨,他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
“对了,就是这么叫……霜儿的声音真好听,再多叫几声。”
熟悉的节奏,熟悉的声音……
夏霜玄已经确凿无疑地肯定,这人就是秦时。
这是玩他玩上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