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是早上的八点了,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细细碎碎的窗纱照到屋内安睡的人的脸上。
林言双腿被男友徐泽光溜溜的抱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首在他的私处,一只手托住他柔软的胸部肆意玩弄,肥硕的舌头正恬不知耻地往他那条rou缝上舔,舔舐的水声在宁静的早上显得格外清晰。
林言是被徐泽给舔醒的,他双腿发软,面色chao红,被抚摸的ru头变得敏感硬挺,就连那私处也被舔舐得不断喷射着yIn水,即便他忍耐着咬着嘴唇却还是无法遮掩住呼之欲出的呻yin,“啊...老公...”
“醒了?”说完,徐泽继续往他的rou缝上舔,舌苔轻轻蹭过rou缝里的软rou,将yIn水全都舔舐干净,伸出灵活的舌尖往里怼着肿胀的软rou。
林言出生就是个双性人,当时接生的医生语重心长地和林家夫妇开导,说这种事件出生的概率也会有,虽然拥有着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但是个健康的孩子,只是身体上的特殊还得需要他们做父母的多加Cao心。夫妇二人自怀上这个孩子日日夜夜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即便是个双性人,他们二人也狠不下心来结束他的生命,就当养了一对儿女。
尽管父母教育他并未和其他人有任何的不同,但林常自小因为多长了套生殖器官而自卑,直到遇见了自己的男友徐泽。
徐泽并未对他拥有两套生殖器官而害怕,反而更加兴奋,做爱的时候像喂nai一样吸吮着他的ru头,rou棒插进雌xue捣鼓。
牙齿轻轻闭合小幅度地撕扯着xue中的软rou,林言爽得又酥又痒,“老公,要喷水了。”,因为多了女性的器官,他的身体格外敏感,有时候只是用手指挑逗、舔舐Yin蒂就能刺激他喷射。
徐泽加大了舔舐的力度和范围,将他的大腿向外打开,用舌头圈住整个Yin部挑逗,巨大的刺激让林言忍不住呻yin了起来,脚趾抽搐着抓紧床上的床单减缓来自Yin蒂的刺激,那根舌头掀开粉嫩的软rou刺戳着他的xue口,模拟着Yinjing浅浅地抽插了几下,一股甜美的yIn水喷薄而出。
他的yIn水向来丰沛,一股一股地顺着Yin道的出口辗转在外Yin部,徐泽贪婪的目光盯紧了roubi的盛景,便迫不及待地将他们尽数吞咽下肚,似乎觉得吃得不过瘾,他掰开林言的roubi,伸出舌头去探roubi里的残留ye。
“啊,都被老公舔干净了,没有水了。”林言在床上并不吝啬于表达性爱,相反,他喜欢将他的一切心声都告知于眼前的人,下流污秽的言语如此,他的roubi亦是如此。
徐泽终于停下了舔舐的动作看着他,深邃的五官立体硬朗,整个屋内暗淡的灯光让他增添了几分距离感,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热情澎湃,“老婆roubi的水没了,我帮老婆cao一caoroubi就有水了。”
林言大张两条长腿,将一览无余的下身如艺术品般展现在徐泽眼前,“要老公cao出水。”
徐延扶着他的rou棒来到有些微肿的xue口,roubi不知何时又分泌了一滩yInye,悄无声息地挂在娇羞的软rou上,他伸出长臂将纱窗打开了些,屋内的光线将林言的整个下体彻底暴露,由于住的位置不高,且周围还另有一栋住户,又恰好都是上班的点,难免会被人发现,他知道徐泽热衷于探索一些新奇的方式和位置,但是这个位置太过于暴露,“老公,这样会被看见的。”
徐泽朝他一笑,两只手指撑开roubi的外Yin部,扶着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我想看清楚老婆的roubi被我插得样子”。娇小的yInxue被Yinjing撑得鼓囊囊的,Yin唇向两边挤压到紧致。
他最喜欢看他老婆的roubi被他rou棒插的鼓囊囊的模样,林言的roubi长得好,虽有着女性的生殖器官,私处却没有Yin毛,整个Yin部光洁无暇,腿根被cao得白里通红,流出的yIn水盛情邀请着rou棒的抽插。
“老婆的saoxue又shi又紧,好喜欢老婆的roubi,好想一直待在里面不出来。”徐延喜欢他的bi胜过他的后xue,每次结束做爱的时候,徐泽还会继续舔saoxue的yIn水,舔得一滴不剩。rou棒在saoxue里大幅度地cao弄着,深深顶进一次,saoxue就发出咕噜咕噜的流水声,他沾了一把yIn水涂抹在林言已经软了的ru头上,受到刺激的ru尖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林言低下头看着自己欲求不满的ru尖正抵在徐泽的鼻尖引诱着,“言言的大馒头要老公吃。”他炙热的舌尖又辗转在于ru晕的周围画圈打磨,整个ru晕被润色得光滑锃亮,yIn水还挂在凸起ru尖诱惑着他,灵巧的舌尖一遍遍刺激着ru尖,整个胸部被欺负得犹如处在哺ru期,肿得如山丘般高大。
roubi渗出的yIn水被徐泽尽数运转在ru头上,他的rou棒插在saoxue里品尝着里面的yIn水,他的舌头在ru尖回味着yIn水的香甜,好不快活。
上下的双重刺激很快让林言chao吹,yInye如开了闸的水龙头止不住流向rou棒,仿佛rou棒是接纳yIn水的海绵,将所有的yInye都吸收干净。徐泽兴奋不已,抽出被yIn水包裹着的rou棒,对着saoxue又吸又舔,吃了满嘴的yInye,吞咽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林言舒服极了,不自觉地在床榻上扭晃着腰肢,“吃干净,老公要全都吃干净。”
徐泽似乎嫌