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嗯……”
正午时分,烈日当空,人们多在进食午餐,而飞天宗某处院落的小房子里却传来断断续续的呻yin声,yIn荡而甜腻,苦痛中夹杂着欢愉。
床上的男人太过沉迷于情欲,丝毫没注意到“吱嘎”的推门声,待自己放在满是黏腻的股缝之间的一只手被突如其来的大手覆盖时男人才惊骇地扭过头,“陈星羽,你……你给我滚出去!”
厅堂里当着那么多人让他难堪,还好意思过来,是不是以为他好说话就半点脾气也无。
“师兄过来取回借出去的东西,只要师弟将东西还我,师兄即刻就走。”
“我什么时候借你东西了”,简直莫名其妙,找借口就不能找个合理点的。站在床边的人不再言语,只是视线一瞬不瞬地粘在泛着水光泥泞不堪的雪白routun处,乌拉被男人犹如视jian的目光盯得后xue愈发热痒难耐,xue口兴奋的往外吐着滴滴yIn水。
手掌张开羞耻地捂住了冒水的xue口,催促着“到底什么东西,你说话啊”,陈星羽再不走他怕是要掰开shi淋淋的屁股求他cao自己了。
太热太难受了,好希望有人能摸摸他,用大rou棒捅进他的屁股里狠狠地干他。
金手指之一的龙春天告诉他陈星羽往他屁股里抹了颤声娇,一种能让人变得极其yIn荡的春药。询问解药,却被告知春药没有解药,只要将欲望发泄出来就没事了。尝试以体内灵力抵挡药力,但只能抵挡片刻,而片刻过后是涨chao般汹涌澎湃的欲望,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大中午的躺在床上自慰。
陈星羽动了,侧身坐在床边,手指不由分说地拨开捂住销魂洞口的手探了进去,就在乌拉以为saoxue要被男人手指cao了而准备欲拒还迎时,塞在xue道里的玉势却被男人缓缓夹了出来。
玉势抽出时不小心蹭过sao点,乌拉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床上人明明极度渴求却偏偏压抑隐忍的表情令陈星羽心底愉悦不已,他想知道他可怜又可爱的小师弟究竟能忍多久,忍不了求着他cao时又该是何等的风情。
玉势完全拔出后,没有任何堵塞的xue口似乎非常不满,饥渴不已地不断翕张着。
乌拉再次捂住屁股,扭头朝坐在床边看戏的陈星羽怒瞪,“东西不是拿到了,你怎么还不走,快点滚!”
陈星羽笑着将玉势在床上人眼前晃了晃,“师弟未免太过不厚道了些,师兄东西借出去时可是极洁净干爽的,如今这般脏污怎好直接带回去呢”,玉势上的yInye随着手指的晃动甩落在青色竹席间,乌拉忍住想要夺回玉势的冲动,撇回头,眼不见心不烦,“你想怎样?”
麻蛋,竟然嫌他脏!他妈的是谁之前跟头驴似的cao了他三天三夜!
“原是希望师弟将东西清洁干净了再还我,不过”,陈星羽视线又转回到泛着水光的routun上,“眼下师弟怕是自顾不暇,这物什就由师兄自己洗干净罢了。”
那你就去洗啊,找个大铁盆或者跳到水池子里,想洗多久洗多久,干嘛死赖在他屋子里面。
眼见陈星羽终于从自己床边离开,乌拉长舒一口气,被压制许久的欲火又开始蠢蠢欲动,只能难耐地贴着竹席磨来蹭去。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关门声,反而是听到了倒水声,隐约察觉到不妙的乌拉顾不得体内几乎快要烧死他的欲火,坐起身子探出头,看到……麻蛋,陈星羽用他喝水的茶杯洗假鸡鸡!
简直婶可忍,叔不可忍!
“陈星羽”,乌拉双掌重重地拍在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茶壶都颠了两颠,陈星羽含笑直视着男人愤怒到极点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神情,“师弟唤师兄可有事?”
“啊哈哈哈,没事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洗好了没?”
“洗”字咬的尤其重。等陈星羽走了他要把茶杯一块扔出去,不,还有茶壶,全都扔出去,换新的!
“恐怕还要在师弟房里再多耽搁些时刻,毕竟师弟你知道的,师兄……爱洁成癖”,话落陈星羽继续低头洗玉势,在一只茶杯里放置片刻后又翻过另一只茶杯挪了进去,执起茶壶倒水,手指放进茶杯搓洗,动作优雅,表情郑重,仿佛洗的不是什么房事用具,而是世间罕有的珍贵宝物。
爱洁成癖?确定不是胡乱放屁?
“欣赏”了禽兽大师兄sao断腿的Cao作足有两刻钟时间后,乌拉耐心彻底耗尽,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的屁股等不了了。
人死皮赖脸地不肯走,他又拉不下脸在房内有人的情况下自慰。那么天涯何处无房洞,此房不行他换个洞还不行吗?!
迟迟未等到想象中的解释求饶,陈星羽心底不免有些焦躁。眼睁睁望着男人转身离去,却不是走向床边,而是急切地直奔房门,陈星羽眉头微锁,在男人手指接触到房门的一霎那指尖攸地射出一缕白光。
平日一打就开的房门如今无论怎么用力都打不开,乌拉气得火冒三丈,本就被情欲折磨得泛红的脸颊此时更是比女人嘴上最艳丽的胭脂膏子还要红。
“陈星羽!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