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臣走出医院,竹马果然如同系统保证的一样被好好照料着,各项生命体征也很平稳,他却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自己从最先的隐隐抗拒与抵触变得逐渐沉迷其中,别墅地牢里那个性奴柔软雪白的身体好像激发了他的黑暗面一样让他越发暴虐,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享受着折磨别人带来的快感的变态?谢以臣甚至不敢再去细想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是地牢内的性奴先崩溃还是自己先陷入疯狂。
这次系统下达的任务是要用任意体位与性奴进行肛交,还提供了一些辅助地道具。系统兴奋地跟谢以臣解释道“就是要后xue开苞爆炒性奴啦!要把他酱酱酿醸”
本该感到抗拒的谢以臣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甚至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兴奋,这几天他一直有些逃避,甚至没有踏入那间别墅,没想到该来的还是逃不了。
谢以臣推开地下室,门边的小推车上摆放着这次的道具,甚至还有一台摄像机,系统对谢以臣解释到,这是性奴调教系统为了庆祝宿主即将开苞第一个奴隶友情赠送的摄像机和录像带,后续的录像带就需要用积分兑换了,拍摄下来的录像可以在系统空间售卖赚取积分,也可以选择自行保留。
其实录像机包含了不少何欢的小心思,如果谢以臣选择所谓的系统空间售卖录像,他就会偷偷把他保存下来,等爱人恢复记忆了再一起重温这段记忆。
房间内奴隶已经被绑在了刑床上,他的脖颈被项圈固定在床上,双手也在脖颈两边死死铐住,在他的胸部上方有一根金属杆,上面的脚铐固定住了他的双腿,让他只能保持门户大开露出后xue的羞耻姿势。
这次小性奴的视觉倒是没被剥夺,嘴里也没被口塞或者假阳具填满,在看到谢以臣的第一时间他就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始求饶,希望这一切只是狠心的主人开的恶劣玩笑。
“不行哦,要好好配合主人好好听话,不然可是会有惩罚的“,如果可以的话,谢以臣也不想伤害眼前稚嫩的少年,可为了竹马的生命,他只好这样恐吓到。
刑床上的少年闭上了嘴,可是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实际上何欢已经等不及了,爱人好几天都没有来抚慰他,甚至这次还是因为他耗尽了耐心用系统马甲下达的强制任务,他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魅力消减了,居然还没让爱人食髓知味,就算是,也一定是马甲的问题!自己永远是爱人的春药才对。
谢以臣戴上手套,从一旁的推车上取出一管试剂,这是系统为了帮助他完成任务提供的媚药,他捏起青年的脸颊把试剂灌进了他的嘴里,因为被固定成仰躺的姿势,性奴不停地呛咳着,却不敢有任何一句怨言。
等待媚药发挥作用的时间里谢以臣把摄像机打开开始调试着,系统出品的摄像机十分智能,甚至可以随着主人的心愿转换拍摄的地点和角度。
可怜的性奴看到了摄像机,却因为全身被束缚着,只能无助的扭动了几下身体,却把更多的rou体展现给了镜头。
系统产出的媚药不需要讲究科技,没过多长时间青年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也渐渐染上粉红色,Yinjing开始挺起,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呜咽声。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这yIn秽地一切。
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谢以臣在自己手上挤满润滑剂,试探性地在后xue中深入了一根手指,意外地发现这个本不应该用来交合地xue口竟然已经自觉开始流水润滑,谢以臣知道是媚药的作用,还是将后xue带出的银丝拿到了青年眼前晃道,“看看你流的sao水“,被媚药折磨的性奴脸色酡红,嘴唇微张露出性感的舌头,口水从嘴角低落,早就不能做出反应了。
谢以臣必须让奴隶早日沉沦才能获得更多的积分,于是一边扩张一边打击着奴隶,“真是像公狗一样在发情呢,每次都装作很抗拒的样子,实际上身体早就像公狗一样开始发情,每次下面这张嘴都不停地流着sao水吧?”
镜头下的rouxue不断流出蜜汁,手指进出甚至带出了几道银丝,谢以臣捏了一把饱满的tun瓣,后xue居然立刻兴奋地流出了yIn水,“说你是发情的公狗还真是贴切,既然是小狗总要有个狗名,屁股这么白,就叫你小白怎么样?”
其实很早以前,第一次见到穿着单薄白衬衫的青年谢以臣就想叫他小白,可系统却说奴隶只配被当作贱狗,名字对于他们来说过于奢侈,这个名字也就没了说出口的机会,没想到在这个荒谬的场景中伴随着青年的娇喘声被提了出来。
谢以臣说着深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抽插,没扩张多久这个柔软的xue口就张开了怀抱,饥渴地淌着水等待jianyIn,谢以臣不再等待,把自己硬的生疼的鸡巴撞进这张yIn荡的小嘴,感受着经过yIn水润滑的温暖肠道进出着,引的小白发出了一声声无意识的娇喘。
谢以臣一边Cao干着,一边玩弄着身下人的Yinjing,却在它想要释放时恶趣味地顶住了顶端,奴隶为了结束这场高chao地狱,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胡乱求饶声,一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扭动着身体服侍着主人。
“哈……啊……不够……求你“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